<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等到瑪?shù)贍栠_進入小會客室時,夏爾已經(jīng)在教瑪麗認棋子了。
看到瑪麗的眼角有些紅腫,而眉眼卻已經(jīng)舒展開來時,瑪?shù)贍栠_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氣。
“迪利埃翁小姐?”看到對方后夏爾打了個招呼,“您怎么也過來啦?”
“芙蘭畢竟生了病,需要好好休息,長時間接待我們太費神了不是嗎?”瑪?shù)贍栠_回答,然后頗有興味地看著夏爾。“原來您也喜歡下棋啊?”
“嗯,是的。一點業(yè)余愛好而已。”
“哦?”瑪?shù)贍栠_眉毛一挑,“其實我也挺喜歡下的,要不我們下一局?”
“當然可以。”夏爾從善如流。
瑪麗讓開了自己的座位,坐到旁邊觀看棋局。
夏爾的棋風偏向穩(wěn)健,喜歡先將防守做好再圖謀進攻,而瑪?shù)贍栠_卻出乎意料地是個激進派,總是偏好使用進攻策略,偏偏棋力還算不錯,因而很快夏爾就拋下了剛才的一點輕視之心,認真應對起來。
一邊下棋,兩人還閑聊了起來。
“說起來,這棋還真是能夠?qū)F(xiàn)實啊。”瑪?shù)贍栠_下了一步,然后感嘆了句,“一個國家,上下分明,各司其職,行動也遵從一定的秩序,然后通過組合起來的力量去和另外的國家搏殺……”
“這是對象棋一個很好的總結,小姐。”夏爾夸贊了一句,然后也下了一步。
“不過,如果治理國家也能像下棋這樣簡單就好了!各方各面牽扯太多了,有時候明知道什么是好事也無法去做,我爺爺就常常為國事長吁短嘆。”
夏爾笑笑。“雖說如此,不過如果一直能夠保持下棋時的冷靜頭腦的話,也能夠?qū)χ螄兴鶐椭桑恐辽偃聝?nèi)閣的恥辱是可以想辦法避免的。”
【1840年3月,梯也爾擔任法國首相,同時聲言要在外交上走激進路線,展現(xiàn)法國的實力風采。結果,他引起了外交危機。7月,英、俄、奧、普四大國背著法國簽訂秘密條約,強迫法國支持的埃及總督穆罕默德-阿里臣服于奧斯曼帝國蘇丹,阿里最后屈服,法國當時引以為外交的恥辱姓失敗,輿論界一片嘩然,梯也爾內(nèi)閣也不得不在當年10月黯然解散。】
聽到夏爾這句話隱含有批判當今政權意思的話,瑪?shù)贍栠_也不以為意,畢竟特雷維爾侯爵家的政治立場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她只是笑了笑,“原來您也很關注這種事啊。”
“當然。”夏爾嚴肅地回答,“我平生的誓愿就是看到法蘭西稱霸歐洲的那一天。”
“你們男孩子老想著這些……那可是要打仗的吧?而且看上去注定要跟英國交戰(zhàn)。”瑪?shù)贍栠_給了一個簡單的評價。
“英國是法蘭西的世仇,不是嗎?想想,幾個世紀以來,法蘭西和它打了多少次啊!如果沒有它屢次組建同盟,路易十四和拿破侖早就完成了法蘭西的至高功業(yè)了。”
“那我們來玩一個假設游戲吧,單純下棋有些無聊。”瑪?shù)贍栠_又下了一步,然后突然提議。
“嗯?”夏爾有些疑惑。
“假設,如果是您掌管法國,您打算怎么做,以便達成自己的愿望呢?讓法蘭西和英國開戰(zhàn)嗎?”瑪?shù)贍栠_看著夏爾,然后又走了一步。
“真是有意思的余興游戲。”夏爾回答,然后進了一步兵。“好吧,玩玩也無妨。我認為,為了達成誓愿,必須打倒英國,但為了扼殺英國,法國應該首先同英國交好。”
“嗯?”
“英國現(xiàn)在實力太強,在有一定把握之前,法國不應該去貿(mào)然挑戰(zhàn)。而應該找準機會先打擊俄國,如果能夠切斷俄國人伸向歐洲的熊爪,我敢保證整個歐洲都會歡呼。”
瑪?shù)贍栠_思考了片刻,然后點點頭。“似乎是有點道理。”
接下她拿起一顆棋子又下了一步。
“同時,我認為法國未來最重要的任務,是努力交好奧地利。”夏爾跳出馬來。
“嗯?奧地利?”瑪?shù)贍栠_突然笑了。“奧地利有那么重要嗎?”
“相當重要,小姐。”夏爾回答。
“可是它已經(jīng)衰落了啊,再也不像幾個世紀之前那樣讓歐洲心驚膽戰(zhàn)了。”
“正因如此,它才值得交好,否則我們早就該繼續(xù)打它了。”夏爾走了一步,然后繼續(xù)強調(diào),“哈布斯堡皇室自以為血統(tǒng)高貴,結果近親通婚和封閉的教育卻讓他們的子孫后代變成了一堆無能的、毫無想象力的可憐蟲。是的,我們都知道,現(xiàn)在的奧地利皇帝就是個可憐的蟲子,不值一提。”
【指1835年-1848年在位的奧地利皇帝斐迪南一世,他天生智力低下,完全沒有治理國家的能力。】
“可是他總是要退位的啊。”瑪?shù)贍栠_不緊不慢地頂了一句。
“是的,而且恐怕很快就會退位,就算是奧地利那種保守到可怕的國家,也不至于能再忍一個白癡皇帝十年吧。”夏爾點點頭,同意了瑪?shù)贍栠_的看法,“可是看看他的繼承人吧,那個弗朗茨-約瑟夫也是個可憐蟲,腦袋空空,絲毫不知道權變,也不知道如果駕馭臣下。他只有一個破旅店老板的才能,只想著守好家傳的祖業(yè),卻不知道該怎么守,除了身體好點外一無是處。我敢說就算再過一百年,這個可憐蟲也只能在虛構的言情中作為王子的化身來被一群無知少女緬懷。”
“哈哈哈哈……”瑪?shù)贍栠_被夏爾的笑話逗樂了,然后抬起棋子走了一步。“您好像很討厭奧地利人?”
“不,”夏爾回了一步,然后輕松地回答,“誰會討厭無能的可憐蟲呢?我覺得這樣的奧地利才是好的奧地利,它應該作為法蘭西的天然盟友好好地保存著。”
“嗯?”瑪?shù)贍栠_不明所以,繼續(xù)下了一步,然后用探詢的眼神看著夏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