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委屈的哽咽道:“他們說媽媽是啞巴,說爸爸是賭鬼,不和丫丫玩。”
“那你想和他們玩嗎?”
“想...”小姑娘停下幽咽,撲閃著晶瑩的大眼睛,猶豫著回答道。
“爸爸有法子讓他們和丫丫一起玩,只不過現(xiàn)在晌午了,先回家吃了飯,下午再來。”說著將丫丫架起來放在肩膀上。
吃過午飯,剛放下碗,丫丫就跑到張?zhí)礁皝恚敉舻拇笱圩⒁曋執(zhí)綍猓蜷_柜子取出一堆零食裝在她小肚子前面的口袋里,給她出主意,讓她送給每個小娃子一份。小姑娘傍晚回家的時候果然喜笑顏開,拉著張?zhí)降母觳膊煌5刂v述下午做過的各種游戲。張?zhí)接纸o她出了幾個主意,小姑娘聚精會神地牢記在心里。
第二天,張?zhí)皆缭缙鸫玻b了一把鐵锨放在空間里,想了想又裝了把砍柴用的砍刀,提上昨晚妻子準備好的干糧,輕輕掩上門,踏著還沒有退去的暮色朝著山里進發(fā)。
張?zhí)竭@次進山純粹是為了掩飾即將要賣出去的藏紅花,不然,突然出現(xiàn)一大筆錢,不但對別人無法解釋,更無法對身邊的人解釋。進山一趟,就可以將人們關(guān)注的焦點轉(zhuǎn)移到大山的神奇上,和對大山的探索中。給妻子的理由是,以前進山見到過一種珍貴的藥材,但是當時還沒有長成,所以留在現(xiàn)在挖回來,能賣很多錢,妻子不疑有他,用心為他準備了干糧。
太陽沒出來時的大山比黑夜還要寂靜,蟲鳥絕鳴,夜里蒸騰起來的霧氣彌漫,和還在留戀的黑幕參合在一起籠罩著山頭、林里,只有深幽的谷地才能偶爾幸遇全景。時隱時現(xiàn)的景色使人宛若置身夢境中,看不清前途,也回顧不了來路。這也擱在張?zhí)剑枤獠煌⒛懶〉娜诉€真不敢獨自穿行在這仿佛能把人吞沒的明起山林。
呼吸著濕潤清新的空氣,張?zhí)侥_下越走越快。自當?shù)玫缴衿娴目臻g之后,身體不斷被改造著,只是能感覺到力量、速度、反應力和忍耐度都在曰積月累的提高,還從來沒有全力將力量和速度完全發(fā)揮出來過。張?zhí)接蟹N預感,如果完全不加限制的釋放出來將會超越現(xiàn)代人所創(chuàng)造的極限,達到駭人聽聞的程度,所以一直忍耐著那種不爆發(fā)不痛快的欲望。
大清早,深山里也不怕驚世駭俗,放開思想對身體的鎖制。一股狂暴的力量從骨髓里迸發(fā)出來,想要將身體撐爆似的。身體自動調(diào)節(jié),腿上猛地發(fā)力,腳下瞪出十多公分的坑,人如彈丸般彈射出去。有時如狗熊般每次落地都隨著砰砰的震動聲;有時卻宛如在林間攀爬跳躍的靈轅,像一股風一樣刮過河溪與石澗。
張?zhí)浆F(xiàn)在的感覺很是奇異,仿佛靈魂出竅般,思想冷靜奇睿地注視著正在不多加速奔跑跳躍的身體。隨著力量的宣泄,心中暴躁的欲望逐漸平息。力量就像決堤的洪水,速度驟然又提高一大截達到極致,身體突然跳將起來,凌駕一切的速度攜著風雷之勢向下沖去。一連串的殘影匯聚于一處,只聽“轟”的一聲,腳下的石子應聲而裂,澎湃的力量順著雙臂迸發(fā)而出轟擊在拳口粗的樹干上。樹身不見晃動,但是當拳頭離開樹身時,拳印處發(fā)出吱吱響聲,華蓋驟然傾倒。
張?zhí)胶鋈换剡^神來,只覺腦目清明,渾身舒暢,胸中積壓的煩躁早已不知去向,仿佛風浪平靜的海洋,寬廣無際。
回頭望著被遠遠拋之腦后的一指山,初出的太陽光線還不太強烈,在其邊緣鍍上一層光暈,仿佛一把金色巨劍劃破夜幕的幃簾直插蒼穹。看了看時間,粗略的估計了一下路程,感到一陣不可思議,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竟然跨過三座山頭橫距十多里。山路可不同于平坦的馬路,十里山路相當于三四十里平路,這還是不考慮山路的盤旋險阻在內(nèi)。可見其當時完全爆發(fā)之時的速度。
心里不由想到,自己也算武功卓絕,算半個超人了吧?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神仙妖怪,還有中寫到的都市異能,如果有,那這個世界就太瘋狂了。想到這里搖了搖頭,把這些雜念甩出腦子,真是傻了,現(xiàn)在科學這么發(fā)達,早已證明世界上是沒有神仙鬼怪的,一切都是人們的幻想罷了。可是自己的空間作何解釋?張?zhí)綇膩聿皇莻€鉆牛角尖的主,實在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有沒有神仙暫時還不管自己的事,自己只要控制好曰常的行為表現(xiàn),不要太過驚世駭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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