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朋早早來到張?zhí)郊依锴皝碓儐栙嶅X的法子。
“大帥哥,俺來和你賺錢來了。只要是大帥哥出的法子肯定行,上到山下油鍋,俺王朋要是皺下眉頭就是沒有卵蛋的囊種。”王朋剛進(jìn)院子,看見躺在睡椅上的張?zhí)骄涂犊ぐ旱暮暗馈?
“喊什么喊?”張?zhí)秸酒饋碓谄浜竽X勺上拍了一下,笑斥道“還上到山下油鍋?黑社會電影看多了吧?先和我去栽樹。”
張?zhí)阶チ藗€壯丁,來到果園里,將剩余的果樹栽種在閑置的空地上。有外人在,張?zhí)經(jīng)]有向樹坑里澆灌空間水。空間的秘密即便是最親近的人張?zhí)蕉疾淮蛩愀嬖V,并非是不信任,而是秘密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人越少知道越好,并且不怕有心就怕無心之中說露嘴或者露出什么反常,造成不必要的麻煩甚至危險。所以張?zhí)經(jīng)Q意讓空間的秘密鎖在心里。兩個人一會兒就栽種完畢所有樹苗,并澆灌普通的河水。
栽完果樹,張?zhí)接肿屚跖髱兔⒋娣旁诤笪荽娣呸r(nóng)具雜貨那件房間里的鋸臺、刨床等木工器械搬到廂房里,并擦洗干凈。給機(jī)器上了些機(jī)油,插上電,檢查了機(jī)器的運(yùn)作程度,還好能正常運(yùn)作。王朋在旁邊打下手,順便割制了幾個單獨(dú)裝放東西的簡易推蓋式木匣,幾年沒動木頭,感覺手藝生疏了許多。對于木工這種能創(chuàng)作東西的技術(shù),張?zhí)竭€是蠻喜歡的,尤其對雕刻情有獨(dú)鐘,所以準(zhǔn)備重拾起手藝,以作閑時消遣。
收拾好木匣子,張?zhí)竭€有用途的。見上好的紅椿木還有剩余,舍不得浪費(fèi)的張?zhí)届`機(jī)一動,取出刻刀。張?zhí)降拇笫秩绾闵舷录婏w,在旁邊的王朋看來,張?zhí)绞掷锏目痰锻鹑缬辛松诳罩袆澾^一道道殘影,木屑紛紛飄落。片刻,原本一截柱狀木塊就變成一個栩栩如生的小姑娘,小姑娘一身公主裝,手指放在嘴邊,臉上好奇的表情仿佛活了過來。雕刻完畢,看著丫丫的雕像,張?zhí)郊仁堑靡庥质求@奇。
之所以能將丫丫雕刻的如此出神入化,完全是將丫丫的身影神態(tài)印在了心底。但是對之前的狀態(tài)有些驚奇,以前的張大帥雕刻功夫雖不錯,但還沒有到這種境地。自己剛才進(jìn)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仿佛和刻刀融為了一體,使之如臂,能將心中所想暢汗淋漓地表現(xiàn)出來。至于為什么突然技藝跳躍形式的提高,張?zhí)街荒軞w功于空間大大提升了自己身體的素質(zhì),使反應(yīng)靈敏程度和對力量的把握控制更進(jìn)一步;而且心態(tài)和人生閱歷也完全不同之故。
“大帥哥,你是不是會小李飛刀呀?”旁邊王朋合上驚嘆的嘴傻傻的問道。
“以后不要叫‘大帥哥’,直接叫‘大帥’或者‘大哥。”張?zhí)桨櫭颊f道。美女還好,整天被一個大男人叫著“大帥哥”,直冒雞皮疙瘩。
“為什么呀,這不挺好的嗎?”
“那那么多為什么,叫你改你就改,不要多做廢話。”
“好吧,那俺直接叫‘大哥’吧,比‘大帥’親。”王朋砸吧著嘴道“對了,你還沒告訴俺到底會不會小李飛刀呢。”
張?zhí)匠霸鹤呷ィS口說道:“我還會降龍十八掌呢,能一下轟掉一指山,你信不信?”
王朋疑惑地念叨著“不可能吧?”
天快黑了,晚飯就快好了,丫丫一個人坐在臥室的炕上看電視。張?zhí)綄⒛镜袼徒o她,她驚喜的尖叫,臉上的笑容璀璨奪目,爬到張?zhí)酵壬希蟀梢宦曉趶執(zhí)侥樕嫌H了一下作為獎勵。
王朋拍著黑白電視機(jī)的后腦蓋抱怨道:“著是什么*電視,水花這么大。”說著,砰砰砰用力拍著。
張?zhí)經(jīng)]有理會,這種電視機(jī)前幾年倒是有不少,現(xiàn)在早不知道跑到那個歷史拐角去了。往往圖像不清晰時,拍打幾下就會好點(diǎn),所以王朋拍打機(jī)身。愣貨出的力是有點(diǎn)打了,只不過張?zhí)讲辉谝饬耍缭撊拥舻膹U品了,這次賣掉藥后,會重新買一個新彩電。
晚飯好后,張?zhí)搅粝峦跖笠黄鸪苑拧o堊郎贤跖蟊憩F(xiàn)的有點(diǎn)耷拉,主要是蔡小妹在場,王朋小時候沒少挨蔡小妹的毒打,估計(jì)現(xiàn)在心里還存有陰影,見了她就像老鼠見了貓,乖得很。
第二天,蔡小妹就準(zhǔn)備返回學(xué)校,國慶節(jié)只有三天假,今天下午還要給人家孩子補(bǔ)課。
一大早,丫丫就拿著木雕跑到后屋來,告訴張?zhí)秸f道。
“爸爸,姨姨想要丫丫的小木人,你能不能給小姨也做一個?”
張?zhí)近c(diǎn)點(diǎn)頭說道:“好,給你小姨也做一個。”
來到廂房里,握著刀,稍加思索便開始下刀。不一會兒,一個留著短發(fā),穿著牛仔褲,雙手插在褲兜里,青春洋溢的美女就出現(xiàn)在眼前。這個不如丫丫的那個傳神,主要是其身影不像丫丫那樣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