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玉米地那頭的路上傳來嘈雜聲和燈光。柿子樹這里離村里不遠(yuǎn),剛才的吼叫聲傳到了村里,村民立刻報告給了村長。村長急急火火組織人手前來救援。
“王八,在哪里?搭個聲!”有人大聲喊道。
王八斤趕緊回應(yīng)道:“村長,在柿子樹這邊,小心點!樹下有只受傷發(fā)狂的大野豬。”
“大家拿好家伙,小心了,野豬發(fā)狂了可不好對付。”村長在那邊叮囑著。
樹下的野豬聽到響聲后,掉頭向著聲音來源處沖去。
王八斤見此情景趕緊吱聲道:“野豬沖過去了,小心了!”
張?zhí)搅ⅠR下樹隨著野豬的身后,大喊道:“前面的都讓開,撞上了非出事不可,不想死的讓開。”
轉(zhuǎn)過玉米地,一群青壯手里拿著鐵锨、鋼叉之類的器械,站在野豬的去路上。老成點的人聽到后趕緊站到邊上,而年輕氣盛的青年人卻站著沒動,張?zhí)降脑捀緵]放在心上。
野豬撞過去后,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提起鐵锨就拍。
“小心,快讓開!”老村長見狀大驚。
可惜已經(jīng)遲了,小伙子的鐵锨拍在野豬身上便被滑開,沒給它造成丁點阻礙。本來準(zhǔn)備逃走的野豬又被激起了姓子,掉頭向跳開的小伙撞去,隨后而來的張?zhí)巾樖謸屵^旁邊人手里的鋼叉,在那千鈞一發(fā)之刻,狠狠插進(jìn)野豬的脖子中。然后發(fā)力將其推翻在地,有將鐵叉拔出來,不顧噴薄而出的鮮血,直接壓將上去。野豬狠命掙扎,但是張?zhí)矫黠@感覺其力量較之前小了許多。張?zhí)接钟脭嗟舻牟骖^在其脖子上放了一會兒血。
感覺野豬掙扎的力量平息下來,張?zhí)絼偡潘桑瑳]想到它出其不意地又蹦起來撒腿就跑。張?zhí)叫闹忻盎穑瑳]想到竟然讓只豬給耍了。氣急,跟上前拉住已經(jīng)晃晃悠悠的后腿,三四百斤的重量直接扛起來,并使勁兒摔在地上。
這次其不再站起來,脖子上血肉模糊的傷口幾乎不再向外淌血,四肢一抽一抽的,眼見是活不成了。張?zhí)綕M臉鮮血,配合上猙獰的表情,宛若魔神。在場之人深深被震撼住,一時竟無人說話。
短暫的寂靜過后,一個聲音傳來“村長,怎么樣了?”王八斤的詢問聲傳來。
王八斤的聲音就像丟進(jìn)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千層波紋。一群人立刻沸騰起來。
村長反應(yīng)過來后,叫上兩個人向著柿子樹跑去。
剩下的人圍著還剩一口氣的野豬興高采烈地議論著,離張?zhí)竭h(yuǎn)遠(yuǎn)的。張?zhí)接靡陆遣寥ツ樕橡ず鹾醯呢i血,剛才差點被野豬拱了的小伙上前來道謝。
“大帥哥,剛才真是太感謝你了,要不是你,還不知道會被撞成什么樣呢。”
小伙子家離張?zhí)郊也贿h(yuǎn),叫王朋,人長得帥帥氣氣的,就是腦子有點憨二十剛出頭,還沒結(jié)婚,家里只有老母親,住著三間瓦房,清貧如洗。但是之前卻和張?zhí)揭粋€德行,凡是以張?zhí)今R首是瞻,出入麻將館和歌舞廳之間。
至于為什么張?zhí)奖唤凶觥按髱洝保瑓s還是和一段歷史有關(guān)的。但年上初中時,不知道在哪里看了一段講述太平天國要事的文章,從此見人就自稱大帥,并強迫別人稱呼自己為大帥。時間一久,人們就很少稱呼真名,通稱大帥。
張?zhí)狡沉艘谎弁跖笳f道:“沒本事就不要強出頭,遲早自誤。”鑒于其和之前的張大帥關(guān)系不錯,張?zhí)较胍湟话眩投嗾f了一句。
“是是是,嘿嘿,以后見到這種事是有多遠(yuǎn)就躲多遠(yuǎn)。這可是個考驗心臟的活計。”王朋以前沒少受張大帥的訓(xùn)斥,點頭如搗蒜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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