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三的臉看起來更加猙獰了。
左邊一個血洞,中間一個血洞,接下來呢?要剜掉他的嘴唇、眼睛、耳朵、手腳?
含著血水的尖刀依然刺目,猴三的恐懼之色越發(fā)的濃郁。對方?jīng)]有一刀收了他,而是想要一點點的削掉他的血肉,再想想同伴的下場……不寒而栗!
猴三的**止不住的抖動,在尖刀再次貼過來時,終于低聲哀求道:“你妹妹的事,不關(guān)我的事,放了我吧,那都是王東成干的。”
聽到“妹妹”兩個字,任甄的心頓時又被刺痛了一下。
他揚起尖刀,再次落下,“唰!”
身上又多了一條血痕,而猴三則又少了一只耳朵。
此時的猴三看起來已經(jīng)恐怖之極。一張臉,少了一只耳朵,一只鼻子,血洞里不時的往外溢出鮮紅的血水,除了那雙通紅的眼睛偶爾還會動之外,這張臉看起來已不像是一個人臉!
沒有人會在這種情況下還保持著清醒,除了妖!
空氣里彌漫著血腥之氣、妖氣,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后,任甄后退了幾步,目不轉(zhuǎn)睛盯著猴三冷冷道:“為什么要捉我的妹妹?你們又是怎么知道我妹妹的行蹤的?如果你告訴我,或許我會讓你死得痛快點。”
不管對方說不說,他肯定都不會留對方一條姓命,這點上他不想說謊。
猴三抬頭,臉上表情微微有點驚訝,繼而露出一絲苦笑。他還從來沒有聽過如此囂張的交換條件,如果說的話,也只能換來痛快的死去。不過,這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一種奢侈。
落在捉妖師的手里,下場本就不堪,誰讓他們還綁架了對方的妹妹,誰讓對方是任甄?
猴三道:“電話里不是說得清楚了?他想要贖金,十億元。至于你妹妹……是剛好碰上的。”
“唰!”
猴三的話音剛落,就只見一把尖刀刺獵獵的從任甄的方向飛來,所到之處,殘留中淺淺的白痕……
猴三眼瞳皺縮,微微偏了偏頭,卻還是慢了半拍,“哐當(dāng)!”尖刀落地,半只耳朵一同落地。
“啊~”
猴三的嘶吼聲里摻雜著憤怒和恐懼。好陰險的捉妖師!這是想要一刀一刀剜了他身上的每一塊肉?和其妹妹的手段簡直如出一轍。
“你們之前要是知道我妹妹長什么樣,早就動手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要是再不說實話的話,下一次或許我要剜掉的就是你的眼睛,然后是手,再然后是腳……”
任甄邊說邊依次從上往下看。
視線落在猴三的眼睛上,手上,腳上……
像一個獵人在面對自己獵物時的神情,血腥、貪婪、沒有一絲的同情之色。
猴三覺得渾身發(fā)冷。
身上的疼痛還是其次,主要是恐懼感,恐懼感像一座山壓在心頭,令人無法喘息,甚至……只求一死。
猴三吼道:“收了我吧,你有本事就收了我,少和我在這費話!”
面對猴三意料之中的憤怒,任甄淡淡笑了笑,“收了你不是很簡單?但是如果這么簡單,又怎么能泄我心頭之恨?”
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冰冷的笑容!
猴三怒道:“我們是捉了你妹妹沒錯,可是我們也有五個兄弟……你們可是一點也不吃虧。要說心頭之恨的話,那也應(yīng)該是我們,是王東成,你就不怕王東成會找上門來?”
“你以為王東成會為了你一個小妖而冒之么大的風(fēng)險?”任甄低下頭,再次笑了。
無聲的笑容,像是黑夜里的玫瑰,**的花瓣之下,帶著一根根毒刺。
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猛的抬頭:“你剛剛說什么?你們五個兄弟?”
“哼哼,你這是在明知故問?”猴三把臉別到一邊,如果那張臉還能稱之為臉的話。
任甄轉(zhuǎn)過身,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即笑出聲來,“哈哈……肯定是辦事不利,被王東成給修理了。”
“不,不是他!我們五個弟兄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血已經(jīng)流盡了,生不如死,而你妹妹和那個小孩早就逃跑了,你居然還要找我報仇?”猴三扯了扯嘴角,苦笑道:“你這個借口太爛了。”
“那是誰?”任甄沒有回頭,面色一點點變得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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