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說,任甄你最近是不是頭腦有點不清醒。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還敢對著我兇!”
“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甄的語氣終于放軟了。他感覺林鳳祥并不像是在說謊。
“那時候麥麥在洗澡,你給我打電話說是讓我現(xiàn)在下樓送我回家。可我一到了樓下,沒有看見人,打你電話也打不通,還以為你是有事耽誤了,所以自己打車回家了。”
“放屁!昨晚我根本沒有打你電話。”
“你才放屁!明明就是你的聲音阿,你的聲音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rèn)得出來!”
林鳳祥說得底氣十足。好像真的知道聲音化成灰會是什么樣,想像力好詭異!
任甄徹底無語了。
隔著電話,他沒有辦法判斷林鳳祥究竟有沒有說謊。
如果林鳳祥說謊的話,一切反而好很解釋。說明林鳳祥很可能就是孤山,或者是孤山的同伙,為了掩飾自己的妖姓甚至不惜改變紋路,并且還想辦法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麥麥的身上。包括昨晚那個會飛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林鳳祥本人。
可萬一,林鳳祥沒有說謊,事情就變得很微妙了。
首先,有人一直在從中搗亂,試圖混淆任甄的判斷。此人做的一切,只為了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林鳳祥。其次,孤山很可能就在他們身邊,很可能還是他們認(rèn)識的人,之所以把所有的矛頭指向林鳳祥,是為了轉(zhuǎn)移任甄的焦點,以便為了讓孤山復(fù)出贏得時間。
最讓他憂心的是,這個暗中的敵人對他們了如指掌,不止一次的針對他,針對他的家人和朋友,可他卻不知道敵人身在何處,有什么目的,有什么陰謀,最終想得到什么?
林鳳祥不是孤山,麥麥不是孤山,包括那個會飛的女子可能都不是孤山。一切的一切,會不會都是陷阱和騙局?
任甄沒有再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他不知道該問什么,或者還需要問些什么,事情比他想像的要復(fù)雜得多。
任甄沖麥麥道:“林鳳祥走的時候,你知不知道。”
問這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迅速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亂了手腳。
麥麥道:“不知道,我在洗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了。”她低著頭,別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算了,林鳳祥回家就回家吧,其實也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任甄說謊了,因為陳明燦在場,他不想表露自己的真實想法。他對這個憨厚的少年還沒有完全的信任。
“其實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
麥麥的聲音有點弱,這不太像她的姓格。
“你知道?”任甄歪著頭望向麥麥,嘴角多了一線古怪的笑意:“你說說,我擔(dān)心什么。”
“你在找妖王,對不對?”
隨著麥麥的聲音落下,房間徒然變得很是安靜,靜得仿佛時間要靜止了般。
“你是怎么知道的?”
沉默半響后,任甄問道。比起林鳳祥方才說的那番話,麥麥的這個問題更讓感到不安。麥麥居然知道妖王,她怎么會知道,是不是還知道別的事情?
他有很多的疑問。
沒有人發(fā)現(xiàn),在視線的死角,麥麥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絲寒光。她冷冷的道:“你別管,反正我就是知道。”
“肯定是九爺和你說了些什么。你一個小女孩,不要管這種事。”
“你是不是懷疑林鳳祥,懷疑小火山,也懷疑我?”
沒想到麥麥的心思如此敏感,比他知道的還要敏感許多,任甄口是心非的道:“你多心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要不是懷疑林鳳祥你不會讓她到這來,而且聽到她走的消息會表現(xiàn)得這么激動。還有陳明燦,你剛才問的那堆問題,到底是為什么?你應(yīng)該也懷疑過我對不對?”麥麥突然猛的抬頭,直逼著任甄的眼睛,冷冷的道:“如果我是妖王,你是不是也會殺了我?”
“麥麥……”
定定的望向麥麥,任甄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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