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古董都被博物館收藏了……”話還沒說完,斜眼瞥到畫的任甄眼睛立刻直了。
“這幅畫雖不確定是不是閻立本的真跡,可看那行云流水的筆鋒,絕不是一般的畫師能夠擬出來的。難道是面斗星君知道我現(xiàn)在口袋空空,非要在我面前顯擺?”
這一想,任甄氣得把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怎么樣?”
見任甄完全一幅癡樣,大媽心里得意不已。
看來這門生意,有戲!
想當(dāng)初她被別人騙的時候,不也是像這伙子一樣看得暈暈呼呼的,莫名其妙就掏了錢。可別說,這幅畫還真有點邪門。
“給我看看!”麥麥伸手要拿,被大媽擋了一下。
“這可不行!小姑娘,這可貴著呢,要賣好幾十……”
“好幾十?我們有!任甄把錢給她!”
“姑娘真會說笑,這個要好幾十萬呢。算了,我還是留著壓箱底吧。”大媽邊說邊卷起字帖,重新塞了回去。
就看作的那樣,如果真是那某某某君,任甄非打死不可!“這個到底是賣多少錢阿?”不滿歸不滿,但這可是買都買不到的古董真跡,如果不能買走,那才真叫可惜了。
“怎么,你真想買?”
那語氣像是在說,你要真想買,我可以考慮看下要不要賣給你。
尤其不喜歡這種殲商的語氣。
“快說,多少錢吧。”任甄邊說邊拿起那剛花了一百塊錢買的假玉,往口袋里隨意一塞。
裝出想走的樣子……
他一心只和眼前的大媽較勁,并沒有留意到這塊玉握在手里的瞬間,中指上的七竅玲瓏乾坤圈發(fā)生了變化。如若他稍微低點頭,就不難發(fā)現(xiàn)他的乾坤圈剛剛綻放出驚艷的光芒。
只是那耐人尋味的芒光,轉(zhuǎn)瞬即逝。
“年輕人,你有錢嗎?”大媽笑瞇瞇的搖搖頭:“你買點別的小玩藝玩玩就行了,這幅畫可是我的鎮(zhèn)宅之寶,我養(yǎng)老可全都靠它了。”
“便宜點!”
麥麥固執(zhí)的吐了三個字,仿佛剛才大媽說的話,她半點沒有聽進(jìn)去。
大魚上鉤了!
這幅畫是她花了兩千塊錢從一個老頭手里買來的。結(jié)果給誰看都說是假的,別人都說真的畫這會正躺在國家博物館里呢。現(xiàn)在既然能找有脫手的機(jī)會,她還不快快牢牢抓住?”
殲商殲商,無殲不商!
大媽知道要賣個好價錢,就必須要擺足譜,賣足關(guān)子。
“這樣吧,這幅畫,我便宜點賣給你們。”
大媽邊說邊猶疑的伸出一只手。
麥麥等不及大媽那股慢條斯理的勁,猜道:“五百?”
大媽大笑,接著搖搖頭。
“五千?”
大媽還是搖頭。
“五萬?”
這次大媽點頭了。
開價幾十萬,這一分鐘都不到,就一路降到五萬!
任甄終于笑了,心里腹誹道:“你說這個南斗星君費這老勁,要送給我也就算了,還敢開價?真是欠抽!”
見任甄聽著直樂,大媽急了:“這已經(jīng)是虧了血本了,要不是看我們有緣份,我還不想賣給你呢。”
緣份?這兩個字聽著又像是是南斗星君的語氣。
沒錯!這個老太婆肯定是南斗星君假冒,看他又喜歡字畫,故意來氣氣他!
任甄有點抓狂了,他咬咬牙道:“好!五萬就五萬,如果你認(rèn)識我還要宰我一刀,休怪我以后不客氣!”
大媽聽了暗暗汗顏。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不就賺點錢嘛,你買我賣,還犯不著動刀動槍的。
表情迅速變得和顏悅色:“那是自然,你真的帶了那么多錢?”
“這么多錢,誰帶在身上,一個星期后,我過來拿畫!”
大媽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原來自己白說了一大堆,竟是被人耍了?!她忿忿的把自己的座椅挪到了離任甄更遠(yuǎn)點的位置,磨著后槽牙道:“沒錢就說沒錢,年輕人,這沒什么好丟人的。”
表情和語氣在瞬間發(fā)生了質(zhì)的變化。
翻臉比翻書還快,就連這點也和南斗星君十分穩(wěn)合。
任甄是認(rèn)了死理,非要把兩個人湊成一個人。
“說要就要,一個星期后,這個時間我過來取,說話一定算數(shù)。”
“不就是錢嗎?我要弄點錢花花還不容易?到時候看是你笑話我,還是我來揭你的老底吧。”
這么想的時候,他的臉上漸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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