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陽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在太陽斜輝的照射下,楚陽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抬頭望著窗外爬上樹梢的烈曰,楚陽沒有想到,自己一睡就是好幾個時辰。
甩了甩還有些昏沉的腦袋,楚陽準備去召集家族重要成員商議應(yīng)對王家之事,然而當他前腳剛剛邁出房門之時,楚陽整個人突然間停滯在那里,他的身體仿佛被一只無形的雙手定格在那里。
可是觀察楚陽臉上的表情,又不像是被某個神秘強者給制住的樣子,反而還很高興的樣子,似乎是碰到什么天大的喜事。
楚陽確實碰到了意外之喜,就在他剛要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原本有些昏沉的腦袋突然間變得清醒了許多,而且更加可喜的是,楚陽腦海里突然多出了一篇修煉武技,武技名為“破虛三式”。
“破虛三式之洞虛式!”楚陽口中輕聲呢喃著洞虛三式第一式的名稱,至于其它另外兩式,以楚陽目前的修為,還不具備學(xué)習(xí)資格。要知道楚陽目前可是擁有后天九層顛峰的修為,在楓林鎮(zhèn)這方圓百里地之內(nèi)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即便是以楚陽目前的修為,也沒有資格學(xué)習(xí)后面兩式。
“果然不愧是先天宗師所修煉的東西,隨便拿出一種武技也不是自己目前可以領(lǐng)會的!”楚陽贊不絕口。
雖然還不知道腦海里突然閃現(xiàn)的破虛三式武技的威力如何,但想來能夠成為先天宗師所修煉的東西,絕不會浪得虛名就是。
“若是我能夠在期限到來之前,把洞虛式練成,想來應(yīng)該足以應(yīng)付王家的挑戰(zhàn)。只是不知道能否在這緊短的兩天時間里修煉成功。”楚陽有一種直覺,只要他把洞虛式練成的話,足以對付那王家王勝。但是一想到所剩無幾的時間,楚陽暗暗的搖頭苦笑,若是他能夠早點得到這種武技就好了。
楚陽搖了搖頭,放下心中沉思,隨即邁步離開房間。
一路走來,楚陽發(fā)現(xiàn)今曰的楚府氣氛有些沉悶,不論是楚家子弟,還是楚府的那些下人們,皆是形色匆匆,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也只有當見到他這個楚家族長時,他們的臉上才勉強露出一絲笑臉,然后彎腰對他行禮。
楚陽一邊走,一邊打量著整個楚府的情況,將所有人的擔(dān)憂之色觀察在眼里。楚陽心中很清楚,造成楚府現(xiàn)在這個現(xiàn)狀的罪魁禍首,就是那王家。只有將王家這個禍害給除去,楚家的危機才能夠解除。
“楚軒,你不去演武場隨周教頭修煉武技,一個人呆在這里做什么?”楚陽剛穿過一處拐角,便看見一個身穿黑色武士服的少年懶洋洋的踢著石子,隨即臉色有些不悅的責(zé)問道。
楚軒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楚陽解釋道:“二叔,你錯怪小侄了!不是小侄不去演武場修煉武技,而是……”
“是什么?”
“是教我們武技的那個周教頭早在幾天前就已經(jīng)離開楚家了!”說起那個周教頭時,楚軒顯得非常氣憤,那張年輕堅毅的臉龐上清晰的寫滿著怒火。
“什么!連周教頭都離開我們楚家了!”楚陽顯然還沒有從這個消息中反應(yīng)過來。
“是的,二叔!”楚軒非常肯定的回答。
“他為何走得如此匆忙?即便是想要離開,我楚陽也不會做出強留之事,只需跟我知會一聲,我肯定歡送他離開,用不著不辭而別吧!”楚陽原本已經(jīng)預(yù)料到在這家族危難時刻,會有些人因此離開,但他絕沒想到會是周教頭。
要知道當初周教頭的姓命還是他從死亡邊上救回來的,可以這么說,沒有他楚陽,周教頭恐怕早已不在這個人世上。盡管楚陽一直沒有挾恩要挾周教頭為楚家賣命的意思,但在走之前,跟他這個當年的救命恩人打一聲招呼的時間總有的吧,可惜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楚陽這么想的。
“誰說不是呢!周教頭根本就是白眼狼,當年要不是二叔您救了他一命,并且收留他在楚家做事,否則當初他早就死了!”楚軒嘟著嘴不滿的哼道。
“別提了,人各有志,我們楚家現(xiàn)在畢竟是危難時期,他們不看好我們楚家也是人之常情。經(jīng)過這一事,我們自然會看清某些人的真面目!”
“二叔教訓(xùn)的是!”楚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好了,你去幫忙通知你爺爺和你父親前來家族大廳議事!”楚陽朝楚軒吩咐道。
“好叻,我馬上就去!”楚軒健步如飛,只是幾個起躍便已消失在楚陽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