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冉,冉冉……”柳可怡嚇得身子癱軟,就要坐到了地上。歐陽媛連忙抱住癱軟的柳可怡,低聲說:“別怕,有時遠呢。”
柳可怡頓時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住時遠的胳膊:“時總,求求你,救救我的冉冉,我不能沒有她。”
“你放心,可怡,我保證,冉冉一定會沒事的。”時遠拍拍柳可怡的手,示意歐陽媛扶住柳可怡,然后又轉過臉,對著那個漢子:“小子,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性,給你最后十秒鐘,乖乖的放下刀我就不追究你,要不可沒有后悔的機會!”
“切!小子,不用十秒鐘,我還想連你都廢了呢!”這家伙突然有了底氣。
時遠不用想也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囂張,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到身邊一股寒氣襲來,不用說,是剛才被自己踢飛的家伙又爬了起來。他身子一側,讓過刺來的匕首,順勢抓住那家伙的胳膊一拉,頓時將他拉趴在自己面前。然后抬起一只腳,正踩在這家伙的一只手上,腳一用勁,就聽得咯咯嘣嘣一陣響,接下來就是一陣殺豬般的嚎叫聲,看來是手指已被時遠這個惡魔給踩碎了。
接著看著對面的家伙,還是冷冷地說:“還有五秒,四秒……”
隨著讀秒聲,那家伙的臉色開始變得蒼白,手也開始發(fā)抖,臉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抽搐個不停。
“三秒,兩秒……”
那家伙突然放棄了跟前的小女孩冉冉,說了聲:“我跟你拼了!”說著就挺刀向時遠刺來。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時遠冷冷一笑,心想我正等著呢。當下連躲都不屑于一躲,直接抬腳就是一腳。正踢在那家伙胳膊肘上,就聽得“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匕首應聲而飛,直釘在房梁上猶自發(fā)顫。
再看這家伙那條胳膊早已垂了下來,疼的在那里哭爹喊娘了。
形勢突變,剛才還癱軟在歐陽媛懷里的柳可怡一下子來了精神,從歐陽媛懷里騰地站起來,撲到小床跟前,抱住還在嗷嗷哭個不停的冉冉:“冉冉,冉冉,別怕,媽媽來了。”
歐陽媛也趕緊跑過去,蹲下身去解開了綁在冉冉身上的繩子,冉冉叫一聲“媽媽!”便撲進了柳可怡懷里。
時遠看看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的母女倆,一伸手從地上拎起這兩個倒霉的家伙。啪的把兩個人扔到了另外一間小屋。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這兩個人此時早已明白眼前這個家伙的狠辣,自己兩人顯然不是他的敵手。識時務者為俊杰,此時恐怕再硬下去只有自己受苦的份。一個捂著被踩碎的手掌,一個扶著被踢斷的胳膊,盡管疼的滿頭大汗,還是連忙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
“哼!想要我饒你們的狗命可以,就看你們兩個老實不老實了。”時遠輕蔑的看著這兩個家伙。這倆個太不堪一擊了,還沒活動開手腳,就被拿下了,這多少有點讓他失望。
“大爺,只要你肯饒命,我們一定老老實實,我們以后就全聽你的。”兩個家伙看到了希望,連忙表現(xiàn)自己的態(tài)度。
“那好,你先說說,是誰派你們的,為什么綁架人家的孩子?!”
“大爺,我們什么都不知道呀,這孩子不是我們綁來的,是我們老大綁來放在這里要我們看管的,說讓我們好好看著,千萬別讓她跑了。”
“不是你們綁的?你們老大是誰?”
“我們老大是平哥,好像是有個公司的經(jīng)理拿錢請他做的。”
“那是誰讓他做的?”
“大爺,這個我們不知道,我們只是跑腿的小馬仔,老大什么都沒給我們說。我們只有替他看場的份。”
時遠看看這兩個家伙也就是個跟班,估計也不知道什么內幕,也就放棄了對他們嚴刑拷打的念頭,但事情可不能這么了了。
“起來,帶我們找你們平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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