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領(lǐng)結(jié)婚證,那能叫你媳婦兒?”時遠從兜里掏出剩下的票子,大概也就是**千塊的樣子,也不再數(shù)了,一把都塞進土鱉的懷里,“小子,這些錢是還給你的錢,以后不要再來找了,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小心我捏碎你的腦袋。”
說著拿起地上一塊磚頭,使勁一捏,磚頭角便嘩嘩的掉下一堆碎塊來。
土鱉看著那么硬的磚頭,在這人手里竟然像豆腐一樣被捏成了碎渣,早已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時遠看他表情,就知道被自己的這手絕活給嚇住了,也不再多說,兩手一搓,磚頭立刻化作一堆粉末飄落下來。土鱉更是面無人色,心想自己這骨頭要是在這雙手里邊一搓,會是什么樣子。
嚇住了土鱉,時遠頭也不回朝歐陽媛的車子走過去,背后土鱉一個人在那里囁喏著:“我怎么回去跟我爹交代呀!俺爹還在家等著抱孫子呢。”
回到車上,卻見歐陽媛正在打電話,看見他上來,就連忙掛了電話。問了一句:“怎么,把你情敵打發(fā)走了?”
我情敵?時遠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看來歐陽媛已經(jīng)把他和夜來香緊密的聯(lián)系在了一起了,也難怪,昨天晚上夜來香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來對自己的依賴,誰看了也免不了這么想。況且自己似乎也是這么想的,而且,自己不但把夜來香當成自己的女人,就連歐陽媛,他也早視為自己的盤中餐了。還有汪潔彤,那個主動向自己奉獻處子之軀的女人,當然她是被人下了迷*藥之后這么做的。但不管怎樣,畢竟也是自己的女人,而且是已經(jīng)成了事實的。
想起汪潔彤,時遠不由得有點擔心,這妞雖然已經(jīng)是自己的人了,但很明顯,她那晚上的舉動只是受了迷*藥的作用,而且第二天看她的表情,很為自己前晚的舉動懊悔。也難怪,一個冰清玉潔的姑娘,被別人陷害,把自己的處子之身拱手送給了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她怎么能夠接受呢?
歐陽媛問了一句話,卻見他愣了半天,還以為他在想夜來香,殊不知這家伙的心思已經(jīng)又轉(zhuǎn)到了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上。哼了一聲,也不再理會他,開車進了停車場。
停好了車子,歐陽媛竟然還沒有吃飯的意思,徑直朝自己辦公室的方向走去。時遠可不干了,他早上起來就沒有吃飯,早餓的肚子咕咕叫了。
“歐總,我說咱得吃飯吧,這都幾點了?再不吃飯我下午可挺不下去的。”
“吃飯?回辦公室再說。”歐陽媛頭也沒有回。
時遠無奈,只好跟在歐陽媛背后上了樓,一路上不面對著那曼妙的背影咒罵了幾句,無非是虐待老公,黑心婆娘之類的。
到了辦公室,時遠才明白歐陽媛為什么說回辦公室再說。原來辦公室里已經(jīng)擺好了餐廳剛送來的飯菜。居然還有五六個菜,看起來都是餐廳的大師傅專門為歐陽媛準備的精品菜點。
辦公室里沒有專門的餐桌,兩人就只好坐在會客用的沙發(fā)上吃飯了,幾盤菜擺滿了茶幾,還有兩小碗米。
時遠早已餓的撐不下去了,也不等歐陽媛動筷子,自己就先開戰(zhàn)了。這家伙吃相可是不太雅觀,端著米碗只是往嘴里扒拉,夾起菜來也是大筷來去,一下就是半盤,吃起來嘴里還呼呼嚕嚕帶著伴奏。歐陽媛坐在一旁,目瞪口呆,顯然她還沒有見過這么吃飯的。
一碗米對于時遠來說,實在是杯水車薪,不到兩分鐘,就全部掃進了肚子里。抬起頭來四下打量,顯然是肚子里的坑還沒有填起來。歐陽媛一旁看的發(fā)呆,看他把目光停留在了自己那碗還沒有動的米上,如夢初醒,把小碗往他跟前一推。
時遠沒有謙讓,端起飯碗又是一掃而光,歐陽媛在一旁嗔目結(jié)舌,這是什么人呀?豬一樣,自己面前的分明是一個吃貨。看他意猶未盡的樣子,歐陽媛也明白這兩小碗米也沒能填飽他的豬肚子,于是拿起電話,要餐廳再送幾份米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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