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令!時遠巴不得呢,在歐陽媛眼皮底下想占點便宜都不方便,他可是一點也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攬著夜來香細細柔軟的腰肢就出了歐陽媛的辦公室,留下歐陽媛一個人坐在那里恨得咬牙:這家伙怎么就沒一點廉恥呢?帶著這么一個風情萬種的美女回去,肯定少不了吃她的豆腐,這個夜來香居然還點名要他送自己回去,難道就不怕這家伙起歪心?
時遠可不管她怎么想的,他還急著送夜來香回去,問個究竟,看到底是不是像土鱉說的那樣,夜來香在洞房之夜逃了出來。如果真是這樣,他怎么也得好好犒勞犒勞這個美人兒,感謝她為自己做的奉獻。
這家伙凈想美事,人家當初逃婚,哪里認得他是老幾,還為他做的奉獻。真是無恥,時遠自己可不這么覺得,他估計覺得,天底下的美女都是為他留著的。
就像那個歐陽媛,雖然是第一次見面,時遠就認定了這一定是自己的盤中餐了,還趁機捏了一把歐陽媛的屁股,鑒定了一下,還是個雛兒,瓷瓷實實,彈性良好,可以劃分到極品里邊里了。
不過有個問題時遠一直心里犯著嘀咕,這個歐陽媛看起來也不像個什么管理能手,怎么就到這里做一把手了呢?而且上頭還下任務,要自己想辦法接近她。這妞到底是什么身份?
帶著夜來香一直回了宿舍,一路上夜來香豐腴的身體緊貼著時遠,少不了來回蹭著。弄得時遠心里直癢癢,下邊的小兄弟都把褲襠頂?shù)美细摺?
好不容易回到宿舍,一進門夜來香就抱著時遠哭了起來,從那個土鱉出現(xiàn)開始,夜來香就一直情緒不正常,但還是克制著自己,這一會兒沒有了旁人,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
時遠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個猥褻的機會,剛才在歐陽媛那里就忍不住想動手動腳,礙于歐陽媛看著不敢放肆,這下沒了別人,又是夜來香投懷送抱,哪里還會做什么柳下惠?早把李老虎的禁令置之腦后了,一個勁的在夜來香的那兩座山峰上攀登著,最后還不可收拾的探進了那片禁地,直到手指碰到他今天剛買的衛(wèi)生巾時,才戀戀不舍的停住了自己的動作,連忙做了幾個深呼吸,才算定住心神。
夜來香也感覺到了時遠的變化,擦了一把眼淚,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死小遠子,昨晚上送上門你不要,今天姐姐大姨媽來了,你倒開始不規(guī)矩了。活該!”
時遠訕訕的收回手,問:“夜姐,今天那個人是怎么回事?這家伙為什么說你是他媳婦兒?”
夜來香一聽他提起那個土鱉,眼圈就又要紅了。
時遠一看她又要哭,連忙說:“別,要不我不問了?”
“有什么不能問的?那家伙就是我男人,他用八千塊錢把我買了回去,我還和他拜了堂,成了親。”
“接下來呢?洞房了沒有?”時遠關心的是這點。
夜來香一伸手揪住他的耳朵,“這才是你要問的吧?你個臭小遠子!是不是想問老娘讓那個家伙上了沒有?你們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想的都一樣!”說著使勁擰了一圈。
“那你自己說,洞房了沒有?”既然被夜來香看穿了心思,時遠也不再遮攔,爺們就得想啥說啥。
“洞房個屁!他那個模樣我跟他洞房?拜完堂他在前邊喝酒,我就趁機跑了。”
“那你為什么嫁給他呀?就是因為八千塊錢?我的夜姐呀,你把自己賣的也太便宜了吧?在這里哪個男人不愿意為你開出幾百萬幾千萬的身價呀。”
“你以為我愿意呀?還不是我那該死的老爹,他賭博被人家設了套,輸了八千塊錢就把我押給人家了!”
啊!現(xiàn)在還有這種事?時遠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了,只在小學課本上聽說過,黃世仁強占佃戶楊白勞的閨女來抵債,沒想到還真有親生父親拿女兒抵賭債的,而且拿的是這么嬌媚的夜來香!奶奶的,這個該死的老丈人,差點把我的一個老婆給賣了!
時遠在這里偷偷罵著這個沒見過面的老丈人,夜來香那邊還在自顧自的講自己的苦命史。
“我還有個弟弟,聽說我爹把我抵押給了人家當老婆,氣的拿刀去砍那家伙,沒砍著人倒被派出所抓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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