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媛這一巴掌打下去,這幾個混混馬上就炸了窩,一個個圍了上來,另外一個光頭的胖子叫囂著:“好厲害的小妞,敢打我們輝哥,兄弟們,上,把她的衣服給我扒了!”說著這一群人便都圍了上來。
歐陽媛沒想到這群人居然如此猖狂,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哪里見過這種場面,這下子才有點(diǎn)慌了,“你們,你們想干什么?!”說話時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這邊一亂,整個舞廳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這里。夜來香當(dāng)然也看到了,作為舞廳主管,趙寶安不在,這里就是她全權(quán)負(fù)責(zé),當(dāng)然不愿意看到這種場面。雖然她也沒有見過歐陽媛,不知道她就是自己的上司,但如果有人在這里搗亂,侮辱她的客人,她肯定不能夠接受。
夜來香看了一下形勢,悄悄叫了一個服務(wù)生讓他去叫一下保安,然后自己扭著身子就過去了。
一走到跟前,夜來香就招呼上了:“哎呦,這不是輝哥嗎?這是怎么了,要砸妹妹的場子嗎?是妹妹這里招待不周嗎?”
刀疤臉扭頭一看是夜來香,就沒好氣的說:“夜來香,你們這里什么時候來了這個一個不識相的妞,居然敢打我?”
夜來香看了一下歐陽媛,看不是自己這里的小姐,看樣子也不像是做這一行的,就對刀疤臉說:“輝哥,這你可冤枉妹子了,這是我們的客人,不是我的妞,人家是來這里玩的。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別嚇壞了小姑娘,妹子這里可不好交差了。”
刀疤臉一聽不是夜來香的妞,說:“既然不是妹子的人,那妹子就別管這閑事了。”說著推開夜來香,便又要上前。
歐陽媛看見夜來香為自己出面,心里很是感激,又看見刀疤臉不買夜來香的帳,心里害怕:“你們不要胡來,我要報警了啊!”
“報警?”刀疤臉扭過頭,“兄弟們,聽見沒有?這妞要報警。”
幾個人都是一陣大笑。
“報警吧,看有沒有人敢管我的事。”刀疤臉說著還掏出一個電話,要遞給歐陽媛。
“哈哈,這妞居然要報警?不知道公安局是我們輝哥的后院嗎?”
“就是,我看哪個不長眼的警察敢管我們的事?”
幾個人如此囂張,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時遠(yuǎn)遠(yuǎn)處看著也很奇怪,這個刀疤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拿警察也不當(dāng)回事。
時遠(yuǎn)不知道,歐陽媛也不知道這個刀疤臉的身份,夜來香可知道,這個輝哥其實(shí)是公安局副局長劉子歌的公子。仗著老子的身份,平日里為非作歹,各派出所的民警都知道這個關(guān)系,誰敢招惹他?
夜來香當(dāng)然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每天見他過來都是好生招待,生怕得罪了這位公子哥。要知道她這是舞廳,少不了和公安打交道,得罪了公安局長的公子哥,那以后還有好日子過嗎?
夜來香眼看這個小妞惹下了這幫人,心里雖然很同情,卻也沒有辦法,她也惹不起這位公子哥呀。
歐陽媛見這幫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更加不知所措了,她雖然坐上了酒店老總的寶座,但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事情,更沒有和這種下三流的人物打過交道,哪里知道這么多?竟然掏出電話,真的撥通了110.
那幾個人看這個小妞真的撥打了報警電話,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輝哥,人家不把你放在眼里呀,看來還真是個雛兒,不知道你的厲害呢!”
劉輝也是一陣大笑,“好,我喜歡,來,小妞,警察來以前,咱們先熱乎熱乎。”說著便把一只粗糙的大手朝歐陽媛臉上摸去。
“啊!”歐陽媛這下才是真的慌了神,竟然叫了起來。
看著剛才還在裝腔作勢的歐陽媛這一會兒就變得這么無助,這伙人更是興奮的大笑起來。不過沒等他們笑多久,就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了。
因?yàn)樗麄儼l(fā)現(xiàn),他們的輝哥伸出去摸那小妞的那只手,此刻竟赫然握在了一個人的手里,而他們的老大輝哥此刻表情痛苦,汗珠甚至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當(dāng)然就是時遠(yuǎn),他在遠(yuǎn)處看了很久,本來想看看歐陽媛怎么對付這些流氓無賴,誰知?dú)W陽媛就厲害了那一下便沒勁了,看來只是個沒經(jīng)歷過社會的富家女而已。
再看到刀疤臉居然用那雙臟手去摸那美人兒的香臉,時遠(yuǎn)再也忍不住了。奶奶的,這可是我時遠(yuǎn)早就盯住的妞兒,你們這幫小混混居然也敢來搶?!
時遠(yuǎn)幾個大步過去,身手便捏住了劉輝的手腕,微一用力,劉輝便覺得手腕像是被鉗子鉗住了一般,痛徹骨髓,礙著手下兄弟在跟前,總算沒有叫出來,但已是汗都流了出來。
幾個人看自己老大被人捏住,眼看是動彈不得,都吃了一驚,他們沒想到居然敢有人來給這小妞出頭,而且竟然敢對局長公子動手!于是都叫開了:“小子,不想活了嗎?誰的事兒你都敢管?”
時遠(yuǎn)看看還在自己手里掙扎的刀疤臉劉輝,嘿嘿一笑,手上又用了點(diǎn)力,這下劉輝可是忍不住了,“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