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遇見夜來香,這妞明顯還對昨晚的事耿耿于懷,一見面就揪著他的耳朵說:“小遠子,昨晚上怎么回事?說!”
時遠呲牙咧嘴的說:“夜姐,夜姐,輕點,輕點,疼呀。”
“疼?活該你!說,昨天晚上為什么那樣對我!是不是勾搭了哪個小姑娘,怕姐姐耽誤你好事?!”夜來香不依不饒。
小姑娘?李老虎要是小姑娘,那這個小姑娘也太恐怖了。
“那里有啊,夜姐,昨天不是太晚了嗎,我又爬了一天的樓梯,再說了,你不是說昨晚上你遇到了強盜嗎?那強盜長什么樣呀?”時遠找了半天借口,總算找到一個話題來引開夜來香的注意力。
“大半夜的誰能看清呀,況且那會兒把我嚇得,哪有心思去看他們長什么樣?”提起昨晚上的事,夜來香倒真的被引開了。
“他們要搶你什么呀?夜姐,那你怎么跑回來的?”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話題,時遠趕緊順著話題往下扯。
“是呀!他們要搶我什么呀,我窮的叮當(dāng)響,有什么好搶的呀?”夜來香朝他拋了個媚眼。
廢話,當(dāng)然是劫色的了!這么性感誘人的尤物,搶回去不是劫色還能干嗎?除非強盜是傻13。
不過時遠還是裝傻:“是呀,夜姐,咱也沒錢,他們搶你什么呀?”
兩個人說話間,趙寶安從他們身邊走過,時遠瞟了一眼。這家伙臉色鐵青,看來是昨晚上沒有完成任務(wù),回去被老板給收拾了。
趙寶安只是悻悻的看了夜來香一眼,并沒有注意時遠。這讓時遠放下了心,這說明他并沒有認出自己。
夜來香當(dāng)然不知道昨晚上的主謀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趙寶安,看見他過來,還上前打了個招呼:“趙經(jīng)理,今天這么早呀,咦,你的臉色可不好啊,是不是昨晚上嫂子又罰你跪搓板了?”
趙寶安臉色忽青忽白的,心想還不是因為你。嘴上說:“可能是昨晚上沒睡好吧?小夜,你臉色好像也不太好呀?”
“可不是嘛,昨晚上被一只老鼠鬧騰了一晚上。”說著話,夜來香瞪了時遠一眼,時遠趕緊把眼光移開了。
“哦?你屋里有老鼠?這怎么了得,今晚上讓時遠幫你把那只老鼠抓住。要不總睡不好可不行。”趙寶安還做出一副體恤下屬的架勢。
“聽見了沒有,小遠子,經(jīng)理發(fā)話了,今晚上你給我捉老鼠去!”夜來香得意的朝時遠說著。
奶奶的,捉什么老鼠?恐怕我去了,老鼠鬧騰的更大了!時遠的頭都大了。
趙寶安哪里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會有那么大的貓膩,說完了話,就進了舞廳。
夜來香看趙寶安一走,就貼在時遠的耳朵上:“小遠子,今晚上給我捉老鼠去!”
這句話嚇了他一跳,真拿雞毛當(dāng)令箭了?
不過他突然想起昨晚上李老虎說的事,就裝作無意的問夜來香:“夜姐,聽說酒店最近從別處調(diào)來一個女老總?”
“恩,好像聽上邊說過,不過還沒有來。”夜來香到底算個小領(lǐng)導(dǎo),知道的比他多點。
“那這個老總從哪里調(diào)來的?多大年齡?”時遠想知道自己的任務(wù)目標(biāo)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物,畢竟知道的越清楚越好下手。
“據(jù)說是從總部調(diào)來的,叫什么歐陽媛?誰也沒見過,更不知道多大年齡。咦?你問這么多干什么?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夜來香有點警覺。
接著就又揪住了時遠的耳朵:“好啊,小遠子,我說你昨晚上怎么把我丟在那里,原來想打老總的主意呀!”
時遠抱頭鼠竄……
從夜來香這里沒有打聽到女老總的詳細情況,但也確定了這個人物還沒有來,而且知道了她叫歐陽媛。時遠這就需要做好準(zhǔn)備,只等她的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