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潔彤好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咬著牙根,對時遠(yuǎn)說:“你為什么又回來了?不是要你不要在我眼前出現(xiàn)了嗎?!”最后一句又提高了分貝,雖然沒有剛才高,但足以表達(dá)她心中的憤慨。
時遠(yuǎn)這才回過神來,把手里的大袋子提起來晃了晃:“我的外賣還沒送到地方,回去老板會炒我魷魚的。”
時遠(yuǎn)也沒有想到會這么巧,今天這兒要了外賣,本來應(yīng)該是小劉送的,可是小劉剛剛?cè)e處送了外賣,還沒有回來。于是主管夜來香就讓時遠(yuǎn)來送,誰曾想會在這里碰到汪潔彤,那個奪走他處男身的女子。
昨晚當(dāng)汪潔彤狂熱的把自己的身體貼在他的身體上摩擦,并拼命撕扯著他的衣服時,時遠(yuǎn)一下子崩潰了,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壓制了這么久的拈花本性。起初他還有些擔(dān)心,怕這樣風(fēng)騷主動的女子是不是雞,事后自己會不會沾上什么臟病。但等下了班去浴池洗澡,脫了衣服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塵根上,竟然殘留著幾絲血跡。
難道是自己過于粗暴,傷了對方?他想了好久才想到一個可怕的問題:那就是,這個主動勾引自己的女子竟然還是處女!也就是說,不僅是她強(qiáng)*暴了自己,而且自己也奪走了她的童貞!
時遠(yuǎn)想不通,為什么一個還是處子之身的女子,會這么主動放浪,而且是剛和另一個男人茍且后,就近乎瘋狂地對自己展開了攻勢。
這個疑問直到今天他提著外賣第二次走到汪潔彤的辦公室門口時,才有了答案。他聽到了劉肥豬和汪潔彤的對話,這才明白原來她是被人下了迷*藥,而下迷*藥的就是這個胖子。而且聽話里的意思,那個胖子并沒有能夠如意,是自己無意間的闖入,攪了他的好事。
這下時遠(yuǎn)有點(diǎn)義憤填膺了,自己雖然算不上一個正經(jīng)的人,但對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卻是深惡痛絕的。雖然這家伙忙活了半天,最后為自己準(zhǔn)備了一盤好菜。
然后又聽到那頭肥豬還在肆無忌憚的侮辱著這個被他害的失身的美女,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從袋子里掏出一盒快餐就砸了過去。看著那家伙頭頂快餐盒的樣子并不能解他的恨,接著他就大步過去,提起劉肥豬就摔在了地上,接著就是一頓狂踢。
看著劉肥豬被時遠(yuǎn)撂在地上,一頓痛毆,汪潔彤心里實在痛快,實在沒有想到時遠(yuǎn)看似羸弱的身體,竟然蘊(yùn)藏著這么大的力量,竟然輕松的就把劉肥豬一把摔倒。但心里的感激只是那么一瞬間的事,因為之后時遠(yuǎn)的那一通話又把她打回了地獄中。
好不容易等到眾人散去,汪潔彤對著時遠(yuǎn)就是一陣狂飆,雖知時遠(yuǎn)竟然茫然的說了那么一個理由:他的外賣還沒有送到地方!汪潔彤氣的肺都要炸了:“好了,現(xiàn)在把東西放在這里,你趕快從我眼前消失!”
時遠(yuǎn)也看出來了,這個美女并不歡迎他的出現(xiàn)。他心里還委屈得很,心想不管怎樣,我也算是為你出了一通氣呀,你怎么反倒這么討厭我?
算了,走就走吧,時遠(yuǎn)放下手里的袋子,轉(zhuǎn)身便要離開。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他在汪潔彤的寫字桌上看見了一個小小的牌子:汪潔彤。汪潔彤?這就是她的名字嗎?
看著時遠(yuǎn)轉(zhuǎn)身離開,汪潔彤憋了半天的眼淚終于再也忍不住了,埋頭爬在桌子上就泣不成聲了。
還沒走出辦公室的時遠(yuǎn)聽到了汪潔彤的抽泣,愣了一下,還是沒有回頭,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背后是汪潔彤的哭泣聲和眾人的猜疑。
邁出這座寫字樓,他悵然若失的回頭又看了幾眼,這才不甘心的朝邊上的停車場走去。
還沒到地方,就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自己的摩托車前站了幾個人,那個剛才被自己痛毆一頓的肥豬竟然也在里面。劉肥豬衣服已經(jīng)換了一件干凈的,但臉上被他剛才踢過的地方,依然腫的老高。
劉肥豬也看見了他,對著另外幾個人嘀咕了幾聲。那幾個人對視了幾下,卻是一臉的懷疑,分明不相信眼前這個文文弱弱的年輕人,剛才竟然痛毆了高大肥碩的劉肥豬。
時遠(yuǎn)看見了這幾個不懷好意的人,不過他并沒有停住腳步,他還要趕著回去交差呢,送一次外賣一兩個小時了還沒有回去,不用說,夜來香此刻一定在咆哮如雷了。
時遠(yuǎn)走到自己的摩托車前,視若無人的就掏出鑰匙,就要推自己的車子。那幾個人看這小子竟然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他所面臨的險境一般,都以為這家伙一定是個傻子。
劉肥豬先開口了:“小子,這么就想走呀?今天的事兒還沒算賬呢!”這一會兒有了這幾個人撐腰,劉肥豬的底氣足了不少,全然忘了自己剛才被人家一把撂倒,踩在腳底下的慘狀。
時遠(yuǎn)好像這才發(fā)覺跟前站了這么幾個人,于是把鑰匙又裝回了口袋,扭回頭看著劉肥豬,冷冷的說:“怎么了?剛才那一頓還沒有過癮,又來找打?”
這一句有些狂妄了,畢竟人家這次不是一個人,還帶了好幾個人呢,而且一個個流里流氣,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都是在街面上混的小混混。
幾個人聽他這么一說,分明是不把自己幾個人看在眼里呀。劉肥豬就對一個理著小平頭,額前染了一撮黃毛,胳膊上還紋著一條花龍的漢子說了:“平哥,這家伙太狂妄了,他就沒把你放在眼里呀。”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不是時遠(yuǎn)的對手,就要把火引到這幾個人身上。
其實不用他點(diǎn)火,平哥就站不住了,自己在這一片混了這么久,怎么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這么無視,要是不出手,怎么鎮(zhèn)得住手下這幫人?
平哥陰沈著臉,走到時遠(yuǎn)跟前:“小子,我兄弟說他剛才被你欺負(fù)了,這事怎么解決?”
時遠(yuǎn)嘴角一翹,“不錯,我剛才揍了他一頓,誰讓這小子欠扁,敢騷擾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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