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睜開眼睛,同時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像是嗆了水一般急促喘息了一陣,氣息還是頗顯虛弱,
她看向任逍遙,原本就煞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沒有血色,,任逍遙胸口處的恐怖大洞,著實嚇到了她,
“逍遙,你怎么弄成了這樣子。”
“呵呵,沒事,我沒事,只要你能活過來,我怎樣都不要緊。”任逍遙雖然身軀受創(chuàng)嚴重,可心中卻是極為喜悅的,精氣神也瞬間提升了許多,仿佛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勢,
火舞看著任逍遙,眼含悲傷,她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體,終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傻瓜,你把你的圣王心給我了,圣王心對你那么重要,你怎么可以……”
“再重要也沒你重要。”任逍遙直接打斷了火舞的話,十分鄭重的說道,“火舞,你為了我不惜自己的生命,不惜心臟破碎,我只是為你付出圣王心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
一時間,火舞的臉上說不出是悲是喜,又有淚水,又有笑容,
良久她展顏一笑,說道:“傻瓜,心臟碎了又怎樣,在你一次次轉(zhuǎn)身而去的時候,我的心已經(jīng)碎過無數(shù)次,不要為我哭,即便我沒有心了,還是會為你心疼,我想看你笑,你的笑可以治愈我的一切傷痛。”
“火舞……”
聽著火舞的話語,任逍遙心中感到一陣陣酸楚,
的確,自己曾經(jīng)一次次讓火舞傷心,相比于心臟破碎,那種心碎怕是更痛吧,
若不是這次火舞身隕,讓任逍遙也體會了一番這般“心碎”的感覺,恐怕他依舊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對火舞的情感,
任逍遙并未說話,而是在心中默默許諾:從今以后,再也不能讓火舞傷心,再也不能讓她“心碎”,
諾言,不是嘴上說說,而是心中篤定之后,努力去做,
如今火舞醒了,任逍遙的心也就寬慰了許多,不過他也知道現(xiàn)在并未將一切解決,圣覺獸和溫嶺南都說過,圣王心只能暫時保住火舞的性命,要讓她真正完好的復(fù)活過來,唯有找到天炎之心、九品融靈草這兩大寶物,以及進入萬魔窟深處的冥海,才能完成,
要找到這兩寶一地,絕對都不是容易完成的事情,任逍遙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任逍遙看向火舞,溫柔的笑意掛在臉上,開口說道:“好了火舞,你剛剛醒來,還是多多休息吧,我先……”
“火舞,你怎么了火舞,。”
任逍遙正說著,卻見火舞身形一顫,原本強盛起來的生機也劇烈波動,險些墜地,與此同時她的雙眼也再度閉上,任憑任逍遙再怎么呼喚,也沒有了半點應(yīng)答,
看到這一幕,任逍遙不禁大為緊張,
這時,溫嶺南飛身而來,向任逍遙道:“放心吧,這是正常現(xiàn)象,她生機流逝過多,而圣王心是被我生生逼入她體內(nèi)的,并未與她的身體完全契合,所以不能讓她始終保持醒覺狀態(tài),現(xiàn)在她陷入昏迷,不過是她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而已,在你找到天炎之心為她替換之前,她基本都會處于這種昏迷假死的狀態(tài)。”
“昏迷假死,這么說,以后我將很少有機會跟她說話了。”
“嗯,而且即便她醒來,你也盡量不要與她多說話,任何動作、話語,都會消耗她的生命之能,對她沒好處的。”
聞言,任逍遙唯有再度皺眉,心中酸楚,看樣子現(xiàn)在的火舞也僅僅是得意續(xù)命而已,卻終究無法像正常人一樣,自己一定要盡快去那找那兩寶一地,盡快讓火舞真正復(fù)活,
圣王心乃是奇異的天然心,甚至可以稱之為最強大的天然心也不為過,以圣王心為人類心臟的替代品,自然是綽綽有余的,
只是有一個問題:圣王心乃是圣王傳承者專屬,唯有修煉《九王一圣訣》并且得到了圣王傳承認可的存在,才能真正擁有圣王心,而火舞并非圣王傳承者,所以不可能與圣王心完美融合,
所以,溫嶺南唯有以強悍的實力,強行將圣王心融入火舞體內(nèi),卻無法真正讓二者完美如一體,
想讓火舞完全恢復(fù)正常,唯有找到和她的身體完全契合的天然心,也就是圣覺獸先前所說的火屬性至寶,,天炎之心,當(dāng)然除了天炎之心,還需要有九品融靈草以幫助火舞的整個靈魂重新融入身體,以及極寒之地,,萬魔窟冥海來對抗天炎之心的炙熱,
“天炎圣地、蠻域之極、萬魔窟冥海……這三個地方,我任逍遙來了。”
任逍遙心中的目標(biāo)變得無比明確與堅定:復(fù)活火舞,為她找尋那兩寶一地,便是接下來最為重要的事情,
當(dāng)然,無論是天炎圣地、蠻域之極還是萬魔窟冥海,都是世間少有的大兇之地,要想去這三個地方,而且要從中得到自己要找的東西,絕非易事,最重要的,還是要有強大的實力做后盾,
所以任逍遙的目標(biāo),說起來與先前也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