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早就該明白,早就該告訴你,我也喜歡你,你睜開眼看看吶,你張開耳朵聽聽吶,我說我喜歡你,我說我愛你……真的。”
…… ……
火舞的面容,寧靜而安詳,她似乎是聽到了任逍遙的話,聽到了那三個令她期盼已久的字,從摯愛的人口中說出,
只是,她的心跳早已經(jīng)停止了,,在她被決死絕殺封靈連環(huán)陣的恐怖攻擊籠罩時,雖然身體被寒羽甲的能量護住了,心臟卻已然被震碎,
她還沒有達到通靈境,沒有強悍的靈魂力量,無法在心臟受損的情況下,還一直保持生機,
任逍遙懷中,那柔若無骨的身子漸漸變涼了,哪怕是任逍遙不斷的、瘋狂的、不要命的向火舞體內(nèi)注入星力和生命力,也無法令她再彌留片刻,
“不,不,不……”
任逍遙緊抱火舞,仰天狂吼,
這一刻,他心中已然被悲意注滿,天地為之失色,片片飄雪,仿佛天空在哭泣,
“還我火舞。”
任逍遙單臂指天,憤然吼道,
不遠(yuǎn)處,落雪山掌門、霞玉道姑等人的尸體,已經(jīng)被白雪覆蓋,半遮半掩,任逍遙猛然間長身而起,怒目看向那些尸體,
“殺殺殺殺殺,是你們害了我的火舞,還我火舞。”
轟轟轟……
一拳拳、一掌掌,恐怖的星力縱橫交錯,把所有的尸體轟成了碎粉,
但饒是如此,任逍遙心中的悲涼與傷痛也無法緩解半分,火舞已死,難以改變,
不遠(yuǎn)處,高大的青云峰無字碑,巍然屹立,石碑之上,是任逍遙所刻的八個大字:“圣族出手,不留活口。”
可看到無字碑,任逍遙卻想到了前世,他曾在施展九璇同燃自盡之前,在無字碑上刻下四個大字:
天道不公,
此時此刻,這四個字,再次浮現(xiàn)于任逍遙心頭,
一股戾氣轟然而上,占滿他的腦海,
“天道不公。”
“賊老天,你戲耍我兩世,兩奪我愛人,憑什么。”
“天不遂我愿,我欲逆天。”
……
任逍遙渾身上下金光狂燃,戾氣沖天,暴怒的他,如同一尊邪性而瘋狂的猛獸,欲將一切令自己心痛的存在,轟成渣、碾作塵,
他雙手抱著火舞,一步步走回圣王空間之中,大蟲、肥牛都悲痛的立于一旁,默不作聲,
任逍遙本想將火舞的身體放在世界之樹旁,,他心底還抱有一絲希望,因為世界之樹蘊含著無盡的生機,而火舞的肉體也完全沒有損傷,隨著自己實力的提升和世界之樹的成長,也許會有奇跡發(fā)生……
猛然間,他看向圣王空間深處,那只靜靜蹲坐的小瓷貓,,圣覺獸,
此刻,圣覺獸也正在眼含哀傷的看著自己和火舞,似乎欲言又止,任逍遙此刻雖然悲痛,卻從圣覺獸的目光中感到了一絲異樣,
良久的沉默與思量后,任逍遙的情緒忽然變得很激動:“貓爺,你是不是有辦法救她,求你,告訴我。”
“唉……”
圣覺獸不置可否,只是長嘆一聲,
見圣覺獸此番反應(yīng),任逍遙更是肯定了:它肯定有什么辦法,挽救火舞的生命,這讓任逍遙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狂喜而迫切地追問:
“貓爺,到底有什么辦法,無論是什么辦法,無論需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到,哪怕是萬劫不復(fù),我也毫不猶豫。”
“你確定。”圣覺獸雙眼微瞇,神色凝重,
“我確定,只要能救活火舞,或者是有救活她的一絲希望,我都愿意不顧一切的去嘗試。”
“好,那我便告訴你這個辦法,只是這個辦法,對你的確會有極大的損傷,而且后面所需要做的事,也都是極度困難,堪稱是九死一生。”
圣覺獸娓娓道來,也讓任逍遙心中狂喜,
只要有一絲希望,他就不會放棄,就會抓住它,
“火舞之死,乃是能量劇烈沖撞,震碎了她的五臟六腑,五臟六腑之中、其它臟腑都好說,只要有逆天靈品或丹藥,都可以快速治愈,唯有心臟,乃是人體之中心,一旦損毀便難以再生或復(fù)原。”
“換做一般人,心臟破碎之下,必死無疑,可是換做火舞,卻還有一絲生機,原因就在于她的體質(zhì),也是十分特殊的。”
“火舞所擁有的體質(zhì),乃是世間獨一無二的‘天炎圣體’,不但如此,她還曾經(jīng)吸收過一枚天地間的至尊火種,那枚至尊火種之中,蘊含著一絲她的靈魂碎片,并儲藏著她的記憶本源,若想讓火舞恢復(fù),那一絲靈魂碎片和記憶本源是少不了的。”
“還有,如今的火舞心臟破碎,是無法重生出新的心臟的,若想讓她復(fù)活,需要有一顆外來的心臟才行。”
說到這里,圣覺獸頓了頓,十分嚴(yán)肅而凝重的看向任逍遙:“那顆心臟,必須從你身上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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