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的臉色就陣紅陣白起來,顯然,在這里的大家都已經(jīng)想到了,之前蕭震所施展劍氣的情景了,雖然感到極為的不可思議,但這一點卻是毫無作偽的可能,尤其是好像云碧海的劍氣本身就不同于其他的青衣弟子,這話就更有說服力了。
“但是……但是一個人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面就學(xué)會劍氣,這根本就是開玩笑!沒有人告訴他行氣的方法的話,這劍氣是有可能立刻學(xué)會的嗎?”
**的話,讓其他所有的人又是連連的點頭, 而聽到了**的話,云碧海卻是顯得極為的不以為然,只是一句話,云碧海就讓**無話可說了。
“如果真的只是看看學(xué)不會的話,那我們飄渺宗六宮的武場大可以光明正大的設(shè)在最空曠之地,這樣全宮弟子都能夠隨意選地方切磋修行了,何必在原本已經(jīng)狹隘的地方特意開辟這一片地方作為武場呢?”
云碧海的話雖然說的不溫不火,但卻是讓**臉色躁紅,而云碧海也是直接懶得理會**,轉(zhuǎn)頭望向了蕭震,云碧海就說道:“蕭師弟,雖然你只是灰衣弟子,但今天我云碧海卻是敗的心服,華穹殿之會的名額你得之無愧。”
“對不起云師兄,我得罪了,其實我也只是取巧罷了,實際上我的修為與云師兄比差遠了。”聽到了云碧海的話,蕭震就連忙說到,說實在,蕭震還是第一次碰到一個不是冷言冷語對待自己的蜃風(fēng)宮同門。
“呵呵,你不用道歉,從來沒有誰規(guī)定灰衣弟子不能勝青衣弟子,敗給你了只能夠說明是我自身不足罷了,你并沒有任何責(zé)任,好好努力吧,華穹殿之會就看你了。”說完之后,云碧海就轉(zhuǎn)身朝著張純昊拱了拱手,道:“師尊,碧海已敗,請師尊剝奪碧海這次參加華穹殿之會的名額吧。”
“哼!你們這些家伙都是會自作主張,誰告訴你們輸給了蕭震就要剝奪名額?今天是你們來把他的名額摘下,而不是他來搶奪你們的名額,你敗了就敗了,沒有什么好感到沮喪的。”掃了一眼云碧海,張純昊就對云碧海說到,**剛才那種不敬的表現(xiàn),張純昊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此刻的張純昊已經(jīng)被喜悅完全占據(jù)。
蕭震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遠遠在他預(yù)期之上,尤其是與云碧海一戰(zhàn),最后那使出的天罡八步,更是讓張純昊眼前一亮,那種瞬間爆發(fā)而出的速度與力量,一下就把云碧海的法劍打掉了。
看見心情大好的張純昊,并沒有追究剛才眾人那起哄,所有蜃風(fēng)宮弟子都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唯有**的臉色變的一片鐵青,因為張純昊不追究別人,卻難保不追究他,而同時,現(xiàn)在所有蜃風(fēng)宮灰衣與青衣弟子看蕭震的目光都不同了。
以前,他們大部分人都看不起蕭震,認(rèn)為蕭震這個半途出家的家伙,根本就無法與他們相比,而更由于蕭震是張純昊破格收進門中這點,讓他們更為的憤恨。
但如今,蕭震所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卻是把他們狠狠的扇了一耳光,瞬敗所有上前圍攻的灰衣弟子,更是把青衣弟子之中的佼佼云碧海的法劍也打掉了,這樣的實力,確實已經(jīng)完全擁有代表蜃風(fēng)宮灰衣弟子的資格,蕭震用自己的實力告訴了所有的人,在蜃風(fēng)宮的灰衣弟子之中,他是頂尖的,甚至連青衣弟子,都別想輕易勝過他!
當(dāng)然也會有人說這是因為張純昊偏私,所以蕭震才能夠勝過這么眾多灰衣弟子與把云碧海的法劍打掉了,但誰都清楚,光是張純昊的偏私,絕對造就不出今天站在他們面前的蕭震,真正厲害的,應(yīng)該是蕭震的內(nèi)在潛質(zhì),毫無疑問,蕭震所展現(xiàn)出來的潛質(zhì)比他們都要強大,而張純昊的偏私似乎也能夠被理解了,無論是什么地方,天才都會被厚待,這一點是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反駁的事實。
如此一想,很多原本還覺得張純昊太優(yōu)待蕭震的蜃風(fēng)宮弟子,心里也平衡了,畢竟蕭震天資過人,受到厚待也屬于正常,而一些依然恨著蕭震的人也不敢隨意表現(xiàn)出來,如今蕭震的實力,早就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可以讓他們欺凌的弱小灰衣了。
“既然碧海也敗了,那想來你們也了解到,為師并沒有選錯人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為師就宣布……”看見再沒有人出來與蕭震比斗,張純昊滿意的點了點頭之后,就揚聲說到,而還沒有等張純昊說完,一道聲音就打斷了張純昊的話,說道:‘師尊等下,我也想上去領(lǐng)教一下那快劍沒有問題吧?“
開聲之人,正是那之前在杉樹上偷看的兩個白衣弟子之中其中一人,而眾人聽到了他的話,都是呆呆的看著他,白衣主動提出與灰衣比斗,這簡直就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而聽到了這白衣弟子的話,張純昊卻是露出了一絲微笑,也不怪對方打斷了自己的話,張純昊就說道:“你是認(rèn)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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