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站在木屋之外的,是三個身穿青衣背掛長劍的飄渺宗蜃風(fēng)宮弟子,青衣長衫套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看起來顯得異常挺拔。
在飄渺宗之內(nèi),想要晉升為青衣弟子,就必先要參與華穹殿之會,在六宮弟子比試之中,表現(xiàn)突出者才能夠晉升青衣。
“你就是蕭震吧,果然一臉跋扈之相。”站在了蕭震面前,青衣弟子三人中其中一人就率先對蕭震說道:“我叫**,你可以叫我張師兄,你我同屬蜃風(fēng)宮,這師兄之名,并不占你便宜,雖然你受師尊照顧,但尊卑還是要分的。”
“張師兄開玩笑了,蕭震從來就沒有受師尊特別照顧,也從來沒有對人囂張更加不會尊卑不分。”聽到了**的話,蕭震眉頭輕輕一皺就對**說到。
“呵呵,說的真是謙虛,只是我聽說你是大展了身手,把同為蜃風(fēng)宮的幾個灰衣弟子教訓(xùn)了一頓啊,難道我是聽錯了不成?”聽到了蕭震的回答,**卻是臉路冷笑。
“想來張師兄真的聽錯了,飄渺宗內(nèi)禁止私斗,蕭震不敢違反,這必然只是謠言而已。”面對**質(zhì)問,蕭震都是顯得頗為淡然,想來謝長陽一伙也絕對不可能自己說被蕭震教訓(xùn)了一頓的,先不說那實(shí)在太丟人,要是真的這么說的話,他們也逃脫不了被責(zé)罰的命運(yùn)。
“呃……”被蕭震一說,**立刻語塞,畢竟謝長陽一行被蕭震教訓(xùn)的事情,只是在傳說而已,謝長陽一行根本就沒有承認(rèn)。
“哼!你知道宗內(nèi)不能似斗就最好不過了,只是空穴來風(fēng),既然有謠言傳出來了,我們這些做師兄的自然要好好提點(diǎn)你一下,何況這次來我也不是要對你說這事!”
“請師兄指教。”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清楚自己在眾人心中地位與看法的蕭震,可不認(rèn)為眼前三人,是前來與他示好的。
“我聽說了,你最近把所有灰衣弟子應(yīng)該做的雜活,全部推給了其他灰衣弟子對吧?既然穿著灰衣,那就應(yīng)該承擔(dān)宮中雜活,這是誰都必須遵守的規(guī)定,即使是誰也不能違背,今天我們就以師兄的身份來告訴你,雜活你必須要承擔(dān)!”
看著**那冷漠高傲的樣子,蕭震也不爭辯,而見蕭震沉默,**卻是認(rèn)為蕭震看不起自己,雙眼閃過了一道冷光,**就繼續(xù)道:“既然是灰衣弟子,就乖乖做好分內(nèi)事,別以為有師尊照拂就目中無人!”
“張師兄,自我從上山之后所承擔(dān)的雜活,比之一般弟子從灰衣升到青衣還要多,這點(diǎn)想來張師兄很清楚吧?何況我從來沒有說過,要把所有雜活推給別人,該我做的,我還是會做,只是不應(yīng)該由我來承擔(dān)的,我是不會去承擔(dān)了。”
雖然**是青衣弟子,但蕭震卻并不見半點(diǎn)的敬畏,蕭震那冷漠的神色,讓**更加的憤怒,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嬌俏的聲音傳來了。
“打一場不就好咯!”
如黃鸝出谷一般清脆的聲音傳來的同時,木屋的窗子也打開了,王罄月那可愛的小腦袋就從窗戶處探了出來,明顯,蕭震與**兩人的對話,已經(jīng)全部落進(jìn)了她耳中。
“既然你這么不滿,和他打一場不就好了,誰贏了誰做主,誰輸了誰承擔(dān)雜務(wù),這不就好了?”眨了眨那晶瑩的大眼,王罄月就用戲謔的聲音對**三人說道:“當(dāng)然了,你們要是怕輸?shù)脑挘土懋?dāng)別論咯。”
“你在胡說什么?你到底是誰?蕭震,你居然私藏女人在房間之內(nèi)?”看見王罄月探頭出來,與**一同前來的其中一個青衣弟子頓時就憤怒的望向了蕭震。
“什么私藏女人?你說話給我小心一點(diǎn)!”敏捷的翻出了窗戶之外,王罄月叉著腰肢就頤指氣使的道:“看清楚,我也是青衣弟子,你夠膽對我無禮?”
看著王罄月那一身青衣,**三人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疑惑的看著王罄月,**終于說道:“你……到底是哪一宮的人?”
“哼哼,連本小姐都不認(rèn)識,那看來你成了青衣弟子之后就再沒有去過華穹殿了吧?”一聲冷笑,王罄月就回答到,而聽到王罄月的話,**三人的臉色都是一陣的漲紅。
除了各宮的白衣與紫衣弟子之外,由于青衣與灰衣弟子,人數(shù)都較多,所以各宮的華穹之會,都只會在灰衣與青衣弟子之間,挑選優(yōu)秀者同行,而王罄月這么說,就是表明,**三人在蜃風(fēng)宮青衣弟子之中都只是屬于不入流的意思。
看著**三人的臉色一片紫紅,王罄月秀眉一挑,繼續(xù)道:“說來也好笑,青衣弟子的修為居然還比不上灰衣弟子的,只懂得穿上了衣服在那里吼人家干雜活,蜃風(fēng)宮的人還真不要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