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是聚集了所有的精神,生怕出現(xiàn)任何一點(diǎn)意外。
“漲了!又漲了!……”
眾人一面看著,一面驚訝地叫了起來,因?yàn)殡S著水流的清洗,一大片的綠色都露了出來。
圍觀者快要瘋了!許多人都相互拍著巴掌,尖叫起來,在緬甸賭石的非常多,能夠用三千塊錢賭出這么好的翡翠來的,幾乎從來沒有聽說過。
“小伙子,別擦了,我出一百萬!”那個紅衫老者終于忍不住了!其實(shí),別人在擦石的時候,你出口打斷非常沒有禮貌,但是,老者已經(jīng)顧不上了,這么好的老坑玉他這一輩子也只見到過一次,而且,那塊玉做出來的一個小小戒指面就要價十萬!擦出來的這一大片綠色做一百個戒指面也夠了,而且,后面的還沒有顯露出來。
“我是英國皇家珠寶的,我出二十萬歐元!……”一個老外艸著生硬的華夏語言叫道!
“我只要華夏幣!”聶凌風(fēng)對著老外嘿嘿一笑,他不知道歐元與華夏幣的兌換比例,而且,自己最終還要回到華夏國去實(shí)現(xiàn)自己的目標(biāo),因此,先開口說明了,自己只收華夏幣!
“那我出一百八十萬華夏幣!……”老外立即叫道。
“秦師傅,繼續(xù)擦!”聶凌風(fēng)對著已經(jīng)停下來的秦四海道。
“還擦?”秦四海的心中簡直快要瘋了!這小子也不知道撞上了什么狗屁運(yùn)氣,三千塊錢的廢料竟然擦出了一百八十萬,這家伙竟然還不知道收手?如果再擦下去,一旦……?
“秦師傅,要不我來擦擦試試?”聶凌風(fēng)見到秦四海不動彈,立即問道。
“這怎么行?你會擦嗎?”秦四海可不想聶凌風(fēng)這個死胖子把手中的絕世好料給擦壞了,立即搖了搖頭,繼續(xù)啟動了砂輪,心道:“反正這東西是胖子的,他不在乎,自己在乎什么!”
隨著秦四海的動作,那塊石頭的兩面幾乎都擦出來了,這竟然石塊巨大的翡翠,除了表面有薄薄的一層石料遮擋,其余的地方竟然滿滿的都是綠色,而且,綠色竟然那么顯眼,那么妖艷……。
現(xiàn)在,大家都在貪婪地看著看,誰也不好意思打斷了。
“別擦了!”秦四海擦完了兩面,剛要翻過石頭擦另外一面,聶凌風(fēng)看了看手表,裝模作樣地說道:“壞了,秦師傅,你都耽擱了一個半小時了,……”
“啊?”秦四海大吃一驚,一看手表,立即嚇得丟掉手中的工具,急急忙忙地朝著外面擠去,生怕裴總自己走了,把他給留在這里。
“小伙子,既然不擦了,我出五百萬!……”紅衫老者見狀立即開口道。
“八百萬!”那老外毫不退縮地叫道。
“九百萬!……”另一個囂張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名帶著金鏈子的光頭走了進(jìn)來,先是看了看大家,這才朝著聶凌風(fēng)微微一笑,道:“鄙人是香港凌云拍賣行的劉柏林,我想收購你的這塊石料,還請先生轉(zhuǎn)讓!”在他以為,憑著自己在香港乃至全球的聲譽(yù)與勢力,不管是誰也會買賬的。但是,聶凌風(fēng)卻不認(rèn)識他。
“誰給的價格高我就賣給誰!”聶凌風(fēng)冷冷道。
“好!小伙子有骨氣!”那紅杉老者立即撫掌一笑:“我出一千萬!”
“我出一千一百萬!”那老外也不失時機(jī)地開口叫道。
的確,如果照著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一大塊的翡翠切出來以后最起碼可以賣到三千萬左右,只要是一千三百萬之內(nèi)吃下去,絕對不會虧本!當(dāng)然,商人算的賬不和老百姓一樣,他要算資金占用、運(yùn)輸成本、人工成本、管理成本、制造成本、銷售成本、貨物積壓成本……,因此,他們飛速地在腦中算了一下,開出了自己最終可以承受的價格。
其實(shí),聶凌風(fēng)一肚子壞水,他明明知道這塊石料的另外兩面沒有什么翡翠,只有切開的這兩面有一大塊呈三角形的翡翠,所以,切到一半的時候,他才讓秦四海停下。但是,別人還以為這一大塊整塊都是翡翠,所以,價格不斷提高。
當(dāng)然,這賭石沒有后悔的,如果賭錯了,只能怨自己沒有那個本事,不存在騙與被騙一說。
而聶凌風(fēng)雖然沒有透視眼,但是,他能從翡翠靈氣從石頭內(nèi)傳來的力度判斷這塊翡翠的大體形狀,因此,他才這么有恃無恐地切割。
“一千二百萬!”那個劉柏林終于忍不住了,從嘴角惡狠狠地擠出了五個字。
“成交!”聶凌風(fēng)看到別人不再出價,立即痛快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兩人去交易廳辦理了交割手續(xù)之后,聶凌風(fēng)的卡上立即多了一大串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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