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聶凌風終于完全融入了這個家庭,自己的母親:孫秀芬,市立醫(yī)院的內科大夫;父親:聶建國,工商銀行金陵市沁陽區(qū)支行一個網(wǎng)點的小支行行長。
“爸、媽,明天我想去爺爺家住幾天!”聶凌風很自然地說道。
“你以前不是說爺爺家在山里,什么都不方便嗎?今年你這是怎么了?”老爹不由奇怪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我要減肥,當然是山里比較好了,我準備每天爬山!”聶凌風已經給自己做了一個減肥計劃,所以,他準備用一個月的時間試驗一下能不能成功,當然,這個計劃最好就是遠離市區(qū)、遠離老媽……。
“好!有這個決心就好!”老爹欣慰地看著胖兒子點頭道。
“屁!”老娘一聽就不樂意了,“兒啊,別減肥了,今年夏天每天晚上跟著老媽去公園跳舞,我保你……”
“不跳!……”聶凌風立即搖頭道:“你們那些老年癡呆舞我可受不了!……”
“你這兔崽子說什么呢……”
面對老娘的眼淚鼻涕攻勢,聶凌風也毫不屈服,最后還是背著老媽準備的兩個大布袋踏上了前往岐山的道路。
原本老爹要來送自己,卻想不到銀行到了季度末有不少的會議,所以,他只能揣著幾張老人頭獨自踏上了前往岐山的汽車。
下了長途汽車,爺爺已經帶著姑姑家的一個堂姐、一個堂弟在車站等著自己了。
“表哥!……”小家伙唐浩今年才十二歲,長得虎頭虎腦,一雙大眼睛非常靈動,甚是惹人喜愛。因此,聶凌風對他有點印象。看著他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急忙將其中一個布袋遞給他,“浩浩,這是給你買的零食!”
“謝謝哥哥!”小家伙的嘴很甜,話還沒有說完,就將孫秀芬給聶凌風準備的大量薯條、牛肉干、魚片等零食給抱在了懷里。
“姍姍姐!”聶凌風看著那有點拘謹?shù)奶媒阈Φ溃骸斑@些是給你的!”
“呵呵,我也有啊!”唐姍姍姐顯然是很意外,接過包裹,打開一看,不由氣得錘了聶凌風一下,嗔道:“都是香腸、烤雞啊!你想我吃得跟你一樣啊!”
“你個臭小子,有兩年沒來看爺爺了吧?”此時爺爺才慢慢地走過來。
“爺爺,我這不是忙著高考嗎!”聶凌風訕訕一笑。
“你忙?哼!是怕來被蚊子咬吧!對了,你這次考得怎么樣?”姍姍姐插嘴問道。
“走,我們邊走邊說!”爺爺笑瞇瞇地拉著聶凌風的胳膊一邊走一邊說道。
“還不知道呢,下個禮拜看榜……”聶凌風一面走,一面說。
“呵呵,今年你就要上大學了,想好去哪里上大學了沒有?”姍姍姐樂呵呵地問道。
“看情況再說吧!我還沒有決定上不上大學呢!”聶凌風說道。
“混賬小子,你不上大學干什么?”爺爺不高興地問道。
“上大學不僅要花不少錢,而且,還耽誤我的掙錢大計……”
“胡說八道,不上大學哪個單位要你?”爺爺氣道:“現(xiàn)在我們村子里的小干部都要有大學文憑了……”
爺爺住的地方在岐山的半山坡上,他單獨在這里蓋了三間大瓦房。以前因為爺爺跟姑姑住在一個村子,所以,吃飯的時候大家在姑姑家一起吃,但是,現(xiàn)在聶凌風來了,爺爺只好親自擔任起了“保姆”的工作,而聶凌風也就住在了半山坡,倒是清凈了不少。
第二天大清早,聶凌風告別了爺爺,帶著一點食物獨自朝著山里走去,他的目標是爬上燕子塢。
這岐山是金陵周邊的第一山大脈,方圓三百多里,最高峰燕子塢海拔1300多米,而聶凌風的目標就是每天攀爬燕子塢一次!
這對現(xiàn)在的聶凌風來說,可是一項高難度的挑戰(zhàn)!他先是沿著彎曲的石板小路來到燕子塢之下。轉頭一看,側面竟然是一條深深的峽谷!兩岸青山對峙,綠樹滴翠。抬頭一看:奇峰遮天,腳下清流潺潺,怪石臥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