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由于太過精疲力竭了,禹皓倚靠在一棵樹下昏睡了過去。烈焰犬沉沉這個時候從禹皓的懷中躥了出來,在禹皓的手臂上蹭了蹭,可是不見禹皓醒來,便默默的守在了禹皓的一旁。
等禹皓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日早晨。禹皓從地上站了起來,發(fā)現(xiàn)烈焰犬一直守在禹皓的身邊沒有休息,但是似乎烈焰犬身上的氣息與之前有所不同了。
“沉沉,你進階了?”禹皓詫異的看著腳下的烈焰犬詫異道。
“嗷!”沉沉叫了一聲。
從沉沉的意思當中,禹皓明白沉沉的確是已經(jīng)進階二階了。沒想到這才一個晚上的功夫就令沉沉成功進階,不過這種程度的進階是沒有任何危險的,而且進階過程也十分的短暫。
但是當三階跨入四階,五階跨入六階,以及之后的每一階進階都十分的危險,一般情況下這種時候進階都需要其他同伴守護才行。
進階之后的烈焰犬沉沉的體型似乎沒有變大,依舊是原來那樣嬌小的樣子。禹皓將沉沉抱起,輕笑一聲,隨即加緊腳步朝東面走去。
這天獸山脈還是不要多呆比較好,雖然是在外圍,但是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禹皓心中也正是這樣想的。
又走了半日的時間之后,禹皓終于走出了天獸山脈。來到了一個小鎮(zhèn),在這個小鎮(zhèn)的門口處,高掛著一塊刻有落葉鎮(zhèn)三個字的牌匾,落葉鎮(zhèn)是算是一個邊陲小鎮(zhèn),在這個鎮(zhèn)上的幾乎沒有什么居民。
禹皓走在落葉鎮(zhèn)的路上,秋風吹過,地上的落葉隨風飄動了起來。路上并沒有多少的行人,一眼望去,禹皓的視線當中只有十數(shù)道蕭瑟的身影。
“這位老伯,請問千炎王國怎么走?”禹皓朝一名看上去十分蒼老的老伯問道。
那老伯手中拿著一把掃把,正在清掃地上的落葉,可是剛剛掃在一起之后,一陣風吹過,又將落葉吹散,而那老伯似乎也不厭其煩的繼續(xù)清掃著。
聽到了禹皓的問話之后,那老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向了禹皓。呆滯了片刻之后才緩緩的對禹皓說道:“你是從哪里來的?”
當那老伯抬起頭來看向禹皓的時候,禹皓才看清楚那老伯的臉龐,在那老伯的臉上有著一條滲人的刀疤。看到這條刀疤,禹皓不禁屏住了呼吸。
“我是從天獸山脈當中下來的!”一種莫名的力量迫使禹皓不得不乖乖的說道。
“天獸山脈?”那老伯口中喃喃的說道,接著低下了頭再次清理他腳下的落葉,口中則是隨意的說道,“落葉鎮(zhèn)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
“老伯,你這是什么意思!”禹皓身上的壓迫感稍微減輕了不少,疑惑的看著面前的老伯說道。
“順著這條街走兩百米,找天機老人,或許他可以幫的了你!”禹皓面前的老伯自顧自的掃著地上的落葉,對禹皓隨意的說道。
“謝謝老伯!”禹皓聽到了那老伯的話之后便不再多問,道了一聲謝之后,便抱著懷中的沉沉沿著這條街走去。
路上的行人朝禹皓投來了異樣的目光,不知道怎么了,禹皓總覺得他們的目光當中存在著一些敵意。禹皓心中疑惑,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激怒了這鎮(zhèn)上的人?
走了兩百米的距離之后,禹皓在一間小屋門前停了下來。這間小屋的房門緊緊的關(guān)閉著,直覺告訴禹皓這里便是之前那老伯所說的天機老人的住處。
禹皓走到門前敲了敲門,幾聲敲門聲過后卻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正當禹皓疑惑間,突然門開了。禹皓站在門外朝里面看去,里面是一片的漆黑。
不由的,禹皓心中萌生了一種退卻之意。他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進入到這間房間之中,他更加不知道,天機老人會不會對他抱有敵意。
“禹皓,不用擔心,進去吧!”炎老的聲音這個時候在禹皓的心頭想起,這讓禹皓原本已經(jīng)心生的退卻之意減緩了幾分。
禹皓一步跨過房間的門檻,走進了房屋之中。接著房間的門瞬間關(guān)上。屋內(nèi)變成了漆黑的一片。
沉沉從禹皓懷中跳了下來,落到了禹皓的腳邊,接著背后燃燒起了火紅的烈焰,火光照耀之下,令禹皓的周圍有了一定的可見度。
“你叫什么名字,從哪里來,到哪里去?”一道鬼魅一般的聲音在禹皓的耳邊突然之間響了起來,禹皓被嚇了一跳朝四周看去,但是即使有著沉沉火光的照耀,可見度依舊不高。
禹皓剛剛轉(zhuǎn)過頭看向右邊的時候,一張臉上布滿老繭的臉龐,看上去十分蒼老甚至是有些蒼白的臉龐出現(xiàn)在禹皓的面前,而且距離禹皓只有一步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