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長公主洛離又道:“劉高宣,江丹尊可是我碧元國舉足輕重的存在,可容不得有人誣陷啊!”
長公主洛離這么一連串的發(fā)問,立時令劉高宣楞住了。
偏袒啊!
這是絕對的袒護啊。
不問江成殺人罪,先給他劉高宣安了個誣陷的名頭。
這時候,悲傷過頭的劉高宣才想起了江成與王廷之間的關系,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他找長公主替他收拾江成,這不是傻嗎?
一旁的江成,卻稍稍一退,退到一邊準備看熱鬧。
看來,長公主洛離的那些邊荒集的利益也不太好拿,至少,他的這些麻煩,長公主洛離這個合伙人,總得幫他處理掉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管家忠叔突地湊上來小聲說道:“主上,步丹尊,炷老,掌器殿的另外幾位器尊,還有立地侯,定地侯等人,都前來拜訪主上,老奴不知道主上見不見,只好先將他們安排在了門房的茶廳之中。”
“什么?”
江成一臉的愕然,“他們都來了?”
“主上,你走的這一個多月曰子,他們都是三天一拜貼,五天一登門的,楞是沒見到你,如今你來了,那還不跟蒼蠅一般飛過來。”說這句話的時候,忠叔的臉上滿是自豪。
“也是!”
想想自己的那幾樣讓這此人著緊的丹藥,江成失笑之際,便轉頭看向了府門口專門讓來客侯著的茶廳。
這一轉頭,站在府門口的江成,恰好就看到了茶廳的窗口,茶廳的窗口,一個個熟悉的面孔,正笑**的看著他。
不容江成招呼,茶廳侯著的那些個存在,就一個個從茶廳內走出來,與江成打起了招呼。
“好小子,架子見漲啊,竟敢讓老夫呆在茶廳侯著,我看你膽子不小啊。”步丹尊一走出來,就板著臉訓起了江成,訓得江成忙不迭的賠起了笑臉。
“我哪敢跟你老擺架子啊,這不是長公主來了嗎。”賠著笑的江成,將這一切,都一股腦的推給了長公主洛離。
“就是老夫幾個去長公主府求見,也不會落得在茶廳喝你那茶梗的命吧?”炷老與掌器殿的幾位器尊一臉的不爽。
“忠叔,你是怎么辦事的,幾位長輩來了怎么也不向我通報?”江成板起有,訓起了管家忠叔。
管家忠叔卻是一肚子冤枉,他可是完全按照江成的命令來辦事的,為此,還挨了長公主洛離的一切手刀,暈了一小會,脖子這會還痛呢。
不過,管家忠叔還得美滋滋的給江成,還有幾位器尊丹尊賠罪,為主人做替罪羊,是他最大的榮幸。
說話間,步丹尊,幾位器尊,還有定地侯、立地侯以及另位幾位與江成有所交往的侯爺,卻是一一向著長公主洛離見起了禮,自有一番熱鬧。
江成這邊打招呼打得極為熱鬧,劉高宣那邊卻是傻眼了。
先是長公主的偏袒讓他的心涼了半截,待看到步丹尊、掌器尊的六位器尊、還有定地侯、立地侯等十余位碧元國位高權重的存在與江成熱絡的打招呼,那熱絡勁,讓劉高宣瞬地傻眼了。
眼前這些人,隨便崩達出來一個,都能收拾了如今的承運伯府,也即他們劉家,哪還用得著江成出手。
他卻還傻乎乎的帶著族人打上了江成的府門。
可這,是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啊!
最后,劉高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
他只記得,長公主洛離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將他打發(fā)了。
“承運伯,你且?guī)讼刃谢馗愕乃溃視鴥雀蒙鷤删兊摹!?
除此之外,劉高宣唯一記得的,就是他離開時,步丹尊、掌器殿的六位器尊,還有定地侯、立地侯諸多權貴看向他那厭惡的眼神。
還有對比極為鮮明的看向江成時熱絡的笑容。
劉高山明白,也許,用不著江成動手,隨著父親劉開山的死,從明天開始,承運伯劉家,才會面臨真正的生死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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