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這兩個原因,讓江成與樂圖一行人,必須得面對十倍于他們的追兵。
也幸虧是在林澤這種地形中,對防守者極其有利,要不然,就算是江成與周夙在,面對一千多人不要命般的死攻,江成能以身免就不錯了。
但是不得不說,兩天兩夜的苦戰(zhàn),對江成而言,也是極為值得的。
例如現(xiàn)在,江成已經(jīng)開始考慮獲得青靈花之后,是就地煉制青靈花還是回到碧元國再煉制呢?
按樂圖所言,血嵐部因為連年毫無節(jié)制的殺戮,部族內(nèi)的勇士卻是越戰(zhàn)越少,這也是他們?yōu)槭裁匆醚绬拘研办`的原因。
因為若是不借助邪靈的力量,憑他們血嵐部的力量,無論如何也是攻不下青嵐部的祖地的。
如今,他們血祭的祭品被江成帶人徹底的搞沒了,血祭自然無法進行下去。而且因為這一場戰(zhàn)斗,血嵐部族內(nèi)僅存的精銳勇士更是折損巨大。
因為江成的介入,青嵐部這邊僅僅付出了五十余名精銳勇士的代價,就干掉了一百名血嵐部的精銳勇士不說,還干掉了四五百名血嵐部的中堅戰(zhàn)斗力量。
相信在青嵐部的全力防守之下,血嵐部是絕對不可能攻下青嵐部全力防守的祖地的。
換句話說,兩天半之后,位于青嵐部祖地內(nèi)的青靈花就會成熟,江成就能夠拿到最少一株青靈花了。
一想起青靈花,江成就想起了青靈果,老靈公樂海所言的青靈果的神效,就浮上了江成的心頭。
“不知道這一次那青木藤能夠結(jié)出幾顆青靈果,不知道我這一次能不能得到一顆青靈果,那青靈果擁有如此提升戰(zhàn)魂品階的神效,總得想想辦法弄一顆”
在這樣的念頭中,兩天兩夜的疲累像是潮水一般沖擊過來,江成的眼睛慢慢閉上,均勻的呼吸聲響了起來,江成陷入了最深沉的睡眠之中。
遠在數(shù)百里之外的血嵐部族內(nèi),血嵐部的族人們抬著巴根與胡布的尸體,圍著一名老者悲痛的訴說著這兩天內(nèi)部族內(nèi)的慘事。
老者腳穿一種不知名的血色草葉編織的草衣,身穿葛衣,一頭灰白的頭發(fā)隨意的束在腦后,渾身上下充滿了一種隨和而平凡的意味。
只有那額頭正中閃亮異常的血印,代表著他在血嵐部族內(nèi)的地位——靈公!
這位老者就是血嵐部的當代靈公達倫!
哪怕身周的族人哭得再過凄慘,哪怕眼前巴根與胡布的尸體很是駭人,血嵐部的靈公達倫依舊一臉的淡然,仿佛在族人眼中的塌天禍事并沒有發(fā)生一般,并沒有絲毫的著急。
“靈公,如今祭品已經(jīng)全部丟失,喚醒祖靈的儀式的已經(jīng)沒有辦法進行了,應(yīng)該怎么做,還請靈公示下。”一位血嵐部的長老說道。
“祭品全部丟失了嗎?有沒有再抓回來一部分的可能?”血嵐部靈公達倫問道。
那名說話的血嵐部長老神情極為濃重的搖了搖頭,“靈公,不可能了。經(jīng)此一戰(zhàn),留守在族地內(nèi)的精銳盡失。要想重新抓捕俘虜,就得從祖地那里調(diào)回大量的勇士能可以。況且”
說到這里,那位血嵐部的長老突地不說話了。
“況且什么?”血嵐部靈公達倫問道。
“況且,青嵐部已經(jīng)知會了附近僅存的一些還有人口的部族,那些個部族已經(jīng)連夜撤走他方,我們就是想抓,也沒人可抓了,除非進攻青嵐部族地。”
“進攻青嵐部族地?”血嵐部靈公達倫淡笑著搖了搖頭,“攻打祖地的勇士一個都不能調(diào)回!這一次,已經(jīng)是我們血嵐部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這次機會,從今往后,千年內(nèi),我們就再也沒有打下青嵐部祖地的可能。”
“但是靈公,如今沒有祭品,就無法喚醒祖靈,無法喚醒祖靈,以我們?nèi)缃竦膽?zhàn)力,是絕對無法攻進青嵐部的祖地的。”那名長老說道。
“誰說無法喚醒祖靈?”
血嵐部靈公達倫的反問令那名長老的神情為之一窒。
“可是祭品”
血嵐部靈公達倫看向那名長老的神情驟地變得有些冰冷:“你覺得,我們血嵐部會缺少祭品嗎?”
那名血嵐部長老的神情驟地變得有些驚恐!
“你明白我的意思?”說這句話的時候,血嵐部靈公達倫的神情依舊是副淡笑的模樣。可是看在那名血嵐部長老的眼中,卻是驚恐萬分。
那名血嵐部的長老機械的點了點頭的同時,血嵐部靈公達倫揮了揮手道:“去,讓血衣祭祀開始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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