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拳風(fēng)激蕩間,兩只鐵拳猛地轟撞在一起,劇烈而高速的碰撞,讓空氣發(fā)出令人牙酸的滋滋聲。
下一剎那,白梟臉上的笑容驟地呆住。
他清楚的聽到,咔嚓咔嚓連續(xù)作響斷骨聲,再一次從他的右臂上傳來,無可抑制的劇痛傳來的剎那,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騰空飛起。
一切,就如同一個半月之前一般。
江成的身形卻是如同蒼鷹一般撲出,單手一探,就將倒飛而起的白梟的頭發(fā)給抓住,猛地一扯。
正在倒飛的白梟的身體就轉(zhuǎn)了向,被江成有若死魚一般的扯了過來。
方才右臂寸寸碎裂的劇痛都沒人白梟慘呼出來,可是頭發(fā)被扯,那種頭皮有若被活撕下來的痛苦,卻讓白梟忍不住的嘶聲慘叫出來。
同一時刻,族長葛熊臉色一變,嘴張了幾張,卻沒有說出話來,只是輕輕的咬住了嘴唇。
慘嘶間,白梟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當(dāng)他的眼睛再次能夠定定的看清楚天空的時候,一只大腳狠狠的踩下,直接將他的腦袋踩進了地面。
也直到此刻,被這一幕驚呆了的白梟的六名護衛(wèi)才反應(yīng)過來,想有所行動,但已經(jīng)遲了。
他們想不明白,一個半月江成是仗著祖靈庇護靈威,那現(xiàn)在呢?
“怎么可能,同是承恩境三重,你一個山豬戰(zhàn)魂,怎么可能是白梟大人化影豹戰(zhàn)魂的對手?”
“哼,沒聽說過山林之中,野豬為王嗎?”江成冷嗤了一笑。承恩境四重以下的魂武者之間的戰(zhàn)斗,主要靠力量跟速度決勝負(fù)。
他若是憑山豬戰(zhàn)魂當(dāng)然不可能是江成的對手,但他的戰(zhàn)魂,可是血牙豬王,在山林中有若推土機一般的血牙豬王。
腳下一發(fā)力,江成的大腳丫就將白梟的臉頰踩得吱吱作響,半張臉都快要埋到土里邊了。
“想活還是想死?”江成喝道。
白梟緊閉雙目緊咬牙關(guān)一言不發(fā),江成在那里,踩的力氣卻是更大了。
“有種你就馬上殺了我,馬上殺了我!”白梟卻是瘋狂的叫囂起來,“**不敢,不敢就趕緊放了老子!”
看著白梟的瘋狂模樣,族長葛熊神情更加的緊張了,生怕江成年少氣盛,一個氣頭上來就干掉了白梟。
雖然這是白梟主動前來找江成下了鳴鏑血戰(zhàn)書,就算江成殺了他,也是白殺。
但是,有時候拳頭大了,就可以不講道理。
最要命的是,這是江成的榮譽之戰(zhàn),江成要如何收拾白梟,他不能橫加插手。
“殺你?哼!”江成冷笑起來。
江成回頭看了一眼族長葛熊緊張的臉色,身形一閃,找了一條獸筋繩,不顧白梟的慘哼,三下五除二,就將白梟捆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身形幾個起落間,就將捆成粽子般的白梟高高的吊起在部族的瞭望塔桿上。
白梟的頭頂,他射進來的那個獸皮條幅,還被箭矢盯在那里。
‘江成,戰(zhàn)!戰(zhàn)!戰(zhàn)!’五個血紅的大字,此時掛在捆成粽子般的白梟頭頂上,分外的醒目刺眼。
“回去告訴他老爹,想換回他兒子,天黑之前,拿十車糧來換!”江成沖站在那里不所所措的白梟的護衛(wèi)喝道。
說話間,江成冷笑了一聲:“要是超過了這個時間,天上的金雕妖鳥過來吞掉個胳膊腿兒,就難說嘍!”
塔桿上,聽到江成這等于是各族交換奴隸俘虜一樣的方式,白梟劇烈的掙扎起來,但還是阻擋不住他的六位護衛(wèi)跨上悶雷驥一溜煙的離開。
白梟掙扎間,忽然看到遠(yuǎn)方木樓處有一道目光在注視著他,看過去的時候,白梟就看到林松月正站在窗閣前,正以有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在欣賞小丑一般。
無盡的屈辱,頓地涌上了白梟的臉頰。
如果有條縫,白梟都會立馬鉆進去!
幾乎是那六騎悶雷驥離開的時候,雷鳴般的歡呼聲驟在葛山部響徹開來。
同一時刻,木樓上的阿公滿意的點了點頭,族長葛熊也咧開了大嘴,嘿嘿直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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