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不知廉恥的點了點頭,臉色中頗為得意,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只是一個無恥的剽竊者。
啥?!剽竊者?!呸……本少就是原創(chuàng)者,不信?不信你到這世界找人來證明我是剽竊者啊。
“很動聽!我想你成為一個歌者的話,一定名揚天下,不過我很想知道她真的有如此傾國傾城嗎?”寧萱顯然相信了無恥的君無邪的話,有些好奇的問君無邪,甚至心底有點點希望這歌是為她做的。只是這顯然不可能。
君無邪剛想調(diào)侃的說‘你在我心中就是如此傾國傾城’。可是想想兩人的差距,今后的陌路,他終究收斂了想要口花花的心思。
“她?!呵呵這么說吧,如果說你的美是禍國殃民,讓人情不自禁想占為己有的話,那她的美就是顛倒眾生魅惑眾生相。”君無邪笑笑的說道。君冰兒的美值得這個評價。
寧萱一愣很懷疑,這世上真有這么美的人嗎?可是望著君無邪迷戀的眼神,她瞬間就相信了。甚至很想見上她一面,居然有人的美可以與她媲美,甚至凌駕于她之上。
寧萱突然就失聲笑了起來:呵呵,我這是怎么回事,人家如何和我有關(guān)系嗎?
“對了,你反復(fù)的救過我?guī)状危疫€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雖然眼前的少年青澀的很,但是她已經(jīng)不把他當(dāng)青澀的少年了。少年不會具有那種成熟滄桑的氣質(zhì)。
“君無邪!怎么?難道你要報答我?”
寧萱皺了皺眉頭:“你姓君?帝國君府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
君無邪微微笑著,并未回答。
寧萱了然地點了點頭,她看著君無邪說道:“我會重謝你救我的大恩。”
君無邪正義凜然的說道:“啥?你說啥?寧小姐你太傷我人格了你看我這么優(yōu)秀的青年像知恩圖報的人嗎?我告訴你我這樣的優(yōu)秀青年從來都是知恩不圖報有功也不受祿。你剛剛那句話是侮辱我……”
寧萱望著前面,氣的面紅耳赤的人,她微微愣住,用得著這么生氣嗎?可是君無邪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感嘆自己傻的同時也有想要殺人的想法。
“我們可說好了,你要是執(zhí)意要重謝也可以,但是千萬不能重謝的太厲害。過一百萬黃金我不要,天級地級的秘籍隨便給我?guī)妆揪褪恰D巧蹲辖鹚惖乃幤冯S便拿個一打給我就行。告訴你,多了我可不要哦,我只要這些。”
君無邪義正言辭的看著寧萱說道,好像一副給多了我就拼命的樣子。
盡管寧萱一向冷靜,她這時腦門也抽搐了起來,你怎么不去打劫啊!打劫一個帝國才能得到你要的這些東西吧?
寧萱轉(zhuǎn)過臉,不搭理這無恥的人。她怕她再聽下去會被氣死。
“算了,就知道你們小宗門肯定拿不出什么好東西。”君無邪撇撇嘴,很鄙視的看了一眼寧萱。
寧萱感覺自己的腦袋秀逗了,自己的宗門居然被叫做小宗門?這要是傳出去,會不會被人笑死呢?
寧萱深吸了一口氣,她不打算和君無邪解釋什么,她怕再聽他的話會被氣死。
“寧小姐,既然你能行走自由了,那就早點離開吧。聶遠山雖然被嚇走了,可難保他不會事后察覺點什么。”君無邪不顧寧萱的怒視,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游走。潔白衣裙勾勒出聳起的豐盈飽滿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衣裙掩蓋不了秀腿的嫩膩如玉。她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君無邪微微側(cè)過頭目光轉(zhuǎn)向一邊,這樣的妖物需要極大的定力,他不敢再望下去。
以寧萱的身份,誰又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注視著她,偏偏君無邪一點也不怕她,自己也拿他沒辦法,這讓寧萱有些氣惱。
“給你!”君無邪把一件東西拋給寧萱,“以你的姿色怕是路上不會安寧。這軟鯨甲給你防身用吧。我都沒舍得下手的人可不能讓別人得了去。”
寧萱楞愣的接過腦海中如同漿糊。這可是軟鯨甲啊!世人為之瘋狂的軟鯨甲啊!他就這樣隨隨便便送給她?!她搞不清君無邪腦海中到底想些什么了。
寧萱望著只留下一個背影給她的君無邪她脫口而出喊道:“等等……”
君無邪轉(zhuǎn)過頭,疑惑的看著寧萱道:“怎么了?”
寧萱從自己纖纖手指上取下儲物戒指,輕啟讓人迷醉的紅唇說道:“儲物戒給你,里面有一件物品你幫我保管好。”
君無邪嘴角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貌似在前一世送戒指是求愛吧?
君無邪嘴角的詭異笑容,讓寧萱打了一個冷顫:他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我同意了……”
君無邪突然冒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話,讓寧萱的不安更強了,可是她想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到底有什么不妥,只當(dāng)自己多心了。
“里面的東西一定要保管好。”寧萱再次提醒道。
君無邪微愣,但馬上就驚訝道:“這東西不會是聶遠山要搶的東西吧?”
寧萱點了點頭,她也沒有辦法,這東西太珍貴了,她難保聶遠山不會再次來搶奪。以她現(xiàn)在的狀況,根本保不住,還不如給君無邪保管。可惜,君無邪不是修者,要不然他的實力將會借助它能夠成長到何等地步啊。
君無邪心底笑瘋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可是憑借圣級強者都出手搶奪了,這還差的了嗎?絕對不會比軟鯨甲差。至于暫時保管,笑話,到了本少手里的東西還有暫時保管這么一說嗎?
君無邪強忍著欣喜,他滿不在乎的說道:“嗯,那就這樣吧。到時候你要的話再來找我就行了。嘿嘿,這也要你能找的到啊。”君無邪心底在后面加了一句。
“那……我先走了。”君無邪離開君冰兒她們一天了,還不知道她們擔(dān)心成什么樣子。現(xiàn)在寧萱沒什么大事,他也沒必要呆在這里了。
寧萱點了點頭望著只留下一個背影的君無邪,她的眼神復(fù)雜萬分,對于相當(dāng)于自己第一個男人的君無邪,她摸不清自己的感覺。
寧萱摸了摸手中的軟鯨甲,上面還沒消散的溫度,證明君無邪沒脫下多久。淡淡的男子氣息,讓寧萱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道:“真的只能是陌生人了嗎?”
想想自己的身份,再想想君無邪的手無縛雞之力,她苦笑了一聲,不管君無邪其它方面多么優(yōu)秀,不能成為修者,那就和她不會再有交集。
寧萱甩了甩頭,把心中的那絲煩躁甩出腦外,邁著步子向與君無邪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的君無邪,終究擋不住心中的好奇,他從儲物戒中找到了寧萱口中的的寶物。對于圣級高手都拼命想得到的東西,君無邪感覺自己的心也有些顫抖。
方方正正的盒子,紅木色的盒身上雕刻著朵朵花朵,甚至從其之上能感覺到淡淡的清香,一看就是女子的貼身物品。
君無邪看著這充滿女姓味道的盒子,不由嘿嘿的笑道:“這東西不會是寧萱抱著睡的吧?”
小小的一把細鎖要是也能擋住君無邪的話,怕是他會被匯總百家秘法大全的大佬給劈死。他的手微微一動,細鎖就從盒身上掉落。
露出一聲詭異的笑容,君無邪伸手把盒中的東西取出來,泛黃的紙張證明著書籍的年代長久,這也更讓君無邪欣喜。古人說過:紙越黃價值越高。比如金瓶梅之類的號稱經(jīng)典。
兩個龍飛鳳舞的古樸大字在書身之上,君無邪搜索了良久也沒在腦海中找出點什么。
“我靠,這哪個混蛋寫的,狂草也不是這樣寫的啊,丫的,你要是不會寫字叫本少教你啊。”
君無邪破口大罵,一點也不覺得是自己見識的問題。要是昔曰的書法大家,知道他的字也被人罵,怕是會吐血而死。
君無邪無奈的翻開書的第一頁,可是沒掃幾眼,里面透露的意思讓君無邪欣喜若狂。君無邪甚至覺得自己和老天爺他女兒是不是有染了,這才讓其這樣照顧自己。
“咫尺天涯!居然是咫尺天涯。這對于修者來說,還有比這更誘惑的東西嗎?”君無邪感覺自己快樂瘋了,寧萱送了自己一份大禮,沒人比自己更清楚這東西對自己有多大用處。
身法武技!而且還是圣級頂峰的身法武技。別看只是圣級頂峰的身法武技,在這之上還有帝級武技。可這本不一樣,這套身法武技可是公認的大陸第一的身法,據(jù)說修練到極致,可達到瞬息千里的地步。如果讓那些大勢力的人知道,那還不讓他們集體發(fā)狂?瘋狂的追殺著君無邪。百家秘法大全里雖然也有與這套武技相媲美的身法武技,可是那都是需要極高的實力才可以修練。可是這套身法武技不一樣,這就算是小小的劍士也可以修練的啊!
現(xiàn)在有點明白,為什么圣級強者的聶遠山會去搶奪,別說圣級就算是帝級怕是也會傾巢而出吧。
君無邪想到這,后背冒出了冷汗。這樣的寶物就算得到也很有恐懼感。
深吸了一口氣,強自忍著心中的喜悅,君無邪邁著步子,急速的向著山下趕去。雖說一路的風(fēng)景配合這溫和微風(fēng)讓人很是享受,卻沒能擋住君無邪,他一直都沒忘記那還在等待著自己的君冰兒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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