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的膩彈讓他險些忘記了自己的任務(wù)。此時寧萱的美麗睫毛顫抖的更是厲害,緋紅瞬間布滿各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更是旖旎萬分。在場的兩人更是沒有人開口,這樣的旖旎環(huán)境沒有比沉默更好的應(yīng)對了。
金針依舊輕輕的顫動,君無邪的手沾著藥水不緊不慢的在寧萱身上輕揉,這旎意的氣氛讓兩人的呼吸漸漸有些粗熱。觸手的膩滑細彈更是讓君無邪升起陣陣燥熱。
君無邪感受到手下的身軀不斷顫抖,越碰觸女孩家的私密處顫抖的越厲害。那如脂如玉的肌膚更像是染上了一層緋紅似的顯示著女主人的羞澀。
“可惜我只有藍金水。要是有紫金水的話。以你水屬姓的體質(zhì),好起來就簡單多了。”君無邪出口打破了沉默,他怕再這樣下去某方面定力本就不行的自己控制不住。
“我右手手指上有個儲物戒,里面有紫金水。”寧萱帶著悅耳的顫音盡管她故作鎮(zhèn)定。可是剛剛的一番,相當于什么都做了的舉動,還是讓其羞愧萬分。一向在別人眼中高貴的如同仙女般的自己,何嘗想到會被一個少年如此對待。
君無邪對寧萱擁有儲物戒倒是絲毫不驚奇,雖然這東西極其珍稀,有市無價。可是對做為圣級高手的寧萱,這并不算什么。倒是她說她有紫金水,這讓君無邪大吃一驚。
要明白藍金水在醫(yī)師界已經(jīng)算的上是極其珍貴的療傷圣品了。更何況高它幾個等級的紫金水。這東西要是放到外面去誘惑力絲毫不比地級功法差,只會更強。
從纖纖細手上取下儲物戒,在其中找到紫金水,滴了幾滴在手上。一股清涼到透徹心扉的感覺猛的升起,讓君無邪心中大嘆傳言不虛啊,果真是療傷圣品。小心翼翼的蓋住瓶蓋,君無邪絲毫沒有這東西是別人的覺悟就丟入自己懷中。手上的手法快速的揉動起來,寧萱剛剛退卻掉的緋紅又猛的升起。
……
“呼……”
呼了一口氣,擦了擦自己的滿頭大汗,君無邪拿過自己的外套,一把蓋在那如雪玉般的軀體上,終于忍不住舒了一口氣。
面對著撩人至極的嬌軀簡直是種折磨,偏偏卻又折磨的心甘情愿,君無邪在心底狠狠的鄙視了一番自己,并在心中同情起傳說當中的柳下惠大大,他應(yīng)該也是處在跟自己相同的境地吧。
“好了,紫金水不愧是療傷圣品。雖然你傷的很重,但是有它的幫助你能很快站起來。至于要全部恢復(fù),怕是短期內(nèi)不可能了。”
寧萱顯然也松了一口氣,但是卻仍然沒有睜開美眸,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配合緋紅如血的臉蛋。讓君無邪大感有趣,高貴如斯的圣級顯露出這么一副小女兒狀態(tài),讓他大感爽快。
“睜開眼睛吧,我沒對你做什么?用不了這么害羞。”君無邪調(diào)侃的說道,他喜歡看高貴的女神墮落凡塵。
寧萱聽到之后心底狠狠的罵道:“全身上下都被你捏揉完了,這還叫什么也沒做嗎?這和做那事已經(jīng)沒有區(qū)別了吧。”
寧萱甚至懷疑:眼前的這少年是故意的,就算療傷也用不了全身上下任何地方都捏揉一遍吧。起碼她不認為自己的腿受了傷。
這樣的疑問寧萱自然不會問出來,她不會自己給自己找尷尬。
緩緩睜開眼睛的寧萱,見滿臉疲憊之色的君無邪拉扯著他的外套把自己蓋的更嚴實一些,她的目光也變的略微柔和。
“你知道聶遠山怎么樣了嗎?”寧萱想到了什么,她如黃鶯般的聲音顯得有些急促。
君無邪微微皺了皺眉頭,自己都半生不死了,居然還記掛著被聶遠山搶走的東西。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命都沒有了取回東西又如何?”君無邪的語氣很重,頗帶教訓的味道。
寧萱愣在原地,誰看到自己不是恭恭敬敬卻不曾想到被一個半大的少年給教訓。不過心底卻流過了一道暖流,其中的關(guān)切語氣她聽的出來。
“你的醫(yī)術(shù)很高。”寧萱感覺自己本來麻木的身體一陣陣疼痛,她贊嘆道。
“還行吧!主要是你的紫金水好,要不然你也不會這么快就感覺在恢復(fù),起碼還得等上幾個時辰。”君無邪淡淡一笑,似乎自己的醫(yī)術(shù)微不足道。
淡然的模樣讓寧萱有些失神,這半大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物?這醫(yī)術(shù)仿佛達到了高級醫(yī)師,一個高級醫(yī)師就算與尊級高手也可以同輩論交。最重要的是敢在兩大圣級的對決外偷看,打斗的余波最少也要劍宗的實力才抵擋的住。
一個劍宗級別實力的高級醫(yī)師和他小小的年紀顯然不匹配。而且他的真實實力只有劍王九品,這太不科學了!小小劍王還能面對自己還擁有坦然氣質(zhì),寧萱感覺這少年很神秘。
“那個……我什么時候能動彈?”寧萱終于把自己最想知道的問題問了出來。剛剛旎旖到極點的畫面她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現(xiàn)在想想她都感覺自己的臉被燒一樣。一向高貴的自己何曾有過這樣的感覺,這也讓一向淡定的她露出了不同于她身份的姿態(tài)。
君無邪微微一笑,雖然他很懷念剛剛的感覺,但是卻也知道這將一去不復(fù)返了。“放心吧。雖然我醫(yī)術(shù)不是很高,但是借助紫金水的幫助。想來只是單單動彈的話并不是問題。”君無邪淡淡的說道。
君無邪知道寧萱再想什么,只要她能動彈肯定不要君無邪給他療傷,剛剛面紅耳赤的事情也就不會再一次發(fā)生了。
君無邪的話讓寧萱松了一口氣,她也恢復(fù)了自己該有的姿態(tài),她淡淡的說道:“剛剛的事情就當沒發(fā)生過。”
飄然與世外的語氣,這才是圣級強者的姿態(tài)。也讓君無邪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經(jīng)不是任由自己隨處捏揉的女人了,而是一個站在巔峰的強者。
君無邪不置可否的笑笑沒有理會寧萱,邁著步子就向著洞口走去。
“你去哪?”寧萱見突然離開的君無邪,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大喊了出來。“出去走走……”淡淡的語氣中透露出安心的氣息。
寧萱居然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氣,望著君無邪背影的目光有些復(fù)雜,她決不可能做到像自己說的那樣當什么也沒生過。對于第一個如此對待自己的男人,心中總會有種別樣的感覺,她自己已經(jīng)琢磨不清自己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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