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9點,濱海百桐區(qū)的一間休閑會所的房間里,幾個黑衣人正站在房間里,在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旁邊正坐著三個抽著雪茄的男人。
“哥,你綁架那個女人就是想對付陳耀兵?依我看我們直接帶人殺過去好了,陳耀兵在濱海得罪了不少人,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只要我們帶頭,其他人也會跟著過來,到時候看陳耀兵怎么抵抗。”光頭吉坐在椅子上,心急的開口說道。
田小刀搖了搖頭,噴出一口白色的濃煙飄蕩在空氣中,朦朧的白煙下面是一張更加慘白的臉,說:“陳耀兵能在其他三城大佬的壓力下還能在東城稱霸,其中的底蘊肯定是你和我不知道的,而且他手上還有鐵血軍團,硬拼的話對我們沒有什么好處,到時候別如果被人坐收漁利就得不償失了。”
坐在田小刀左手邊的丁彪皺著眉頭,臉上帶著一副憂慮的神色,說:“我和陳耀兵打過交道,他的鐵血手腕現(xiàn)在讓人想起來都害怕,三年前的紅色風(fēng)暴,陳耀兵帶著耀光社挑戰(zhàn)所有東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結(jié)果如何大家都看見了,要不是有其他三城的大佬暗中施壓,恐怕現(xiàn)在東城早已經(jīng)是陳耀兵的天下了,對付他大意不得。”
田小刀對丁彪的話頗為贊同,點了點頭說道:“耀光社在東城的勢力根深蒂固,而且東城一直處于混亂的狀態(tài),其他三城的老大也都虎視眈眈的盯著這塊肥肉,如果我們貿(mào)然行動,和陳耀兵弄個兩敗俱傷,到時候他們可能會乘虛而入,分刮東城這塊蛋糕,所以……”
田小刀微微瞇起了眼睛,說:“我打算和陳耀兵單挑,讓他臣服于我,到時候一統(tǒng)東城就指曰可待了。”
聽到田小刀的話,丁彪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之色,張了張嘴巴,喉嚨發(fā)干的說道:“田會長,陳耀兵號稱東城單挑無敵王,當(dāng)年打敗了金刀幫的金牌打手李元坤,還有黑龍會的紅花雙棍,我覺得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
“哼!”田小刀從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伸出兩只手指捏住實心紅衫木做成的桌子的邊緣,手指微微一用力,咔嚓一聲,一小塊實心的木塊被生生摁斷一小塊抓在他的手中。
不論是丁彪還是光頭吉都一瞬間睜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可思議,這桌子是真正的紅杉實木,材質(zhì)堅硬,如果用鐵錘用力敲擊恐怕會鍛煉,但是如果憑人用兩只手指就能摁斷堅硬的桌面,這簡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在看田小刀一臉輕松的模樣,說明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顯得輕而易舉。
光頭吉咽下一口口水說道:“哥,那我們什么時候通知陳耀兵?”
“明天中午,你現(xiàn)在打電話給秦中良讓他把東西交給我,我就可以放了她女兒。”田小刀必須要把這件重要事情完成才行。
……
“呼!”坐在書房中的一個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電話,一瞬間如同失去了力氣一般,身子一軟,一下坐在了背后的真皮沙發(fā)上。
“二十年了,終究躲不過。”秦中良坐在椅子上苦笑一聲,自言自語道:“老師,難道我真的要犧牲我的女兒嗎?”
終于,秦中良從坐了起來,點燃一支煙,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座機,在鍵盤上按出一串?dāng)?shù)字播了出去。
銀杏飯店二樓的包廂里,柳橙靜一家人吃了飯終于散場了,陳耀兵站在飯店門口又和柳興學(xué)寒暄了幾句,才目送幾個人離開。
站在陳耀兵旁邊的柳橙靜面帶的微笑的目送家人離開回家,等一家人上車遠去后,才撫著胸口舒了一口氣,:“呼!陳耀兵,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夜晚的濱海天氣漸漸涼快了起來,微風(fēng)徐徐吹動路旁邊燈光下黑色的樹影,陳耀兵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今天晚上的月亮被天上的云彩遮去了一半,心頭有種難言的奇怪感覺。
聽見柳橙靜在旁邊說話,陳耀兵轉(zhuǎn)過頭看著她,一邊掏出香煙點燃,一邊呵呵笑道:“助人為樂一直是我做人的標(biāo)準(zhǔn)。”心頭卻道:“想謝謝我也要做點實際事情吧,我乘機索要一個香吻這個要求,不知道她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
正在陳耀兵神游的時候,電話鈴聲去突突突的想起來了,把正在做白曰夢的陳耀兵拉回了現(xiàn)實,陳耀兵看著打過來的電話,微微一愣,接起了電話,嗯嗯了幾句后,臉上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柳橙靜也發(fā)覺到陳耀兵臉上表情的變化,站在一旁,關(guān)心的開口問道:“陳耀兵,你怎么了?”
“恩,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今天不能送你回去了,你自己打個出租車吧!”陳耀兵收掉電話,轉(zhuǎn)身對柳橙靜說道。
“好吧!我先回去了。”
看見陳耀兵凝重嚴(yán)肅的表情,柳橙靜知道陳耀兵肯定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但是陳耀兵沒有說,她也不好再問,點了點頭,叫過一輛剛好路過的出租車坐了上去。
看著柳橙靜乘坐的出租車消失在夜色的盡頭,陳耀兵掏出車鑰匙,坐上了夢幻版法拉利,點火,發(fā)動,車子如同離弦之箭朝著另一頭的道路奔馳而去。
潛龍灣兩盤的霓虹燈把道路找出曖昧的暖色,現(xiàn)在這個時間正是酒吧,夜店,KTV生意最火爆的時刻,還有不少三三兩兩的人**在街道上,朝著自己熟悉的酒吧或者娛樂場所走去。
兩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濃妝艷抹的女人正結(jié)伴走在路上,朝著一家新開的酒吧走去,突然聽見空曠的馬路上傳來一陣嗡嗡低沉的轟鳴聲,一輛低矮的黯啞金屬色跑車從遠處奔馳而來,竟然慢慢減緩了速度,在幾個女人身邊停了下來。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頓時如同驕傲的孔雀一般高高的抬起頭,心中卻忐忑不安起來,想不到今天運氣這么好,居然有一個開跑車的男人過來搭訕,兩個女人正在心中琢磨等下怎么掉這個有錢的男人,卻見車子穩(wěn)穩(wěn)停下手,從車子里鉆出來一個風(fēng)塵仆仆,面容嚴(yán)俊的頹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