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兵,這是我爺爺,這是我媽媽,這是我大姑和姑父,還有二姑和二姑父,還有我表妹。”柳橙靜一一為陳耀兵做著介紹,陳耀兵表現(xiàn)的微微有些拘謹和羞澀依次點頭問好。
柳橙靜將所有人都介紹完了,卻單獨沒有介紹鄧頌意,卻見陳耀兵拿出口袋中的東西朝著柳興學遞過去說:“爺爺,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陳耀兵拿出一瓶還未開封的‘飛天茅臺’遞給柳興學,這瓶酒是陳耀兵在公司里隨便拿的,公司開業(yè)不少公司都送了禮物和紅包,陳耀兵也難得在去買什么禮物,直接在公司倉庫拿了一瓶其他公司送的白酒就過來了,想來老年人一定喜歡喝白酒。
柳興學伸手接過,定眼一看,對紅酒雖然不懂,但是對白酒,柳興學卻是獨愛,看了看酒瓶上包裝的名字,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說:“小陳,你這禮物也太貴重了吧?我看電視上說這酒可要賣上萬呢?”
啤酒愛好者陳耀兵哪里懂什么白酒,隨便拿了一瓶過來,也沒有問秘書價值多少,聽見柳興學說這瓶白酒價值上萬,笑道:“今天第一次來看爺爺,錢多錢少是我的心意,爺爺就收下吧!”
要在平時,柳興學還真舍不得買這么貴的酒來喝,現(xiàn)在別人都買過來了,柳興學又哪里會拒絕,笑得眉毛都擠到了一堆,連聲道:“好好好,那爺爺就收下了,小陳還真是有心啊!”
你買幾千塊錢的紅酒,我就拿上萬的白酒來,而且柳興學就喜歡白酒,陳耀兵這算是對上了老爺子的胃口上。
鄧頌意的臉色比豬肝還難看,坐在一旁,剛才柳橙靜介紹陳耀兵的時候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說陳耀兵是他的男朋友,那今天自己過來又算怎么一回事?難道她們?nèi)叶际悄米约寒斝υ挼模?
柳翠沒想到柳橙靜找了一個這么‘闊綽’的男朋友,在旁邊說道:“小靜,你男朋友還真闊綽,家里是干什么的?父母是開公司的還是做官的?”
陳耀兵看了看說話的中年女人,燙著金黃色的卷發(fā),穿著皮草大衣,臉上的表情帶著世俗的氣息,讓人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我父母早逝,我和朋友開了一間公司而言。”陳耀兵微笑著說道。
“哦?這么年輕就開公司了?前途不可限量啊,不知道是做哪個方面的?”柳翠似乎來了興趣接著問道。
“好了,阿翠,你別一直問小陳問題了,別人今天是來吃飯的,小陳快坐下。”柳興學什么都不喜歡,唯獨喜歡喝酒,陳耀兵這算是誤打誤撞,投其所好了,老爺子看起來十分高興。
柳橙靜和秋水瑤都知道陳耀兵的底細,從來也沒有聽他說過自己和朋友開了公司,而且就從平時他的打扮穿著上來看,怎么也不是個闊綽少爺,今天怎么一下子買了這么貴重的酒過來,還張口說開了公司,難道今天中了彩票過來的?
現(xiàn)在不是當面問陳耀兵的時間,柳橙靜只能把疑問憋到肚子里,陳耀兵順勢坐到了秋水瑤的身旁,趁著沒人注意的間隙給秋水瑤打了一個眼神。
來之前,陳耀兵就想到了秋水瑤肯定也會在這里,比較上次去柳橙靜租住的家里吃飯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秋水瑤是柳橙靜的表妹。
坐下之后,陳耀兵才注意到坐在柳橙靜旁邊的一個美艷婦女正面帶微笑的打量自己,看見陳耀兵在看她,還微微點頭示意,陳耀也同樣回了一個微笑,看樣子這個美艷婦女就是柳橙靜的媽媽了。
鄧頌意帶著滿腔怒火看著陳耀兵,這分明是柳橙靜找來的演員,冒充她的男朋友,做戲給柳興學看,看著陳耀兵拿出來的禮物價值比自己拿出來的高,而且還深受老爺子喜歡,鄧頌意是氣不打一處來,陳耀兵的情況他多多少少了解,全身上下一身地攤貨會買的起‘飛天茅臺’,這酒肯定是假的。
不過看見柳興學一副高興的模樣,鄧頌意哪里還有吃飯的心思,突然說道:“爺爺,你知道小靜都有男朋友了?你還叫我過來?這算怎么一回事情?”
柳興學顯然也有些為難,這孫女剛才才說有男朋友,柳興學也沒有反應過來,現(xiàn)在倒過來確實讓鄧頌意尷尬了。
“這個,小鄧,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現(xiàn)在都講究自由戀愛了,小靜交了男朋友也沒有跟我們說,今天來吃飯都是臨時起意,這個……”柳興學的話講了一半,確實講不下去了。
“小鄧,好姑娘多的事,你怎么就看上我們家小靜了呢?”陳耀兵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點燃一支煙說道:“聽說你在學校把一個女學生的肚子給搞大了,我覺得吧!這男人還是要有男人的樣子,該負責就得負責,讓你老牛吃嫩草,你還把別人拋棄,真是當代陳世美。”
鄧頌意氣的胸口強烈的起伏,指著陳耀兵說道:“陳耀兵,你別血口噴人。”
整個桌子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到鄧頌意的臉上,他越是著急,在眾人的眼里越像是極力狡辯心虛的表情,反觀陳耀兵一副悠哉的模樣,說的平靜自然,根本不像是血口噴人。
柳興學聽到陳耀兵的話,皺起了眉頭看著鄧頌意說道:“小鄧,真有此事?”
“爺爺,你別聽陳耀兵胡說,他,他根本是含血噴人,陳耀兵,我要告你污蔑,誹謗,你,你等著吃官司吧!”鄧頌意雙眼爆紅盯著陳耀兵,恨不得把他給生吞活剝了。
“清者自清,我也聽別人說的,鄧公子何必介意,既然沒有做過,就當我開了個玩笑吧!”陳耀兵悠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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