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文全臉上的肌肉輕輕抽動了一下,看了一眼還在唾沫四濺的司機(jī),氣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臉上,厲聲罵道:“閉嘴!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給我滾。”
那司機(jī)摸著剛挨了一巴掌的臉,他不知道老板為什么要打自己,臉上帶著委屈和疑惑,卻見老板那張嚴(yán)肅的臉龐早就換成了一副諂媚的笑容朝著那頹廢的青年走過去,說:“陳老大,您好!我這個新請的司機(jī)沒見過什么世面,還望陳老大不要見怪!”
陳耀兵從口中吐出一口白色的煙霧,不過馬上被風(fēng)打亂吹散在了空氣中,看了一眼那個受到驚嚇的年輕司機(jī),說:“賈老板,一個年輕人而已,找份工作也不容易,只不過素質(zhì)稍微低了一點,有空讓他多看點書培養(yǎng)一下素質(zhì),炒別人魷魚就算了。”他不愿意和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的人計較,畢竟這年頭誰也不容易。
年輕的司機(jī)沒搞清楚這個比自己看起來還不如的年輕人是什么來頭,不過但看自己老板那副拍馬屁的樣子就能想到這個年輕人不簡單,見陳耀兵不僅不責(zé)罵自己,還替自己說了句話,年輕的司機(jī)臉上微微一紅,帶著一絲慚愧和感激眼神看了一眼陳耀兵。
“是,是是,陳老大說的話我一定照做。”賈文全跟著陳耀兵身后一邊恭敬的點頭一邊說道:“陳老大,關(guān)于我們望湘樓什么時候能開業(yè)的事情?”說道這里賈文全就停住了,有些話不用說完對方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賈文全正是胖子上次請客去的那家飯店的老板,陳耀兵因為當(dāng)時想提高望湘樓的管理費,遭到了賈老板的言辭拒絕,后來華羽魁安排的灰熊去對望湘樓做檢查,每天帶著二十幾個人在望湘樓里呆著,誰還敢來這里吃飯,甚至最后報警也沒有用,別人二十幾個打扮奇怪的過來坐著,每個人點一杯白開水,一坐就是一天,也不惹是生非,警方也拿這些人沒有辦法,在說了聽說是耀光社的人,誰會來觸這個霉頭。
這些人閑著來喝白開水沒事,關(guān)鍵是這些人呆在飯店里,其他客人哪里還敢進(jìn)來,而且飯店每天的員工工資支出,材料采購這些零零種種的支出還是要進(jìn)行,今天聽說耀光社新公司成立,賈文全才準(zhǔn)備抓住這個機(jī)會來親自賠罪,好讓自己的飯店能經(jīng)營下去,作為一個商人,誰會為了斗氣和錢過不去呢。
“哦?這件事你找華經(jīng)理談吧!只要質(zhì)量檢查合格,就允許你重新開業(yè)。”陳耀兵淡淡說道。
“是,是。”賈文全暗自嘆了一口氣,估計和華羽魁談判,飯店的利潤至少又要被剝削一層。
華羽魁早就看見了陳耀兵,見他依然一副‘樸素?zé)o華’的打扮,騎電動車過來,哭笑不得,怎么說你也是耀光社的社長,耀光公司的總經(jīng)理,就這副派頭就過來了,這未免也太隨便了吧!
“啊魁,真是辛苦你了!”陳耀兵走上前去給了華羽魁一個擁抱,相處即釋,說:“今天開業(yè)的事情做的怎么樣?”
華羽魁攤了攤手說:“還行,東城黑白兩道有頭有臉的人物今天都來了,不過大家都只是來看你的,對我們公司可沒什么興趣,你重掌耀光社在圈內(nèi)引起了不小的震動,許多人都是來探聽虛實,來看你的態(tài)度的,心中各懷鬼胎!”
陳耀兵點了點頭,掏出一支煙給華羽魁發(fā)上,說:“人都到齊了嗎?”
“差不多了,除了老虎已經(jīng)安排去了卡庫島,其余三大將軍還有‘安全組’的人都在里面招呼人。”華羽魁說道。
陳耀兵抬起頭瞇著眼睛,看著高聳的寫字樓大廈,說:“終有一天,我們將擁有比這個還要高,還要大的耀光大廈,是時候給某些人敲一下警鐘了,走吧,先進(jìn)去!”
華羽魁眼中露出一絲熱血興奮的神色,看來兵哥又要有大動作了,濱海卻是平靜了太久,不少人已經(jīng)蓄積已久,準(zhǔn)備要對付耀光社了,陳耀兵這個時候在不站出來的話,耀光社可能要面臨一次很大的危機(jī),而這個危機(jī)可能讓耀光社在濱海除名,也有可能讓耀光社重新走上更高的輝煌。
方莫也放下了手頭的事情,把收禮的事情交給新請的應(yīng)屆大學(xué)生畢業(yè)的女秘書小黃,跟著陳耀兵和華羽魁走進(jìn)了大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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