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涵呆呆看著陳耀兵,仿佛他身上的迷霧又多了一層,沒想到陳耀兵居然連法語也能說得如此流利,這是她完全沒有預(yù)料到的。
“就,就這些吧。”秦妙涵拿起菜單遞給男侍應(yīng),男侍應(yīng)接過菜單又看了一眼陳耀兵迅速拿著菜單走進了廚房,看來還真是應(yīng)了一句老話: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如果陳耀兵會英語秦妙涵或許不會太驚訝,畢竟現(xiàn)在英語已經(jīng)成為了世界交流語種,讓秦妙涵沒想到的是陳耀兵這個鄉(xiāng)巴佬居然會法語而且說的那么流利。
陳耀兵叼著煙,眼神迷離看著窗外,并沒有因為秦妙涵想故意看自己出丑而生氣,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認識法語,而且一下子能讀的那么流利,這一切都與他失去的記憶有關(guān),但是他實在想不起他過去的事情,或許他還有父母,朋友,更或者也許有個老婆或者兒子女兒,但是他一切都不記得了,而且就連這個城市也沒有人認識他,他只有呆在這個城市半年的記憶,過去的一切在他腦中都是一片空白,就算他曾努力回想也沒能想起一絲于自己有關(guān)的記憶。
秦妙菡把手放在餐桌上,用手掌拖著下巴呆呆的看著陳耀兵,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陳耀兵的側(cè)臉,香煙冒出來的薄薄煙霧下高挺的鼻梁,刀削一般的剛毅臉龐,凌亂的頭發(fā)讓陳耀兵整個人充滿了成熟男人滄桑憂郁的氣質(zhì),秦妙涵看的不禁有些呆了。
而且從早上見到陳耀兵開始,所發(fā)生一切包括那個警官對他恭敬的態(tài)度,他一口流利的法語都讓陳耀兵身上籠罩了一層神秘的面紗,秦妙涵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她已經(jīng)開始被這個二流子一樣的保鏢給吸引住了。
“阿兵,你怎么會說法語,而且說的那么好啊?”秦妙涵突然開口問道,不知怎么小臉緋紅,像極了一個熟透的蘋果,可口誘人。
“啊?”陳耀兵聽見秦妙涵叫自己隨即把目光從窗外的行人身上收回來,看著青澀可愛的秦妙菡,笑了一聲說道:“我是法國格勒諾布爾本科畢業(yè)生,法語比那些洋鬼子還說的流利,哼,這里的老板以為弄幾本法語菜單就能糊弄國人,冒充正宗法國料理真是可笑。”
秦妙涵見陳耀兵說的一本正經(jīng),仿佛他就是一個法國回來的海歸精英,秦妙涵看著他認真的表情不由失聲噗嗤一笑,:“你如果是格勒諾布爾的本科生,那我豈不是牛津劍橋的博士。”親妙涵歪著頭想了想又說道:“我看你如果去當(dāng)個演員肯定受歡迎。”
陳耀兵一聽秦妙涵不相信自己的話,噴出一口白煙,嚴肅道:“小姐,請不要隨意侮辱一個愛國知識青年,唐詩宋詞,琴棋書畫,八國外語,我都可以信手拈來,不費吹灰之力。”
秦妙涵看著眉飛色舞滿嘴跑火車的陳耀兵俏皮吐了一下粉色,打擊道:“我才不相信你有這么厲害。”
陳耀兵訕訕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確實有點吹牛說大話了的成分,但是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懂法語,而且一下子都說的這么流利,或許他沒失憶之前真的是某所名牌大學(xué)的高材生。
秦妙涵望著陳耀兵,覺得這個保鏢其實也挺有意思的,不僅武功厲害,還很幽默風(fēng)趣,跟他在一起秦妙涵感覺挺歡樂,至少沒有電視里演的保鏢那么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