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兵低下頭,看著那對呼之欲出的白肉和那深不見底的溝壑,一陣心神蕩漾,腦袋中飛快的盤算著,:“雖然聽說紅姐是個寡婦,但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水分有水分,在說自己是個土包子連城市戶口沒有,要把紅姐取了也未嘗不算是一樁好買賣,到時候等繼承了她的房產(chǎn),然后在和她離婚,到時候我再去找個年輕漂亮的小妞過滋潤曰子。”
蘇紅把陳耀兵猥瑣的想法當(dāng)成了他猶豫不決的表現(xiàn),頓時發(fā)出一些嬌媚入骨的聲音,說:“怎么了?嫌棄紅姐是個寡婦。”
“怎么會呢?我覺得這個提議很好,要不然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把結(jié)婚證給領(lǐng)了,你看……”陳耀兵生怕蘇紅收回這個美妙的提議,連忙點點頭建議道,心中腹誹道:“看來浪蹄子真發(fā)搔想男人了。”
“哼,你小子倒是想得美,我蘇紅找男人得找一個有本事的,等你賺夠了錢在來找我吧,現(xiàn)在先辦正事,老板還在酒吧二樓的包房里等你呢。”蘇紅輕輕一笑推開陳耀兵轉(zhuǎn)身扭動著姓感的屁股走進了酒吧。
“妖精。”陳耀兵狠狠罵了一句,一臉郁悶的站在原地,:“等老子有錢了當(dāng)然去找?guī)讉€學(xué)生妹和年輕的模特,誰會來找你。”
落曰酒吧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同時容納200人在現(xiàn)場也絲毫不會顯得擁擠,現(xiàn)在正是酒吧剛剛進入營業(yè)的時間,客人還不是很多,幾個服務(wù)生和DJ都無聊的湊在吧臺聊天,看見蘇紅和陳耀兵進來都恭敬的點頭問好。
在這里除了蘇紅這個經(jīng)理,陳耀兵這個掛職的保安隊長就是這里最大的了。
兩人上了旋轉(zhuǎn)樓梯朝著二樓開設(shè)的包廂走去,陳耀兵跟著蘇紅身后,好奇的問道:“紅姐,你聽老板說要給我換個什么工作?”
“我也不大清楚。”蘇紅頭都沒回,直接轉(zhuǎn)上了二樓的包廂,站在了一間大包廂的門口外停下了腳步,說:“等下你進去問問老板不就知道了。”
“紅姐,你不進去?”陳耀兵看見蘇紅給他指了指門就朝著另一頭的走廊走去,叫道。
“不進去了,老板讓你一個人去。”蘇紅沒有回頭隔得老遠(yuǎn)回答道。
“我一個人?”陳耀兵站在門口,心里打著鼓,老板有什么秘密的事情?連紅姐也不讓知道,難道要我去殺人放火,打家劫舍,我陳耀兵雖然是個窮光蛋,但好歹也是個有志青年,雖然老板在我窮困潦倒的時候給了我一個工作,但是我絕對不會去幫他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耀兵帶著一股悲壯色彩打開了包廂,包廂里的燈光都開著,包廂門口對著的沙發(fā)上正坐著一個身材有些發(fā)福的中年男人,留著一頭清爽的短發(fā),穿著一身筆直的銀灰色高檔西裝,看起來精神奕奕,顯然一個成功人士的打扮。
“老板。”陳耀兵走進包廂順手把門關(guān)上。
“阿兵過來,坐。”中年男人見到陳耀兵露出一張燦爛的笑臉,但肥胖的臉上堆滿了贅肉實在不見得有多好看。
陳耀兵不敢對老板有什么意見,連忙屁顛屁顛的跑到了男人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兩人中間隔了一張幾凈明亮長方形的鋼化玻璃桌,桌子上擺放著一疊果盤和煙灰缸。
“阿兵來抽支煙。”中年男人站起身來給陳耀兵遞出一支中華牌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