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我姐夫可是縣建委主任閆建兵,又跟杜副縣長是鐵哥們,關系好得不得了,怎么著,你他嗎一個小小的鄉(xiāng)長,外地人,得瑟個屁啊,抓了老子遲早有你后悔的時候!”董思貴一面拼命掙扎,一面漲紅了臉跳起來大罵。罵完了時巖楓,又罵一旁的梁溫樂。
“你個狗曰的梁溫樂,舉報老子,不得好死!你給我等著,老子這次一定能平安無事,到時候打死你個狗曰的!”
梁溫樂本來就膽子小,被董思貴當眾威脅,頓時嚇得臉色都白了。
隨后,董思貴又再次罵時巖楓,肆無忌憚:“姓時的,你少囂張,老子……”
話未說完,臉上就“啪”地一下,挨了狠狠一個響亮的耳光,自然李雷出手。
“小子,你給我閉嘴!再敢污言穢語一句,老子打不死你!”說話之間,李雷再次出手,又“啪”一下抽了對方一巴掌,把這家伙打得團團轉。
邊上,不少圍觀的群眾,轟然叫好!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啊!這狗曰的缺德,就該狠狠地揍他!”
“是啊,要不然不解氣!想想本來我們的孩子應該是在質量過硬的教室里上課的,現(xiàn)在卻要在這種偷工減料的豆腐渣工程里學習,游玩,簡直不敢想象。
“糟了糟了,你們剛才聽見了沒,那個董思貴有后臺啊,而且還都是縣里的大官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不了了之!”
“那個就不曉得了,不過這位時鄉(xiāng)長挺有魄力的,立馬就把董思貴給抓了進去,想來不會輕饒!”
“拭目以待吧,希望,咱們這個學校能盡快修繕好,孩子們明年開年還等著上學呢!”
李雷直接拘押著董思貴,回了鄉(xiāng)派出所,而時巖楓則繼續(xù)坐鎮(zhèn)楊家口鄉(xiāng)第二小學,讓黃鐵成,梁溫樂,葛興民,學校里的一眾老師,全部配合鐘會計查賬,務必,盡快將賬目,所有偷工減料,違規(guī)的地方,都查得一清二楚!消息傳揚開去之后,周圍的村民不時有人過來看熱鬧,都對時巖楓交口稱贊,對董思貴唾罵不已。
兩天之后,所有的證據(jù)編制成冊,時巖楓帶著人馬回到了鄉(xiāng)政斧。
“時鄉(xiāng)長,這幾天有很多電話找你啊!”一進鄉(xiāng)委大院,楊晚霞就意味深長地說道。
“哦?是嗎?都什么人啊?”時巖楓和楊晚霞并肩往辦公樓走去,笑問道。
“有女的,也有男的吧,反正人挺多的。其中有個年輕女孩叫文品,聲音那個好聽,仿佛天籟,我這個女人聽了都動心,著迷,時鄉(xiāng)長,該不會是你家那位吧?”楊晚霞瞟了時巖楓一眼,試探著問道。
時巖楓搖了搖頭,這個楊姐,說的什么話呢,文品還叫女孩?都是離了婚的少婦了!不過,她沒有見過文品,光從聲音判斷的話,還真的會以為文品年紀不大,畢竟,文品那種糯糯的娃娃音,一般人哪能聽出她的年紀啊,當即道:“不是,只是普通朋友!”
“哦~”
“楊書記在嗎?”兩人上了樓,時巖楓正要去找楊光明溝通一下情況,主要是韓家坪村的選舉,還有第二小學偷工減料的問題,不料,遠遠地就聽見自己辦公室里電話響個不停。
“說不定是那個姓文的美女噢?”楊晚霞眨了眨眼睛,飄然而去。
“這個楊姐,幾天不見,怎么變得神神叨叨的。”時巖楓一笑,就朝辦公室走了過去。
進了屋,接起電話,道:“我是時巖楓,請問哪位?”
“哦,是時鄉(xiāng)長啊,您回來啦?我是縣建委的小朱。”電話那頭是一個明顯陌生的聲音,但聽說是時巖楓,立馬就顯得十分親熱,客氣。
“哦?有什么事嗎?”時巖楓眉頭皺了皺。
對方道:“時鄉(xiāng)長,是這樣,我們閆主任想跟您說話,先前打了很多遍,您都不在,所以……”
聽動靜,似乎電話那頭,話筒傳給了另外一個人,緊接著,電話里就傳來一個雄渾的中年男子聲音:“哈,是小時是吧,我對你可是聞名已久啊,我跟你以前的老領導,柳絮鎮(zhèn)的何浩軍,老何啊,是好朋友,相交莫逆。”
時巖楓聽著,沒吱聲。這個閆主任自然是縣建委主任閆建兵,正是董思貴口中的姐夫吧。對方打了這么多電話來找自己,顯然,是想替董思貴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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