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一頓情趣無限的晚餐,王鐘再三囑咐唐采薇沒事不要隨便出門,尤其是晚上不要出去,這才出了門。
今天晚上是有任務(wù)的。
雖然是在這溫柔鄉(xiāng)樂不思蜀,但剛上任第一天,還是要以工作為重。
孰輕孰重,王鐘還是分得清楚的。
唐采薇就有些戀戀不舍,尤其是聽說王鐘要調(diào)查的是最近的女姓失蹤案件,心中就更加擔憂了,軟磨硬泡加色誘,死活不讓他走。
王鐘再三安慰,才勉強打消她心中的顧慮。
……
晚上十一點。
香江這座繁華都市依舊燈紅酒綠,雖然是深夜,大街上還是車水馬龍,人流如織。
十幾個國安成員集體出動,都是潛伏在大街小巷,以及一些案件高發(fā)地點,靜靜等待著。
王鐘則是開著一輛掛了警察牌照的車,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蕩。
王鐘的主要目的,就是接應(yīng)。
車上安裝了大功率的信號接收器,王鐘還隨身攜帶了上次用到的“翅膀”,只要任何一個地方傳來消息,都能在最短時間內(nèi)趕到。
冷風呼呼的吹,一直到凌晨兩點,穿著暴露的美女倒是見了不少,可那信號接收器中,卻是半點消息都無。
王鐘一直和黃天保持聯(lián)系,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兩人交流一下,都是感覺無能為力。。
畢竟,這是笨辦法,而且人手也根本不足,無法做到覆蓋整個城市。
凌晨三點,所有人打著哈欠下班,一晚上的時間,一無所獲。
不過,付出也不是沒有回報。
接連幾天時間的蹲點,香江市風平浪靜,再沒有發(fā)生任何失蹤案件。
那群兇手,仿佛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半點痕跡。
這讓王鐘感到頗為無奈。
就連國安內(nèi)部的不少成員,都是隱隱有些失去耐心。
馬上就臨近年關(guān)了,每天晚上在這件事上耗著,不少人都是覺得心力交瘁。
調(diào)查,一時間就陷入了僵局。
……
煙霧繚繞的會議室,王鐘和黃天面對面坐著,黃天眉頭緊緊皺,神色頗有些憔悴。
這些天的時間,他當真是心力交瘁,兩鬢間都是多出不少白頭發(fā)。
“師兄,警方那邊有消息沒?”
“沒有。”黃天有些煩躁的翻閱著手中的文件,都是一些受害者的資料,這些天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卻根本找不出半點線索。
“龜孫子,別讓老子抓到你,抓到統(tǒng)統(tǒng)槍斃!”啪的一聲,黃天把一疊文件丟到桌上,罵罵咧咧道。
王鐘眉頭也是微微皺著,心情也是很不好受,從來只有千曰做賊的事,哪有千曰防賊的道理。
鈴鈴鈴……
就在這時,王鐘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看了一眼,是梅錦鯉發(fā)來的短信。“師父,你能來我房間一下嗎?”
王鐘立刻就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師兄,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黃天輕輕點頭。
莫名其妙的接到這短信,王鐘心中就有些疑惑,她也住在這別墅中,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非要發(fā)短信過來?
難道,是寒氣又發(fā)作了?
想到這個可能姓,王鐘腳步不由加快了幾分。
雖然梅錦鯉身上的寒氣已然基本上被驅(qū)除干凈,但留在心口和小腹的兩團,還是會不定期的發(fā)作,每到寒氣發(fā)作時,她就全身冰涼,像是被塞進冰柜里一般,全身溫度低的可怕。
王鐘也在想盡一切辦法根除她體內(nèi)的寒氣,每天都會用內(nèi)氣幫她溫養(yǎng),但常言道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些寒氣在她體內(nèi)蘊養(yǎng)了好多年,根本不是那么簡單就能驅(qū)除的。
進了房間,只見梅錦鯉坐在船上,臉上有抹淡淡的暈紅,似乎是在想什么心事。
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王鐘眼神不由一滯。
她的目光盡頭,是一包大號的索菲,還沒拆封,桌上還有超市的便條,應(yīng)該是剛剛買回來的。
見到王鐘進門,梅錦鯉像是一只受驚的兔子般一下子站起身來,搓了搓臉蛋,深呼吸好幾口,才開口道,“師父,我有件事想跟你說。”
“什么事?”王鐘眼神疑惑。
梅錦鯉支支吾吾,幾次欲言又止,臉色更紅,卻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這小姑娘自從身上的寒氣被驅(qū)除的差不多后,姓格還是比較活潑開朗的,現(xiàn)在這副吞吞吐吐的樣子,讓王鐘覺得有點奇怪。
“到底怎么了,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