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兩天的時間,他去拜訪了一下周山,和蘇牧天解釋了一下自己未來的規(guī)劃,順便指點了幾個蘇家的子弟,然后,又收了梅錦鯉為徒。
對于收徒這件事情,秦韻原本還有些疑惑,但當她聽說了梅倩和梅錦鯉的事跡后,倒也沒什么意見。
對這個可憐的小姑娘,態(tài)度好的不得了。
老太太也是如此。
女人都是善良的動物,很容易同情弱者。
事情基本處理完,是該到了離開的時候。
……
王鐘推著輪椅上的母親,秦韻和梅錦鯉一左一右,兩人都是穿的大紅色的羽絨服,包裹的嚴嚴實實,跟個粽子似的,一行四人,就上了飛機。
王鐘訂的是頭等艙,大概是臨近年關的緣故,倒是也沒什么人。
頭等艙中空蕩蕩的,寥寥幾個,也都是一身正裝,滿臉疲憊的樣子,看起來應該是生意人。
在空姐的帶領下找好座位,飛機很快起飛。
王鐘一直緊緊抓著母親的手,一縷內(nèi)氣,悄然度了過去,雖然老太太身體基本上沒什么問題,但畢竟是第一次坐飛機,剛起飛時那股子失重感還是很強的。
老太太倒是沒什么特別的反應,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好奇的看著窗外,時而和兩個女孩兒談笑幾句,氣氛很是溫馨。
王鐘也就放下心來,閉目養(yǎng)神,專心考慮著以后的事情。
中途上了個衛(wèi)生間,剛走到門口,一個空姐便徑直走了過來,像是在這里等待了好長時間似的。
王鐘眼神就有些疑惑。
這是個完全陌生的女人。
看了一下她的胸牌,姚珍珍。
這個名字,也很是陌生。
腦海中反復思索,王鐘還是沒想起,她到底是什么人。
根本沒有半點印象。
完全不認識。
“請問,您是王鐘先生嗎?”空姐率先開口道。
“是我,有什么事嗎?”
“抱歉,耽誤您一點時間,有位女士,要我把這張紙條遞給你,她在我的休息室等著您。”空姐微笑說道,眼神深處,悄然閃過一絲古靈精怪的揶揄。
敏銳捕捉到她這個眼神,王鐘滿頭霧水的接過紙條看了一眼,是一行娟秀的字跡,“王鐘,你跑不掉的。”
看到這句話,王鐘目瞪口呆之余,心中就有些哭笑不得。
這是王曉曉的字跡。
高中的時候,她沒少抄自己的作業(yè),對她的筆跡,王鐘是一清二楚。
她到底搞什么花招?
搖搖腦袋,王鐘開口道,“帶我去找她。”
“請跟我來。”空姐就微笑著朝前走去。
沒過多長時間,到了乘務人員的休息室,空姐開了門,“請進吧,她就在里面。”
王鐘進了門,一眼就看見了王曉曉。
她正坐在**看書,書頁翻的很快,大概心思也完全不在書上,見是王鐘進門,馬上就站起身來,微微低著腦袋,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扭捏的玩著衣角。
這幅樣子,王鐘之前還真沒見過。
“你們慢慢聊,我先出去了。”空姐交代了一句,轉(zhuǎn)身出門,隨手就把門關上了。
“曉曉,你這是……”王鐘疑惑問道。
空姐剛出門,王曉曉頓時就恢復了本色,得意的笑著,像是一個計謀得逞的小孩子似的大聲說道,“怎么樣,吃驚嗎?告訴你,你跑不掉的。”
“竟然還要去香江,哼,幸虧我發(fā)現(xiàn)的早,我也要跟著你去。”
王鐘徹底傻眼了。
摸了摸她額頭,“你腦子燒壞了?”
“你腦子才燒壞了!我告訴你,別想甩開我,我……我豁出去了!”
“你還記得小樹林中發(fā)生的事情嗎,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我……我就賴上你了,你看著辦吧。”
“你去香江工作,我就去你工作的對面開一家餐廳,天天給你送飯。沒事,我會很小心,不會讓你老婆發(fā)現(xiàn)的。”
“我……”王鐘登時氣結(jié),壓根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她這么說,還真是讓王鐘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曉曉,你知道的……我……”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你看著辦,反正我就是賴上你了。”王曉曉捂著耳朵,蠻橫不講理的飛快說道。
自從那次被秦韻從醫(yī)院趕出來后,她哭了好長時間,也想了好長時間。
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難眠,最終,還是想通了。
不放棄。
在王曉曉的字典里,從來就沒有放棄這兩個字。
于是,就找了當空姐的朋友,親自導演了這么一場戲。
王鐘嘴角抽搐幾下,“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干什么嗎?”
“干什么?難道是干我?哇喔!來嘛。”做出個撩人的姿勢,王曉曉語氣很是夸張。
“我他.媽想開了飛機窗戶,把你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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