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啊飛,卻怎么也飛不高……”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經(jīng)典旋律忽然響起,蔓蔓輕訝一聲,從口袋中掏出個粉紅色的諾基亞手機。
“是大姐,噓……我接個電話。”
十幾秒的電話,蔓蔓臉色越來越蒼白,眉頭緊蹙,忍住的淚水,又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掛了電話,她一**坐在椅子上,手機都摔在桌子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怎么了?”
哇的一聲,蔓蔓哭出聲來,把腦袋埋在胳膊里,止不住的抽噎著。
“到底怎么了?”
“說話呀。”
“蔓蔓,蔓蔓,別哭了。”
幾個女孩兒又是安慰起來,都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被**了。”王鐘輕聲說道。
雖然對模特這個圈子不算是很了解,但想也想得到,這個電話來的如此及時,能把這個事業(yè)心很重的小姑娘打擊成這樣,肯定是工作上的打擊。
“我……剛才大姐打電話,說老板把我**了,是最嚴(yán)格的那種,而且,他……他還要起訴我,賠償公司花在我身上的各種培訓(xùn)費用。”
蔓蔓哽咽著說道,眼眶完全紅了。
這樣的打擊對她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以后,再也別想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了。
“為什么?為什么啊?我只是想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好好工作而已,就那么難嗎?”淚水像斷了弦的珍珠般墜落,蔓蔓輕聲呢喃道,眼神中浮現(xiàn)出濃濃的絕望。
心中,似乎有玻璃破碎的聲音。
夢,碎了。
王鐘看了她一眼,心中也是有些心疼。
“好了,不要哭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站起身來,把眼淚擦干,跟我走。”
王鐘沉聲說道,聲音有些嚴(yán)厲。
蔓蔓被嚇的打了個哆嗦,抬起頭來,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白兔,驚慌的看著王鐘,柔柔叫了一聲,“姐夫……我……”
“記住,生活從來不相信眼淚。”
“擦擦淚,補個妝,跟我去找那姓李的。”
“我保證,他翻不起什么大浪。”
見到王鐘這幅篤定的樣子,蔓蔓擦了一把眼淚,咬著嘴唇。
幾個女孩兒,也一下子安定下來。
秦韻悄然投過來一個征詢的眼神,王鐘點點頭,示意放心。
紅色世家?
王鐘不怕。
而且,想也想得到,這個李偉鴻,大概也就是個不成器的紈绔子弟,靠著父輩的勢力胡作非為罷了。
真正的大家族,根本不可能為了這種事給他出頭。
真要鬧大了,最倒霉的肯定是他。
這種人,也就能欺負一下弱勢群體,真要碰上石頭,保證立馬蔫了。
幾分鐘后。
王鐘帶著蔓蔓出了門,她補了妝,眼睛雖然還有點紅,卻是不像之前那樣的狼狽。
一群女孩兒跟在身后。
隨手攔住一個服務(wù)員,在他的帶領(lǐng)下,王鐘到了天字號包廂。
這是鐘鳴鼎食最豪華的一間包廂了。
服務(wù)員雖然有點詫異,但看到王鐘這幅殺氣騰騰的樣子,倒也明智的沒敢多問什么。
咚!
狠狠一腳,王鐘踹到厚實的紅木門上。
硬實的木板,直接倒了下去。
“媽呀。”見到如此暴力的一幕,服務(wù)員大叫一聲,落荒而逃,小跑著找經(jīng)理去了。
古色古香的房間中,三男三女,正圍在一起吃飯。
三個男人,看起來都是二十來歲的樣子,一看就是那種家世很好的鉆石男,三個女人,打扮的都是很精致,盡心的服侍著他們。
門一下子被砸開,六個人臉上的笑容,都是凝滯了。
左邊的那個男人,悄然間把伸進女伴**里的手收了回來。
“蔓蔓,反了你了!”中間的男人,一眼看見站在王鐘身邊的蔓蔓,大吼一聲,站起身來,聲音中滿滿的全是怒氣。
他就是李偉鴻。
之前的事情,說來也是巧合。
他今天正好陪著兩個好友來中原市,一是生意,二來也是娛樂。
上午把分公司的所有的模特篩選了一遍,對蔓蔓這個容貌氣質(zhì)都很清新脫俗的女孩兒就上了心。
而中午,在這家餐廳吃飯,剛才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剛好就碰到了蔓蔓。
于是想叫蔓蔓過來陪酒,想不到卻被拒絕了。
李偉鴻在好友面前掉了面子,當(dāng)場就扇了蔓蔓一巴掌,還打電話把她**了。
這是常用的手段了。
**上一段時間,再給她制造點生活上的麻煩,最后隨便收買個模特去做做蔓蔓的思想工作,這匹小烈馬,也就算是馴熟了。
但,李偉鴻沒有想到,蔓蔓竟然敢回來,還帶了一個男人,做出這么過激的舉動。
李偉鴻就感覺自己的尊嚴(yán)受到了挑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