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一切,王鐘內(nèi)心的驚駭,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尤其是老頭子說的,那九種品相的女人。
什么天生媚骨啊,香肌玉體啊,財?shù)撏虬 杏X都好神奇。
“老頭子,這個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女人?”咽口唾沫,王鐘疑惑問道。
黃老頭眼神中流露出幾分追憶的神光,輕輕點(diǎn)頭。“有。”
“她們就像是茫茫人海中的一粒明珠,無論在哪里,也是當(dāng)之無愧的焦點(diǎn)。”
“那怎么才能看出來呢?”
在懷中摸索幾下,黃老頭取出三張泛黃的書頁,嘆口氣,放在桌上。
“我以前一直沒有跟你說這些事,是因?yàn)槟銉?nèi)功還不到家,怕影響你練功。但現(xiàn)在……沒用了……哎……”
“九種體質(zhì)的女人,都是人世間的瑰寶,她們當(dāng)然有與常人不同的地方。通過手相,面相,臀線,守宮砂,葵水,便能分辨出她們。”
好玄奧的感覺,撓撓腦袋,王鐘又問,“師傅啊,守宮砂什么的我都知道,葵水是什么啊?怎么看?”
“就是月事!大姨媽!上面都記的有,不成器的東西!”
被罵了一句,王鐘哭笑不得拿起這三張紙,粗粗翻看一下。
紙上九幅栩栩如生的春.宮.圖,配有密密麻麻的解析文字,看的王種有點(diǎn)頭大。
不過,九幅圖畫倒真是帶勁兒,完爆所謂的什么大尺度走光海報,王鐘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啪!
腦袋上又挨了一巴掌,“先收起來,聽我說!”
王鐘哦了一聲,擦下口水,陪著笑臉問道,“師傅,那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是不是應(yīng)該去把這九種女的都找出來?內(nèi)啥內(nèi)啥的……”
黃老頭冷哼一聲,丟給王鐘一個大號的白眼。
“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簡單的事情?歷朝歷代,不少皇燕京修習(xí)心經(jīng),但能圓滿將九個女子收歸房內(nèi)的,從未有過。”
“九種體質(zhì)的女子,都是上天的寵兒,她們的成就也要比普通女人高出許多。有的體質(zhì)甚至百年難遇。即便是帝王,也很難俘獲她們的芳心。”
“像禍國殃民相,上下五千年,也就四個女人能有這樣的面相,平均一千年還生不出一個。”
王鐘倒吸口涼氣,好歹是歷史沒白學(xué),“難道是中國古代四大美女,西施、貂蟬、王昭君和楊玉環(huán)?”
“屁!”
“你腦子被踢了?”
說起這些,黃老頭眼神中滿是向往,“她們四個雖然也是九種體質(zhì)之一,但卻還遠(yuǎn)遠(yuǎn)稱不上禍國殃民。”
“五千年來,能配得上這四個字的女人,一是周幽王的愛妃,褒姒,為了她,幽王烽火戲諸侯,白白葬送了大好江山。”
“二,是一代女皇武則天,至于第三個第四個,都誕生于最近一千年,就是明朝的陳圓圓,和清朝的慈禧……”
聽到這么一番話,王鐘只覺得,歷史老師弱爆了。
歷史課上要都是將這些,絕對沒人打瞌睡。
一口氣說了這么一通,老頭子盯著王鐘看了好一會兒,又嘆口氣,拍拍屁股,“小鐘子,我要走了。”
“你的外功已經(jīng)有成,[***]心經(jīng)中化精為氣的運(yùn)行法門,也在這里記著。以后能有什么成就,就看你自己。”
從老頭子的語氣中,王鐘聽出了濃濃的失望。
心中像是壓了塊大石頭,沉重的緊。
王鐘知道,看來這次,自己是真的打擊到他了。
“你去哪?還回來嗎?”
“不回來了。”老頭子擺擺手,“去阿拉伯找你六個師娘去。三年了,也不知她們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即便是心中難受,聽到這話,王鐘還是差點(diǎn)笑出聲來。
還六個師娘,就算是阿拉伯,也最多只能娶五個老婆好不?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王鐘又笑不出來了。
老頭子的實(shí)力深不可測,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還真有可能有六個師娘。
“笑什么?我告訴你,你的六個師娘,一個個都是美若天仙。哼哼,老頭子我當(dāng)年,可是花費(fèi)不少心力才把她們一個個都追到手的。”
老頭子摸著光頭,唏噓感慨,“小鐘子,你破掉元陽之身,我失望歸失望,但也不怪你。畢竟,我當(dāng)年也沒有做到這點(diǎn)。還真是有什么樣的師傅就有什么樣的徒弟。”
“好好練功,說不定,以后咱們還有再見面的那天。”
勉強(qiáng)交代兩句,黃老頭再也不愿多說,腳尖一點(diǎn),像是一陣過堂風(fēng)吹過房間。
王鐘急忙起身追出去,只見一道瘦弱的身影,在熹微晨光中,仿佛一道幻影,幾個縱身轉(zhuǎn)折,便消失在遠(yuǎn)處。
晨光中,王鐘靜靜站著,直到老頭子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
初升的旭曰陽光照在臉上,王鐘的眼神帶著幾分沉重,也有幾分堅毅。
“師傅,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王鐘喃喃自語,然后以更小的聲音說道,“下次再見,我定會青出于藍(lán)。”
……
鈴鈴鈴……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