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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一直和我說那個什么什么王的,他到底有什么了不起?”女子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解,說道:“莫非是什么石油大王之類的?過來和我們簽訂什么石油契約?”
但是緊接著,這位女子就自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不對不對,石油大王的話,在五十年前的確有很大的地位,但是在現(xiàn)在新能源普及的情況下……”
尹舒越苦笑了一下,說道:“這位的身份,真的不太好明說。總之,你還是過來一趟吧。”
“什么嘛,不好明說什么的,你偷偷告訴我別人又不會知道。”電話里的聲音充滿了不耐和煩躁,過了好一會,才傳來一聲悶悶的回答:“好啦,我這就過去。”
“嗯,乖。”尹舒越笑了笑,好像真正的父親寵溺自己的女兒一樣的,對著電話說道:“等你回來。”
鏡頭一轉,在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上,一名金發(fā)的少女在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之后,將手中的電話放進了口袋中。
岳詠歌甩了一下頭,將面前的方向盤一轉,在前方的可轉向路口處一個華麗的一百八十度的旋轉之后,朝著云天酒店的方向開了過去,嘟囔著:“哼,這次我要好好看看,你這個‘王’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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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王動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后無奈的說道:“原來你和你的那個女兒還有這么一段往事啊。”
“呵呵,雖然我自己說有點自夸的嫌疑,但是她真的,真的非常棒。”此時的尹舒越就和天底下夸獎自己的孩子的父親一樣,一臉自豪以及幸福的說著:“雖然我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但是,我為她自豪。”
“為了偉大的父愛,喝一杯。”王動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尹舒越舉起了手中的杯子。雖然只是普通的茶水,但是這個動作的意義代表著“敬意”。
這個動作如果是別人做出來的,對于尹舒越來說可能只是受寵若驚,但是此時的王動的身份,是地球至高無上的八位“王”之一的華夏王,尹舒越突然就有一種“灑家這輩子值了”的感慨。
“喂,老大,我來了。”這時,包間的房門伴隨著一聲大叫聲被快速的推開了,一個金色雙馬尾的少女邁著大步朝著包間里走了進來——正是岳詠歌。
岳詠歌一邊走進房間,一邊低著頭取下臉上的墨鏡,也正因為她的這個動作,她正好沒有看到坐在大門正對著的那個位置上的男子的臉,以及表情。
‘你踏馬在逗我?’王動一臉抽搐的看著就在昨天被他評價冠以“蠻不講理”、“自以為是”、“自說自話”、“逗逼之王”這幾個稱號的女子正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然后緩緩的將自己臉上寬大的墨鏡拿了下來,露出了那絕色的容顏。
“老大,你讓我見的……”岳詠歌將墨鏡放進背包里,然后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了自己的頭——然后看到了正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盯著自己的王動。
“怎么會是你?”岳詠歌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一手捂著自己的臉,一臉“往事不堪回首”的王動,用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道:“怎么能是你?”
“歌唄,你在說什么傻話!”尹舒越連忙站了起來,走到岳詠歌的身邊,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當然知道,我的鄰居。”岳詠歌擺了擺手,然后坐在座位上,看著王動,一臉狐疑的說道:“你就是那個什么王?”
“呃……初次……也不對,第二次見面,你好,我是王動。”王動有點哭笑不得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世界居然這么小,昨天早上才見過面的人,居然是今天自己要見的人?
“啊?哦,你好,我是岳詠歌。”岳詠歌看著王動伸過來的手一愣,然后回過神來連忙伸出了自己的手,一邊腹誹著:‘怎么回事,感覺他伸手過來的那一瞬間的氣質……就好像是長期處于上位者的那種自信一般。’
突然,她一愣,然后一臉“老涼已經看透了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這樣”的表情,揶揄的看著尹舒越,說道:“老大,什么叫這位的身份不好透露,哎呀,你老說‘王’什么的,我還以為是真的是個什么國度的王來了呢,原來是姓王啊,不過老大你什么時候學著西方的稱呼別人姓氏的那一套了?”
如同連珠炮一般,岳詠歌的小嘴一張一閉的說出了讓尹舒越差點被嚇得翻白眼暈過去的話。
倒是王動猛地一下笑了出來,說道:“哈哈哈,是他不對,沒把事情說清楚,我姓王,所以別人叫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