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昊宇即將就要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方想狠下殺手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在這一刻,一向?qū)τ诒荣愔?*者的生死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谷主蕭天,在這個時候居然突然的沖到了比賽場地,此刻看到蕭天雙手負(fù)于身后,立在了吳昊宇的前方位置,面色之上多少透露出一股凌厲的光澤。而吳昊宇此刻則是微微愣了愣。但是片刻之后,也是急忙收起了他身上的靈力的氣焰,在谷主蕭天的面前,吳昊宇自然不敢做出什么動作,但是看到吳昊宇看向蕭天的眼神卻隱隱帶著一絲費解之色,甚至還有一點兒點兒淡淡的鄙夷的韻味兒。也許吳昊宇再怎么想,也不會想到蕭天居然會親自出手來組織自己,當(dāng)著這么多**者的面,此刻場地之上的情況倒是顯得格外的安靜,蕭天一開始也并沒有對吳昊宇多說什么,只是用一股凌厲的目光在吳昊宇的身上掃視了一遍,被蕭天這樣的目光一掃視,吳昊宇頓時覺得周身都是被周圍的空間給莫名的禁錮了一般,似乎身子都不能動彈了,這就是強(qiáng)者散發(fā)出來的無形的威壓,這種威壓雖然用肉眼看不見,但是它是確實存在的,看到吳昊宇此刻眉頭都是皺了起來。
而蕭天此刻在阻止了吳昊宇想要殺方想之后,看到蕭天此刻緩緩轉(zhuǎn)過身去,面朝著場地周圍的其他**者看了一眼,看到場地周圍的諸多**者都是抬起頭來看著場地之上的蕭天,他們也許是在等著蕭天說一些什么,畢竟以前蕭天可是從來不會插手比賽當(dāng)中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人死掉,蕭天也不會去過多的過問,但是今天,蕭天卻是自己打破了這個先例,為了救方想,蕭天親自出手阻止了吳昊宇。所以,針對這樣的事情,其他**者自然都是想要知道些什么。見到蕭天目光在周圍的**者身上掃過一眼。然后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咳……我其實想說,今天我之所以出手,并不是因為什么客觀的原因,最主要的,我只是想對你們說那么一句話。那就是比賽就是比賽,不要把個人私底下的恩恩怨怨?fàn)砍哆M(jìn)來,我也不管你們各自在比賽之前到底結(jié)了什么怨,但是將怨氣帶到比賽里來就是不對的。而今天,吳昊宇,方想,兩個人都是有錯。因為我們圣谷的比賽,雖然對出現(xiàn)意外死亡的情況不會追究,但是,我們也不能容忍刻意的去殺人,想知道人和惡魔到底有什么區(qū)別嗎???”蕭天面色凝重的朝著周圍的所有**者問了一句,但是半晌以后,也沒有人肯回答這個問題。幾秒鐘的時間過去,蕭天的臉上才是浮現(xiàn)出了一抹淡淡的祥和的表情。
“人和惡魔,其實本身最大的區(qū)別,就在于人的內(nèi)心,是還有著一絲人姓的,對于人姓,我自然不用過多去解釋了,而惡魔和人的區(qū)別自然主要就在于缺失了這份人姓,如若剛才浩宇你在方想已經(jīng)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時候,再去殺了他,那相對來說,你覺得你的內(nèi)心還是否存有一絲人姓,你如果認(rèn)為在方想已經(jīng)沒有任何還手余地的情況之下,將對方給殺死。你也許是報了仇,心中痛快了,但是你也應(yīng)該想到,如果你真的這么做了。那么你和惡魔又有什么區(qū)別。因此,今天我是想要提醒大家,在比賽當(dāng)中,如果真的是因為意外狀況不小心傷害到或者殺死了自己的對手,這樣我可以完全理解,但是你們不可以將你們的死人恩怨給帶到比賽里來,如果在接下來的比賽里,再讓我發(fā)現(xiàn)什么的話,就別怪我蕭天沒有提醒大家!”蕭天沉重的話音落下,隨后便是踏步走下了**場地,而這一個時候,柳毅才是一個俯沖,直接沖到了下方的比賽場地之上,將方想給抱了起來。明顯已經(jīng)感覺到方想的氣息已經(jīng)是比較的微弱。柳毅不自覺的皺了皺眉,覺得那個吳昊宇還真是個挺冷血的人。此刻看到柳毅抱起方想,直接朝著營地而去。而初級小組的決賽,也是在這樣一個事件當(dāng)中落下帷幕。漸漸的,比賽場地周圍的**者們也都是低聲議論著四散開去。而此時不遠(yuǎn)處高坡之上,劉子祥正笑意滿面的立在那里,眼睛看向了下方柳毅幾人的背影。嘴角微微揚(yáng)了起來。幾人的背影。嘴角微微揚(yáng)了起來。
“哼!!!!臭小子,就憑你,也想跟我賭,這下可算是心里舒坦了!!!!”吳昊宇面色陰沉的自語一聲,隨后一口痰吐在了地上。然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不遠(yuǎn)處兩個人影正邁著緩慢的步子朝著劉子祥走了過去。而那兩個人當(dāng)中,正是凌天和高蟬二人,劉子祥在注意到二人以后,此刻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本來是背靠在一塊兒石頭之上的,眼下劉子祥站直了身子,微微轉(zhuǎn)身,面向凌天和高蟬二人。面色之上帶著一絲費解的神色。心里卻是在暗暗的說道:咦?奇怪,怎么會是他們兩個???這兩個家伙什么時候堆在一起了???劉子祥的心里暗暗的自語著,因為只要是圣谷的人,似乎都應(yīng)該清楚,凌天,和高蟬,甚至整個初級小組里的前六名,都是有著一絲傲慢的人,從來不會互相交好,所以對于眼前的凌天和高蟬,劉子祥心里似乎是充斥著一股戒備之意。眼神死死的定格在二人的身上。面色卻是裝作沉靜。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凌天兄和高蟬兄啊,真沒想到你們今天居然來看比賽了,之前都沒有注意到呢……”劉子祥的面色保持著一股淡定,面色之上再次掛著他平時慣用的那種笑容。讓人看上去就立刻聯(lián)想到兩個字,陰險……而在劉子祥主動的問了一句以后,看到凌天此刻微微走了兩步,率先走到了劉子祥的跟前,凌天今天穿著一套寬松的休閑衣,此刻將一雙手都是悠閑的放在褲兜里,面色似笑非笑。見到凌天走到劉子祥的跟前。
“呵呵,劉子祥,你少來了,你和柳毅只見打賭的事兒我們已經(jīng)是從別人嘴里聽說了,不過眼下比賽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很明顯,我們都應(yīng)該為你慶賀呢,不過還真是沒想到,那個吳昊宇居然到了最后還藏著這么一手,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凌天似笑非笑的對著劉子祥笑著說道,一旁的光頭高蟬此刻也是面露笑容:“嘿嘿,就是說啊,我本來都以為那個叫做方想的狡猾小子會贏呢,可是后面卻沒料到會出這樣的狀況,不過要我來說啊,今年的初級小組的比賽,可是比以往每一年的比賽都要精彩呢,你說呢,子祥兄?你是不是這么認(rèn)為呢?”高蟬此刻也是咧著嘴巴,對著劉子祥問道,其實要說實在的,高蟬的禿頭還真是挺光滑的,此刻在斜陽的照射下,高蟬的禿驢腦袋居然都在發(fā)著一絲絲的亮光。而在高蟬和凌天二人各自說完這番話以后,劉子祥心中的疑惑也是更甚。
“沒錯,今年的比賽確實很好看,不過……不過眼下兩位仁兄還是痛快點兒告訴我吧,你們來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兒????該不會就是為了談?wù)摮跫壭〗M比賽的事情吧。”劉子祥此刻面色之上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表情變得一本正經(jīng)。其實在看到凌天和高蟬的身影以后,劉子祥內(nèi)心之中就突然感覺到他們找自己肯定是有著什么事情。因為平常的時候,高蟬或者凌天幾乎是不會沒有理由的就去找劉子祥的。而在劉子祥直接的問出了這句話以后,看到高蟬和凌天兩人的面色都是微微升騰起了一絲笑容。
“嘿嘿,果然不愧是子祥兄弟啊,嗅覺依舊和以前那般明銳呢,那既然這樣,我們也就不再打轉(zhuǎn)轉(zhuǎn)了,其實我們今天一起來找你,主要是想商議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估計肯定是你現(xiàn)在就很想要去做的。”凌天此刻面色淡然的沖著劉子祥說著。聽到凌天的這樣的一句話,劉子祥面色顯得莫名其妙。不過下意識的,內(nèi)心之中似乎想到了什么,而且劉子祥眼下敢肯定,凌天嘴里說到的這件事兒,絕對跟柳毅那小子有關(guān)系。在聽完了凌天的話語以后,劉子祥故意裝作疑惑的用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凌天,裝作費解的模樣。見到劉子祥故意裝傻,凌天不由得再次低頭一笑:“呵呵,我說子祥兄啊,其實我想跟你說的這件事兒,就是……”凌天在說到這里的時候,眼下居然是微微傾斜著身子,將嘴巴湊到了劉子祥的耳朵跟前。然后竊竊私語的在說著什么。然而劉子祥在聽完了凌天的一番悄悄話以后,此刻面色突然的就發(fā)生了一絲變化,先是驚異,而后,見到劉子祥的面色還是升騰起了一抹笑意。而這股笑意,也正是眼下凌天,和高蟬二人臉上的笑意一模一樣,帶著無盡的陰險和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