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日城東城外的百里之內(nèi),頃刻間化成一片雷海,凡是處在雷海之內(nèi)的所有一切生物,除了某中的一道人影之外,其他皆化為灰飛。
“這是……有人要渡雷劫?這人的雷劫好生可怕,比我當(dāng)初渡劫時猛烈了數(shù)倍不止……”金凌天等幾名仙道強(qiáng)者的目光,紛紛向著炎日城東部看去,一個個暗暗心驚,心想這人如果成功渡過雷劫,初入仙道之后,必然是那個等級中極為厲害的存在。
根本不會有人想到,正在渡劫的葉寒,已經(jīng)完全參悟透了城墻上傳說中神通境強(qiáng)者所留的陣法符文,那些陣法符文,其實就是神階功法秘術(shù),他經(jīng)過整整七七四十九日的參悟和推演,終于全部掌握,雖然短時間內(nèi),還無法將那些功法秘術(shù)完全融會貫通,發(fā)揮出其真正的威力,但渡劫之后,憑借著那些神階功法秘術(shù),卻足以橫掃當(dāng)世所有仙道強(qiáng)者。
雷劫越來越猛烈,置身雷海正中的葉寒,宛如一尊戰(zhàn)神,雖然被道道天雷擊打的體無無膚。渾身焦黑,但其生命力和身上氣息,卻愈來愈是旺盛和驚人,那一雙眼睛,也愈發(fā)的清亮有神,開合之間,精芒斗射四方,懾人已極。
數(shù)個時辰之后,葉寒的雷劫終于結(jié)束,而酒仙人那邊,也已經(jīng)到了岌岌可危的時刻。并非是酒仙人自己有難,而是再過一時半刻,他只有能力自保,而無法再去保護(hù)金刀門眾弟子的生命安全。
金凌天等人,遲遲未見有幫手過來援助酒仙人,以為他剛才的嘯聲只是虛張聲勢,頓時放寬了心,同時他們也感受到了酒仙人氣息的減弱,臉上的獰笑更多了幾分。
“酒老兒,你自身都難保,還想護(hù)著別人?可惜啊,你棋差一著,今天要命盡于此!”冷邪笑著繼續(xù)嘲諷道。
“老家伙,非要插手我金劍盟之事,純粹找死!再給你加點壓力,讓你早死早安生!”
金凌天說著,眼中殺機(jī)更濃,他雙手不停結(jié)印,隨即打出一道金芒,那金芒落在仙皇鐘上,頓時金芒更盛了幾分。
處在下方、抵御著仙皇鐘壓力的酒仙人,只覺身上壓力陡然倍增,不由悶哼一聲,胸口氣血翻騰,差一點就吐出一口鮮血,他奮起全力,身體猛然挺直,放聲大喝道:“葉寒小子,你再不過來,金刀門這幫小子會死,我酒仙人也要沒命啦!”
他聲音如雷,震動蒼穹,整個天地,仿佛都為之一顫。
一道流光,自東方天際激射而來,速度之快,匪夷所思,上一刻還有數(shù)十里外,眨眼間就出現(xiàn)在了金刀門大院上方的夜空中。
來人劍眉星眸,齒紅齒白,肌膚如玉,俊朗非凡,竟是個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翩翩美少年。
少年站在那里,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有一種道韻在雙眼中顯現(xiàn),從他身上,已經(jīng)感應(yīng)不到一點修者的氣息,但現(xiàn)場眾人,卻沒有一個把他當(dāng)成普通人,因為他那一雙如冷電般的雙眼中,正透射令仙道強(qiáng)者都望而生畏的殺意。
“你……你是葉寒?你小子……晉階仙道了?”酒仙人抬頭看著天空中的葉寒,若不是和葉寒打的交通久,他第一眼還真有些認(rèn)不出來了。
現(xiàn)在的葉寒,看起來比之前年輕了太多,身上的氣質(zhì)變化也極大,他身上再沒有一點凡俗之態(tài),更像是仙人臨凡世。
“前輩,我是葉寒!天降福緣,我已入仙道境界!”葉寒聲音朗朗,大聲說道:“有勞前輩護(hù)金刀門上下平安,我代金刀門近千弟子感謝你!”
酒仙人哈哈笑道:“什么前輩后輩,你既已入仙道,那咱們就以平輩論交!今后我叫你葉老弟,你叫我酒兄便可,!”
“呵呵……好,酒兄!”葉寒不是婆婆媽媽之人,當(dāng)下和酒仙人以兄弟相稱。
“酒兄,我先砸碎這口鎮(zhèn)壓你的破鐘,殺掉金劍盟的一幫渾蛋,咱們再敘話不遲!”
葉寒見仙皇鐘壓的酒仙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星眸綻放冷芒,怒哼一聲,渾身氣勢暴漲,手掌陡然一翻,一只黃金巨掌,帶著能夠摧毀一切的滅世氣息,向著那口懸浮在虛空中的仙皇鐘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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