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惡心我兄弟?”鄭鈞斂去臉上的笑容,掃視一圈在場的人。
在場所有人都不做聲,鄭鈞這話說得重了,所以沒人敢在這時候上去觸霉頭。
趙乾東和程佳碧自然知道這個惡心到周毅的人,就是他們兩個。他們怎么想也想不到,周毅還會跟鄭鈞認(rèn)識,而且關(guān)系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趙乾東也是機靈,不等周毅發(fā)難,直接一把抓住程佳碧的手把她拖到鄭鈞面前,然后客客氣氣的說道:“鄭帥,是我這朋友和周先生鬧了些誤會,她不是本地人,禮儀上有些不同才鬧了誤會。”
鄭鈞掃了趙乾東和程佳碧一眼,并不接話。
趙乾東趕忙在旁邊服務(wù)生的托盤上拿來兩杯酒,塞給程佳碧,裝出嚴(yán)肅的樣子說道:“還不跟周先生敬酒賠禮?”
程佳碧很不情愿的接過的酒杯,但是怎么都不肯賠禮。
她和趙乾東不同,她不是云海人,只是聽說鄭鈞很厲害,到底有多厲害卻不清楚,而且她的家族企業(yè)在特別行政區(qū),離云海遠(yuǎn)了去了,所以能和鄭鈞搞好關(guān)系最后,搞不好大不了回去,因此沒有那么多的顧忌。
趙乾東見程佳碧不肯敬酒賠禮,親自把一杯酒遞到周毅面前,擠出笑容說道:“周兄弟,這都是誤會,喝了這杯酒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以后說不定我們還會有合作呢。”
周毅勾勾嘴角,抬手接過酒杯在手里搖了搖,沒有喝也不說話。
一直站在鄭鈞旁邊的馮立安是個打臉要打響看戲要看爽的主,開口戲謔道:“這就是賠罪?看樣子鼎亨的公子爺不太上道啊。”
趙乾東眉毛抖了一下,連忙又拿過一杯酒說道:“先干為敬。”然后一仰頭把酒干了。
“好像誠意不太夠啊。”馮立安又說道。
趙乾東咬咬牙,直接拿過來半瓶茅臺,舉在半空中說道:“這樣夠誠意吧?”說著仰頭就灌。
周毅見了有點咋舌,這樣喝不會酒精中毒吧?
“還有呢?”馮立安這回看向了臉色難看的程佳碧,眼神還上上下下的打量,仿佛能用目光把人扒光一樣。
趙乾東灌了半瓶茅臺,胃里火辣辣的燒,滿是怒氣,又不敢發(fā)出來,這會用力一拽程佳碧,咬牙道:“還不道歉!”
程佳碧回頭狠狠的瞪了趙乾東一眼,她一個嬌生慣養(yǎng)大的富家女,哪里受過這種折辱,恨不能咬趙乾東一口,恨他是個沒骨氣的東西。
程佳碧回過身來,抬頭看著周毅,忽然露出一臉媚笑,舉著酒杯說道:“周大哥,是小妹的不是,喝了這杯酒,就當(dāng)是小妹賠罪了。”
程佳碧說著又靠近周毅半步,舉杯要和周毅碰杯,卻在酒杯相碰前突然撒手,把酒全灑在了周毅衣服上,然后故作驚訝的說道:“誒呀,對不起啊,我真是太不小心了,不過還好,你這衣服不值錢,我賠給你好了,十套百套的都可以。”
事情突生變故,在場的人都驚呆了,這女人是在鄭鈞面前落他臉面啊,這事在赴宴的人看來簡直太驚悚了。
周毅也沒想到程佳碧會這么惡心,真不愧是程家耀的妹妹,**程度不相上下。
趙乾東沒想到程佳碧這**女人會這么做,怒氣一下子是沖破頭頂了,伸手一把扯過她,抬手就一巴掌“啪”的扇在她臉上,罵道:“你他瑪神經(jīng)病啊!”
程佳碧被趙乾東扇了一巴掌,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瞪著趙乾東,昨天晚上兩人還顛龍倒鳳揮汗如雨的,這會卻變了個人似的。
“你敢打我?”程佳碧尖聲叫道,伸手就去廝打趙乾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