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了生命精華如此偌大的代價,任誰都難以泰然自若。”希瑟伯爵道。
“你在擔(dān)心他無法成功達(dá)到你預(yù)期的實力嗎?!”奧弗列得道。
“是的。”希瑟伯爵冷哼了一聲道:“你我都清楚這一次戰(zhàn)爭的關(guān)鍵在于法蘭特子爵方面,而首當(dāng)其沖的便是拜西澤這位給予過我們無數(shù)慘痛經(jīng)歷的敵人,如果屆時我們?nèi)耘f沒有抗衡拜西澤的能力,這場戰(zhàn)爭從一開始我們便輸了一半。”
腦海里回憶起某個高大人影率領(lǐng)著騎兵勢不可擋的沖殺景象,無論怎么努力你都阻止不了他們肆無忌憚的攻勢,這種深深的絕望會讓人徹底失去戰(zhàn)意,因為戰(zhàn)斗彷如兩個層面的世界,你永遠(yuǎn)不知道戰(zhàn)勝對方的地方在哪里。
奧弗列得心里暗暗嘆息著,可他卻從不會在挫折前輕易認(rèn)輸,重整心神,他道:“別忘記他可是親自殺死了德維特的人,我相信他的實力一定不會令我們失望。”
“他與德維特正面的戰(zhàn)斗勝負(fù)難料,倘若不是暗中布置的強(qiáng)弩偷襲,否則他不一定殺得了德維特。”希瑟伯爵極為理姓道。
“但至少他殺死了他。”奧弗列得仍舊堅持道。
“奧弗列得,我很奇怪一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回答我。”
希瑟伯爵眼神異樣地凝視著奧弗列得道:“為什么你會對他堅信不疑?!孩子,不要欺騙我,我了解你的本姓,繼承了我的血脈的你一直是個生姓多疑的人,而你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信任一個人,哪怕是你身邊最親密信任的格羅安也一樣。”
“看出來了嗎?”奧弗列得神色自然道:“其實我對他的信任只是建立在某一個人的身上而已。”
“是誰?!”
“一個你已經(jīng)知道的人。”
“你說的是那個女人?”
“除了她還有哪個女人。”
面對奧弗列得直截了當(dāng)?shù)臄偱疲I粝喈?dāng)意外的微微偔首道:“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份?!”
“他們一行人逃出特拉洛城的時候開始。”奧弗列得道。
“渠道!”希瑟伯爵忽然面色一冷道。
“秘密。”
奧弗列得只是微笑著,哪怕他從父親的身上嗅到了威脅。
“你遲早有一天會繼承羅德威的領(lǐng)主位置。”
兩人對峙良久,希瑟伯爵率先打破了平衡道。
“我知道,這本來便是我應(yīng)得的。”奧弗列得淡淡道。
“是你的自然是你的,但是不是你的,我不給,你搶不了。”希瑟伯爵深邃的眼睛里寒光閃爍道。
“您是我的父親,我是您的兒子,僅此而已。”奧弗列得平靜道。
希瑟伯爵閉了上眼睛,胸間沉沉的舒緩著情緒,不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小心玩火[***]!”
“我只想走完你沒有走完的路,如此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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