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的重復(fù)著這句話,在告訴王銘的同時,也在不斷強(qiáng)調(diào)給自己聽。王銘也相信這個女人是愛自己的,不過這種愛跟關(guān)穎的那一種不同。
執(zhí)著的方式也不同,她不是因為愛而執(zhí)著,是因為得不到,而執(zhí)著二十年!
說到底,她的愛沒有關(guān)穎那么深那么執(zhí)著那么瘋狂,這也決定著王銘對她態(tài)度的不同。這不是欺騙感情,只是將一個人的多面化表現(xiàn)出來而已。
都說男人因色上床,完事之后翻臉不認(rèn)人!其實不然,如果女人能做到事后不糾纏,平靜的接受一切,安守著自己的本分,男人是會接受她存在的。
王銘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將田妮娜改造成這樣的一個女人。是的,改造,也許也可以說成調(diào)教,這就當(dāng)她為前世害關(guān)穎意外身亡而付出的代價吧!相信有這樣一個聽話的妹妹,關(guān)穎一定會很高興的!
“傻丫頭!我都知道!”王銘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又捉住她的紅唇,狠狠的吮吸,品嘗著她香嫩的舌頭。
田妮娜傻傻的看著王銘,他親我了,他真的親我了,對于女人來說,一個甜蜜的吻要比愛愛更令她們感動。漸漸她閉上雙眼,沉浸在王銘熱情的親吻當(dāng)中,理智漸漸離她遠(yuǎn)去,女人感姓的一面控制著她的身體。
良久唇分,即使是寂靜的夜晚,王銘也能感受到田妮娜身上傳來的渴望,同樣王銘欲望也無限升騰,恨不得就在這里將這個女人推倒!他相信這個時候自己帶她去開房,可以毫不困難的占有她。
王銘強(qiáng)忍著自己的欲望,關(guān)穎知道田妮娜來見自己,如果徹夜未歸的話,肯定會傷害到那個深愛自己的女人。這種事早晚瞞不過關(guān)穎的雙眼,但是暗地里跟攤在名面上,還是有著不同。你做適當(dāng)?shù)恼谘冢o女人留下足夠的臉面,她們會選擇裝傻。
但是裝傻不代表她們喜歡被人當(dāng)成傻子,所以盡管有著萬分不舍,王銘還是決定送她回去。
“我們回去吧!”就在田妮娜等著再進(jìn)一步的時候,王銘出人意料的松開她,將她胸口的紐扣一個個扣上,深情款款的道。
“我愿意的!”田妮娜傻傻的道。
王銘眼睛瞇著:“我明白!可是我的問題你還沒有找到答案,我等著你考慮清楚。妮娜,我不會勉強(qiáng)你的!”
說完王銘摟著田妮娜的腰往回走,跟來時不同,王銘的手停留在田妮娜的腰上,不時撫摸著田妮娜的翹臀,偶爾捏兩下,偶爾輕撫兩下,弄得田妮娜是春意盎然,等到走進(jìn)宿舍,田妮娜才回過神來,這一躺自己好像什么答案都沒有得到。
蒙著被褥的關(guān)穎,失落的流著眼淚,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流淚,是不甘心嗎?可是自己明明答應(yīng)了?她今晚是不是就跟王銘在一起了?為什么自己白天不痛快的答應(yīng)他?那樣自己最起碼可以成為他第一個女人。
她腦子里亂蓬蓬的,直到寢室門的響聲,才讓她回過神來。接著她聽到下鋪傳來響聲,悄悄拉開一條縫,她看到田妮娜躺在床上,臉紅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本來已經(jīng)絕望的心,突然一下活過來。
王銘沒有讓自己失望,他真好!
此時田妮娜也是同樣的想法,他沒有勉強(qiáng)自己,真好!
回到育文書店,王銘有些莫名的感慨,自己變了!類似這樣的行為,自己前世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可是今天卻自然而然,仿佛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是什么原因,讓自己發(fā)生這么大的改變?
他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叼著煙,茫然的思索著。
“還沒休息,昨晚熬了一宿,應(yīng)該很累才對吧!”莊牧榕拎著一打啤酒坐到王銘的對面,啟開一瓶,遞給王銘。
王銘端起啤酒,咕咚咕咚一飲而盡,隨手將易拉罐扔到地上,擦著嘴道:“我變了!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間會變成這樣?我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莊牧榕不動聲色的喝著酒:“是變了?還是這才是真實的你!”
王銘抓著啤酒的手停下來,抬起頭直視著莊牧榕。
“其實并不是你變了,而是你在受到某種刺激后,暴露出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也許你的內(nèi)心認(rèn)為不必要掩飾、也許是不愿意掩飾、也許是不值得掩飾,總之一句話你不想在掩飾下去!”莊牧榕道。
“不用這么看著我,我在戰(zhàn)場上遇到過很多這種現(xiàn)象!”莊牧榕道。
王銘突然哈哈笑起來:“不錯,你說的對,這是真實的我!”笑著笑著他的眼淚都流出來:“這才是真實的我!這才是真實的我!”
笑完之后,王銘眼神凌厲的道:“既然這才是真實的我,那就撕破虛偽的面具,做真實的自己好了。”
“我要成功!我要搬走前進(jìn)路上所有的絆腳石!我要做到我想做的一切!”
“你要做什么?”莊牧榕好奇的道。
“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quán)!哈哈,夜了,莊哥,我去睡了!”王銘起身笑著朝樓上走去。
“有意思!看來我找了一個了不得的老板啊!”莊牧榕喃喃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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