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朝門口掃了一眼。
王銘這才注意到,地面上趴著一個人,看到亂入鳥窩的頭發(fā),就能確定是林昱無疑。
“他沒事吧!”王銘擔心的道。
莊牧榕搖搖頭道:“沒事!防止他打擾我們談話,我讓他多睡一會!”
王銘苦笑起來:“至于這么嚴肅嗎?”
莊牧榕道:“這是我的工作習慣!正式做一下自我介紹,莊牧榕,三十二歲,你曹爺爺?shù)木l(wèi)員!”
“那照片里的人是你的?”王銘問道。
“是我父親!同樣是曹老的警衛(wèi)員,已經(jīng)去世多年!當年你爺爺救過我父親的姓命,他到臨終時還沒有忘記!昨天接到你的求救電話,我就來了!”莊牧榕道。
王銘想起早上夏麗娟的異樣表現(xiàn)道:“夏市長也是你找來的?”
“不錯!侯立國膽敢不給曹老面子,自然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的算計落空!夏市長是我專門請來摘桃子的!”莊牧榕道。
“侯立國一定氣死了!”感嘆后,王銘八卦之火熊熊燃燒:“你跟夏市長是什么關(guān)系!”
莊牧榕臉色第一次發(fā)生波動:“你問這個做什么?”
“好奇嘛!”王銘撇撇嘴道:“不能說就算了!”
實際上好奇只占很小的一部分,更大的原因是兩人交談,他一直處于被動階段,氣氛也非常緊張,他想讓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慢慢找回談話的主動權(quán)。
莊牧榕皺了皺眉頭道:“沒有什么不能說的!小時候我們在一個軍區(qū)大院長大,她的年紀大一些,是我們的大姐頭!后來她跟丈夫來到東北生活,我們的聯(lián)系就少了!”
王銘恍然大悟道:“姐姐?哦,我知道了!”
“你如果是甘于過平凡生活的普通人,看過你后,我就回去了!”莊牧榕對于王銘的調(diào)侃不以為意繼續(xù)說著:“問題你不是!”
王銘恍然大悟,他現(xiàn)在明白前世莊牧榕為何給自己安排完工作后就消失不見。想到莊牧榕的身份,他問道:“你要留下來,那曹爺爺那里?”
“我白天跟曹老匯報過,以后留下幫你,曹老已經(jīng)同意了!”莊牧榕的表情難得變的柔和起來:“侯家出名的睚眥必報,什么手段都能用的出來。這回你讓侯家人丟盡臉面,他們的報復會接踵而來,我可以保護你的安全。”
王銘驚訝的看著莊牧榕,有些難以置信的道:“你要留下來給我當保鏢?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莊牧榕道。
“曹爺爺就這么放你離開?”莊牧榕的功夫有多好,王銘了解不深,但憑剛才那兩下子,就足以證明他是一個超級高手。
莊牧榕低聲道:“王銘,咱們是世交,老輩就是過命的交情,我相信你,接下來的話你知我知!”
王銘皺起眉頭朝林昱看去。
“沒事,他還要昏迷一個小時!”莊牧榕道。
兩人坐在角落里,莊牧榕低聲道:“父親去世前,就在找機會讓我離開曹家!”看到王銘有些不解的眼神,他搖搖頭道:“有的時候干的太久,知道太多不是一件好事!特別是曹老的身體越來越不好,等到曹老有一天走了,我怎么辦?”
看到王銘不解的眼神,莊牧榕道:“曹老兒女眾多,看起來一團和睦,但這不過是表象,暗地里勾心斗角的非常厲害。我雖然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是兩代人都為曹家賣命,也有很多人盯上我!”
“在留下去,我早晚要有站隊的那一天,那不是我想要的結(jié)果!”莊牧榕苦澀的道。
王銘皺著眉頭道:“所以你要找機會離開曹家!”
“是的!”莊牧榕道:“這次是離開曹家的好機會,我不能錯過!我對你的情況做過了解,通過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我認為你是一個可以做出一番大事業(yè)的人。”
“沒想到你對我的評價這么高!”王銘有些嘲諷著道。
莊牧榕嚴肅的道:“我不是恭維你!你的心姓手段絕不是普通年輕人可以比的,在事業(yè)上我?guī)筒涣四悖窃谄渌矫嫖疫€是可以幫助你的!”
“比如呢?”王銘道。
“比如來自侯家的暗算,比如我可以幫你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一些人!”莊牧榕低頭看著林昱道。
王銘緊皺著眉頭看著莊牧榕道:“你真是警衛(wèi)員出身?”
莊牧榕點頭道:“如假包換,只不過我之前在中央軍事干部指揮學院深造過幾年!”
王銘看著莊牧榕無辜的表情,真想噴他一臉唾沫,這明顯是一個裝傻充愣型的腹黑中年人,木訥的外表不過是他的偽裝。誠實的面孔下有一顆搔動的心靈,這是一個搔年!
見到王銘還有些不樂意,莊牧榕說道:“你如果還在這個區(qū)做生意,難保不會遭受到侯立國的打壓,畢竟他是區(qū)長,給你找點麻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那個時候你就更加需要我,我跟夏市長的關(guān)系密切,你知道這個關(guān)系網(wǎng)多么重要!”
王銘深吸一口氣道:“那我需要付出什么?”
莊牧榕眼神柔和著道:“莊家到我這一代,已經(jīng)出了四代軍人,只有我父親算是善終,就算如此他在那個扭曲的年代,也沒少受苦,如果不是你爺爺,他那個時候也去了!因此,我不想我的下一代還是軍人!”
“就這么簡單?”王銘意外著道。
莊牧榕苦笑著道:“你覺得很容易,對我不知道有多難。我不敢結(jié)婚,足足等了十年,才等到這個機會!如果不是你爺爺跟曹老的交情,如果不是我有著報恩的理由,我根本沒有離開曹家的機會!”
王銘同情的點點頭,兩代人都在曹家擔任警衛(wèi)員,接觸到無數(shù)的秘辛,想要光明正大的離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莊家仿佛就是曹家的家生子。只是沒有人喜歡給人當奴才,他有這個想法并不意外。
只是能信得著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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