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看怎么搞?”林昊道。
王銘摸了摸下巴道:“還是交給魏微吧,我記得很久沒有男生追她了。好不容易有一個樂子,我們要是攔下,倒霉的就是我們了!”
“得,就按照老大說的,讓他自求多福吧!”林昊道。
眾人在包廂坐下,魏微看了看被安排在自己身邊的林昱,注意到王銘跟林昊詭異的眼神,似乎明白什么,臉上露出貓捉老鼠的表情。
王銘跟林昊無語的搖搖頭,這孩子慘了。
酒菜上齊,眾人熱熱鬧鬧的吃著喝著,等到酒過三巡,林昊才忍不住好奇心問:“老大,你兌下那間書店做什么?很快就要畢業(yè)了,你應(yīng)該跑跑留校的事情!”
王銘放下筷子輕聲道:“我不可能留校!”
林昊剛要開口問為什么,王銘攔下道:“你聽我說!不是誰同不同意的問題,而是我真的不打算留校!經(jīng)過這次事情,我算是看懂了!今后的社會上金錢至上的社會!再也不是談詩作畫的黃金年代!”
“那也犯不著跑去做生意啊!以你的成績進外企不成問題!”林昊道。
王銘搖搖頭道:“外企雖好,還是給人打工!我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既然要創(chuàng)業(yè)就早一點,何況我發(fā)現(xiàn)一個暴利的行業(yè),現(xiàn)在正是黃金時間,錯過就太可惜了!”
“你不開書店?”林昊問道。
王銘道:“誰說我要開書店?那么好的地理位置,開書店是浪費資源!至于做什么,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看到王銘不想說,林昊也就沒有追問,而是說起另外一件事:“蕭子樓下午給我打電話來了,他坐晚上的航班飛回來!”
“小樓嗎?正好,我有些事情需要他出面!”王銘笑了起來。
“老大,有什么要我做的!”林昊道。
王銘搖搖頭道:“不需要!耗子,你要有心里準備,你這個學(xué)生會副主席當?shù)筋^了!學(xué)校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林昊毫不在意的道:“我早就猜到這個結(jié)果!不就是一個副主席嗎?誰喜歡誰拿去!大學(xué)生涯能搞成這么大一場游行示威活動,我心滿意足了!”
王銘用力按著林昊的肩膀道:“好兄弟!不說了,記住以后無論遇到什么麻煩,都來找哥哥!”
林昊笑著道:“老大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兩人正說的熱火朝天,突然聽到咣當一聲,愕然看過去,只見魏微叉著腰站在酒桌前,林昱仰天倒在地上,雙眼茫然沒有焦距的看著天花板,好像整個人的靈魂都飛走了。
“這是怎么回事?”王銘急忙起身道。
關(guān)穎低聲道:“林昱跟魏微拼酒輸了,又要跟魏微掰手腕又輸了,還要比劃手腳,結(jié)果就成這樣了!”
冷汗順著王銘的額頭冒下,真是不知道死活的孩子!
他急忙起身來到林昱身邊,晃了晃手指道:“林昱,這是幾?”
“二!”林昱茫然的道:“王哥,為什么我看到漫天的星星呢?”
“呃!沒事,你喝多了!睡吧,睡醒一切就都過去了!”王銘道。
王銘跟林昊兩個將林昱抬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讓他在那里睡著,回頭瞪了魏微一眼道:“你呀,什么時候才能長大點?”
魏微撅著嘴道:“又不是我的錯,誰讓他主動招惹我的!”
王銘無奈的拍了拍腦門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動不動就伸手!他是對你有好感,才追求你的!”
“哼,想要追求我,起碼要打得過我,就那他那二兩肉,還不夠我一個背摔的!”魏微不屑的道。
王銘徹底無語,跟魏微談感情無異于對牛彈琴,對付這個女人的最好辦法就是一個背摔,然后上去撕光她的衣服,脫了褲子就干,完事之后這個女人絕對就乖乖的,就不能把她當成小女孩對待!
“學(xué)長,我最喜歡你寫的詩,你發(fā)表的詩歌我都看過,還在學(xué)校的廣播里讀過,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看到你的新詩!”史曉智臉紅紅的道。
聽到史曉智的話,眾人都安靜的看著王銘。
當年王銘一舉成名,就是在春長市曰報上發(fā)表一首長詩!對這個時代的年輕人來說,海子臥軌,顧城自縊,昌耀跳樓,這些逝去的詩人,讓他們對詩人始終抱有一種崇拜感!
“站在山頂,風(fēng)從東邊吹來,太陽劈開烏云。
過了很久,我奮力張開雙臂,向著天空發(fā)出一聲吶喊。
曾經(jīng),我以為自己無所不能。”
王銘吟完前世所做的詩后,淡淡的道:“從今天開始我不再作詩!”
眾人都啊了一聲,不敢相信的看著王銘,就連關(guān)穎都捂著小嘴,愕然看著心愛的男人。
王銘道:“我昨晚在拘留所里想到一個故事,打算將其寫出來。詩人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今后是作家的黃金時間了!”
“什么故事?”林昊好奇的道。
王銘眼神迷離的道:“一個關(guān)于偉大愛情的故事!”
他在心里補充一句:“一個可以賺錢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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