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值得嗎?”黑披風吸了一口煙,心中開始回想起那些的曾經(jīng)歲月來。
他是個普通的少年,出生在普通的家庭之中。一次,他看到了槍,他從來都不曾迷戀過這樣武器,就這樣,他拿起了槍,成為了一個不滿四歲的持槍者。他遇到了聯(lián)邦當時的上將霍安……從實權職位退居后線成為了青木市教學區(qū)域負責人的教授之一。
哪是他第一次聽說石中仙這個名字。
因為是過早接觸的都是那些擁有著天才能力的同輩人,他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他擅長槍,并且擁有著前所未有將槍發(fā)出攻擊的方式。他能夠成為軍團的毀滅者,能夠成為同級別機械師的噩夢,還能夠……
但是那些都是過去……他的摯友,一個有些胖的普通男孩,用有著那個聚集著聯(lián)邦最天才少年的班級中最落后的天賦。他們就那樣的成為了朋友,數(shù)十年之后,那個普通的男孩已經(jīng)成為了聯(lián)邦最強的經(jīng)濟學家之一。
但是那些不足以為他的報仇……
也許正是因為成為了他的朋友,也許正是因為接觸了常人所接觸不到的歷史。他才知道了別人不知道的過去……曾經(jīng)那些家族是如何控制聯(lián)邦,是如何毀滅他們的對手,是如何消滅無辜人的時候,他做出了一個幼稚的有些可笑的決定。
當導師告誡說沒有足夠支撐著前進的力量就無法變得強大的時候,他舉起手大聲的說著他有。
“咳咳……”黑披風咳嗽了起來,遠處的鴿子飛了過來,似乎是想要向他討要食物。黑披風看著這些飛過來的鴿子,心中忍不住朝著這些鴿子嘲笑了起來。
來找像是他這樣的人干什么?他又不是遙芷清。
姓遙的只不過是一個小族,但是他們的家族之中卻出了四個人才:遙水痕,遙水寒、遙芷清和遙遠寧。關系也著實有些復雜,遙遠寧和遙水寒一個年級大,但是遙水寒卻是遙芷清和遙遠寧的叔叔,遙水痕成功的青木市獲取了一席之地,遙遠寧將其繼承。
就連黑披風自己都沒有想到,遙遠寧會擁有著在他之上的地位和能量。
遙遠寧的能力什么優(yōu)秀,犧牲了他也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想到了之前那群找過來的叛軍,黑披風忍不住的冷笑了起來,那些叛軍,大部分都是為了‘真理’和‘正確’。但是他們又有幾個知道什么叫做‘真理’和‘正確’。
石中仙說過,這個世界上不能沒有反對的聲音,但是眼前的這種模式真的是‘反對的聲音’?黑披風再一次換掉了手中的煙,他覺得不是,如果之前他能夠和石中仙聊過一次,也許他的命運會發(fā)生改變的。
忽然,黑披風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很輕,但是黑披風捕捉到了。這個腳步聲讓黑披風在意,因為這種步伐他接觸過,甚至是他一手塑造出來的。
黑披風抬起頭看著王陸:“你怎么會來到這兒?這兒現(xiàn)在可不是很太平。”
王陸也是驚奇,王陸先是找到了慕容依,慕容依罵完了他沒良心之后就給了他一個地址,不過在給完這個地址之后又欲言又止。現(xiàn)在看來,欲言又止的原因似乎就是因為眼前的黑披風。
“神之血脈大人讓我來帶走冷厲。”王陸直接開口道。
“神之血脈?”黑披風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雖然你和冰小姐有關系,但是我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你居然會帶著神之血脈的囑咐來找我,你真的讓我驚訝,你也成長了許多。”
黑披風在王陸的身體上面掃視了一番,王陸的身體素質(zhì)并沒有達到他的程度,是準確的說還有一段差距。但是從散發(fā)能量上卻已經(jīng)絲毫不比他差了。
黑披風微微感嘆:“我的實力成長到這一步花了幾十年,沒有想到你居然只用了這么點的時間,真是讓人感嘆這個世界總是偏愛一些特別的人。”
王陸心中微嘆,想到他自己各種實力增長的過程,王陸忽然也有了罵娘的沖動。不過,眼前的黑披風卻也能算的上是他的一位導師。
不過王陸并沒有想到黑披風并沒有在和他懷舊,只見到黑披風拿出了一把白色的槍,對著王陸道:“你似乎已經(jīng)見過它了,但是你之前見過的并不是它的完全狀態(tài)。這把叫做白顏,很奇怪的名字吧。對了,我向別人承諾過,沒人可以從我的手中帶走冷厲,除非是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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