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走到陽臺上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余洛晟拿起了手機,嘗試著撥打了一下李蕓的電話。
“總算不占線了”
電話終于打通了,余洛晟倒是吐了一口氣。
不過,電話是通了,但李蕓貌似正在跟另一個人說話。
“你們就不要再說這些話了,我就是往心里去了,現(xiàn)在跑過來跟我說這些又有什么意思,反正從那天我就沒把你再當是我二姐。”李蕓運氣很是堅決的說道。
“李蕓妹子啊,別這樣,都是一家里,那天確實是我們過分,說了一些不中聽的話行行行,我們走,我們走,但看在我們姐妹多年的份上”另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了進來。
余洛晟聽得一頭霧水,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乍一聽,那另一個女子的聲音有些耳熟,好像是自己那個堪比云姨真人版的二姨,那聲音尖銳隔著好幾條街能聽見不說,說話還格外的不討人喜歡,反正余洛晟是特別有印象的。
李蕓似乎轟走了自己二姨,過了一會卻是換了一副語氣道:“小晟啊,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一會嗎”
“睡醒了,昨晚很早就睡了。”
“你啊,本就該多休息休息,也該多運動運動。”
“剛才那個是二姨嗎,她怎么了,得罪你了嗎”余洛晟很是不解的問道。
“我們和他們斷絕往來了。”李蕓說道。
“斷絕往來怎么了”余洛晟很是不解的問道。
往常過年,這些姨姨舅舅李蕓還是很用心維護著關(guān)系的,而且以余洛晟的了解自己媽媽不太可能做這么決絕的事情啊。
“這種親戚,不要也好。這種瑣碎的事情你就不要過問啦,反正以后他們家我們就當不認識。”李蕓說道。
其實,今天李蕓是挺解氣的。
那個曾經(jīng)說過余洛晟非常難聽話的二姐今天特意上門來道歉,哪里還有當初吵架時的尖酸刻薄、盛氣凌人
李蕓是根本就不想理會她了。
她是一個好性子的人,不到非常情況怎么會做決絕關(guān)系的這種事情,但既然做了那就肯定不會回頭,說什么原諒
這個二姐已經(jīng)觸犯到了自己最不能觸犯的底線,現(xiàn)在跑過來說什么都沒有用,至于她小兒子考不上高中想通過他們家現(xiàn)在非同凡響的影響力來走重點高中后門,那關(guān)自己什么事
以前,那算是自己小外甥,學業(yè)的事情舉手之勞,李蕓能幫就幫,確實她手頭上有樂城一中校領(lǐng)導(dǎo)的聯(lián)系方式,他們一直希望請余洛晟回母校去做一次演講,李蕓只要和那位校領(lǐng)導(dǎo)說一聲,這個后門基本上能走,但李蕓不是那種完完全全的爛好人。
誰對他們家好,她會記在心里,誰對在他們家落魄的時候,說風涼話扔爛柿子,李蕓也會牢牢記住
“什么時候回家啊”李蕓終究是想見兒子了,立刻詢問道。
“上海還有一些事情,北京那邊也得跑一趟,忙完這些就回去。”余洛晟說道。
“端午節(jié)也快到了,能在端午節(jié)前回來嗎”李蕓問道。
“能,肯定能。”
“自己一個人回來”李蕓問道。
“是啊,難不成你還跑來上海接我回去”余洛晟笑著說道。
“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是問你一個人回來,”李蕓語氣加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