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進入狂戰(zhàn)士模式都會讓我的理智堪憂,由澎湃恨意引起的【真?狂戰(zhàn)神模式】更是讓我神智混亂,恨不得將每個擋在我面前的事物都撕得粉碎。
幸好小芹、班長、艾米都在呼喚我,這讓我在極端狂亂當中保留了一絲清明。
必須將艾淑喬捉住做人質(zhì)!只要捉住了她,就可以脅迫全船的人!
艾淑喬想必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趁我擦眼睛的時候沖出了會議廳大門。
“啊!”艾淑喬太過托大,她的艦長服居然配了一雙高跟鞋,這雖然讓她更有高人一等的感覺,卻不便于奔跑。
摔倒了嗎?還是被門口霍江東的尸體給絆倒了?
我咬牙切齒地就要沖出大門去捉艾淑喬,但是就這樣把三個女孩留在會議廳里我也很不放心。
黑圣嬰詭異地陷入了沉默,但這不代表他會一直沉默下去,班長等人被繩子牢牢捆在椅背上,如果黑圣嬰醒來,用艾淑喬說過的那些“自動化武器”來對付她們,她們豈不是要坐以待斃?
于是我抽出一點點時間,一只腳從后面蹬住小芹的椅背,然后雙臂抓住捆住小芹的繩子,使出全身之力。
“開!”
此時此刻的我身體內(nèi)部發(fā)生了復雜的化學反應,相當于被注射了效果極強的興奮劑,平時根本就扯不開的粗繩索,再次被我一扯而斷!
小芹發(fā)出了一聲喜悅的叫喊,她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重獲自由的她,只殘留了一截繩索在左手腕子上。大概是覺得這約有皮帶長的繩索可以當做武器使用,所以小芹沒有將它拆掉。
“艾米和班長就交給你了!”
我時而渾濁的眼神和時而混亂的聽覺沒能將小芹的回應捕捉得太清楚,交代了一句之后,我便馬不停蹄地沖出了會議室大門。
在哪里?艾淑喬在哪里?
走道分別延伸至左右兩個方向,但是只有右側(cè)的照明燈亮著,我看到艾淑喬已經(jīng)扔掉了高跟鞋,跛著一只腳在倉皇逃竄。
你也有今天!而且這仿佛在為我指明方向的照明燈是怎么回事?黑圣嬰的基礎(chǔ)指令不是不允許他損害你的利益嗎?而且黑圣嬰有什么理由幫我?
剛要拔腿追去,卻差點被癱軟在地的一個人影絆了一跤,我低頭去看,發(fā)現(xiàn)霍江東槍中左肩,仿佛還有一口氣。
我心中大快:小芹的哥哥沒死!我覺得他還可以再搶救一下!這艘潛水艇上有兩個醫(yī)生,雖然克林格不是好東西,郁博士又受到了愛情魔藥控zhì,但是只要我抓住艾淑喬,一qiē皆有可能!
繼續(xù)向前追去,兩個美軍士兵想要阻止我,可是走道里布滿精密線管,為了避免對核潛艇內(nèi)部造成破壞,他們倆只拿了電擊槍。
“刺啦~~~刺啦~~~~”
電流通guò我的肌肉,反而刺激它們更加膨脹。
“廢柴們都給我死啊!沒有皮卡丘的百萬伏特,就別在老子面前獻丑!”
爆肉剛體狀態(tài)下的陰陽散手發(fā)勁,兩名美軍還在疑惑電擊為何對我無效,已經(jīng)分別向左右撞上走道墻壁,一人的腦袋還撞進了內(nèi)嵌液晶屏里。
“呼,呼……”
我并非是體lì用光,此時的我就算耗盡體lì也會繼續(xù)透支生命力來達成目標。
在【真?狂戰(zhàn)士模式】下想維持理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我正在強迫自己腦內(nèi)的邏輯區(qū)域恢fù活性。
潛水艇內(nèi)也沒有人敢用重武器,基本上我面對的最強大武器就是手槍,但即使是這樣我也難以用血肉之軀抵擋……
想到此處,我拎起那個腦袋撞進液晶屏的倒霉家伙,將他舉在身前當做盾牌,繼續(xù)追擊艾淑喬。
“攔住他!”
“這個魔鬼!”
“不要射到純氧輸送管!”
“封閉門為什么鎖不上?”
多虧了前段時間的智能護腕幫助,我在和美國佬面對面對話了很長時間以后,居然已經(jīng)能聽懂一些簡單的語句了,聽不懂的部分也能猜懂。
靠著人肉盾牌擋住了幾顆子彈,并且用滲透勁擊中開槍者的肩胛骨,讓他癱軟在地以后,我發(fā)現(xiàn)就在放置消防拴的拐角處,小茵正在以逼兔的形態(tài)將夾鉗接口插入墻壁,大概是已經(jīng)侵入了黑圣嬰的內(nèi)網(wǎng),忙碌的她暫時無法跟我交談。
原來是你干的嗎?是你讓黑圣嬰陷入了沉默,正在和他搶奪潛艇的控zhì權(quán)?是你用照明燈為我指路,是你讓隔絕潛艇前、中、后部的封閉門無法關(guān)上嗎?
干得好!只靠著逼兔那有限的機能就能做到這種程dù,你開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