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警告刑部五虎千萬別去找小芹的麻煩,然后說了一句有事得先回家,就跟他們分開了。
我沒跟他們說不能惹小芹的具體原因,因為如果細說起來,我就得承認自己這么多年沒認出對方的性別,還被一個女孩子欺負了這么久。
跟別人(尤其是刑部五虎)說這種事實在太丟臉了。
刑星見我不同意他的計劃,還捶胸頓足地替我著急:
“葉大哥,您看,您又對她心軟了吧?兄弟們只打算去說幾句狠話,又不會真打她——大哥的女人誰敢碰啊?以后就是嫂子啊!大哥,大哥,喂,大哥您別走啊……”
回到家以后,老爸果然問我為什么放學這么早。
我說最后兩堂課是選修課和課外活動,沒意思就先跑回來了,接著又把缺頁的《色系課堂》交給了老爸。
老爸沒懷疑我。最近有印刷質量問題的書似乎攢了不少,老爸去打電話聯(lián)系退換事宜去了。
我走進自己的臥室,做了個投籃動作,讓書包正好掛在屋角的衣服架上,然后人往床上一躺,思考起未來的對策。
任小芹每天不管上學放學、上課下課,都抓住一切機會對我進行騷擾和色`誘。
雖然她的色`誘方法都是從少女漫畫上學來的,跟H漫比無非是蜻蜓點水的程度。
但是即便如此,也對我這個青春期的純情少年造成了很壞的影響。
雖然H漫中“書中自有顏如玉”,但是一旦有溫香軟玉的真人對你投懷送抱,兩者的刺激性真的難以同日而語。
對于任小芹的攻擊,我一直處于守勢,形勢非常不利。
總覺得應該嘗試反擊一下。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我也發(fā)現(xiàn)了小芹的一些弱點。
她似乎是算準了我不敢非禮她,所以才肆無忌憚地對我進行色`誘。
因為認識的時間太長,還以男性的身份和我相處過,所以熟悉到可以預測我的反應嗎?
她還說我“很像好玩的玩具”。
這么說她色`誘我只是她的一種游戲,好玩之處在于知道我最后一定會收手。
被敵人算準了底線,在兩軍交戰(zhàn)中可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啊。
我張開右手的五指,盯著自己的手心看。
這不是很有男子氣概的一只手嗎?干嘛一被小芹色`誘你就畏畏縮縮的啊?
難道你比一個女孩子更害羞嗎?就這么被小霸王一直玩弄下去嗎?
我猛然心一橫,決定:下次任小芹你再敢色`誘我,我就真的摸上去!!
敵人向我挑釁,就得付出代價!越過了國境線還不開槍,難道要讓他們打到自己的首都來嗎?
哼,我甚至還會主動進攻。
你覺得我是君子,我偏要做流氓給你看!
這么一想,我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不覺發(fā)出了一連串邪惡的笑聲,右手也做了一個抓握的動作。
其實我還沒有摸過女孩子的胸部,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感覺。
應該跟老爸賣不出去,而自己使用的巨`乳御姐鼠標墊,有點不一樣吧?
突然覺得一邊想著女孩子的胸部,一邊怪笑的我是個變態(tài)。
但是沒有辦法,這是為了對任小芹發(fā)動反擊必不可少的一步。
話說小芹的胸部好像很不明顯的樣子。
哼哼哼,我決定了,下次我不光要摸她,摸完了以后還要一臉鄙視的表情,說“切,這么小!?根本是旺仔小饅頭嘛!”
非得狠狠打擊她的自信心不可!
“小麟,小麟!有電話!”
老爸在門外喊道。
我起身去接電話,有點奇怪會是誰找我。
我沒告訴過小芹家里的電話號碼,而且她這個時間應該還在上課。如果是籃球隊有比賽,也應該是中午跟我一起玩球的時候就告訴我的。難道是班長?她能從學生家長通訊簿里查到我家的電話號碼,難道她就這么不服輸,非要證明我牙疼的事是子虛烏有,好向班主任告狀不可嗎?
不對,如果是班長,老爸接電話的時候她就肯定向老爸求證了。
“老爸,誰的電話啊?”
我一邊走向客廳里的電話分機,一邊問擦肩而過的老爸。
“不清楚,好像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說是要讓‘男仆’來接電話。”
“誒?那老爸你怎么就知道是找我啊?說不定是打錯了呢!”
雖然口頭這么說,我已經(jīng)猜到是艾米那小丫頭。
“應該是找你吧?”老爸不太肯定地搔著后腦勺,“那個小女孩特別理直氣壯,好像是咱們的熟人一樣,我猜,她叫你‘男仆’,是因為你們在玩過家家一類的游戲吧?”
誰跟她玩過家家啊!老爸你以為我?guī)讱q了啊!再說就算是玩過家家也是扮丈夫妻子的角色,哪有男仆這種奇怪的設定啊!
“喂?”
我拿起話筒,沒好氣地問。
“你這個男仆,為什么這么久才來接電話啊!”
艾米的聲音,還挺生氣。
“誰是男仆啊?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家的電話號碼的啊?”
“哼,既然連你的名字都獲取了,想知道你家的電話號碼只是小菜一碟而已……天朝人都這么貪財,什么情報都能花錢買到。”
“花了多少錢?”
我忍不住問。
“1000塊而已。”
艾米覺得她占了便宜似的。
尼瑪你這個敗家玩意兒!你想知道我電話號碼的話,昨晚直接問我不就得了?你知道現(xiàn)在做生意賺錢多難嗎?我今天為了給客戶退換一本漫畫書,差點死在學校啊!
“男仆,今天本小姐有任務要交給你。”
艾米裝成個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我辭職,我又沒從你那領過薪水。”
“怎么沒領過啊!昨晚我替你的洋蔥付賬了啊!”
艾米急了起來,好像還在電話那邊用小勺子敲著玻璃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