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運功,尾指一勾,真氣一轉(zhuǎn),身旁一極美女子的手帕便被輕輕扯動了一下。
這幫侍女并不是一般的侍女,而是天帝羅破敵的侍妾。
青衣書生明知如此,還是盡展魅力挑逗一番,顯然沒將羅破敵放在眼里。
那被逗弄的侍妾,見那青衣書生風(fēng)流倜儻,氣質(zhì)迷人,一時之間便不自覺地掩口輕笑,絲毫沒有注意到天帝羅破敵此刻陰沉似水的眼神。
“大膽!”
一聲厲喝,震懾全場。
剛剛輕笑女子只覺心中一悶,全身力量倏然失去,內(nèi)力不能調(diào)動一絲一毫,同時,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掐住一般,狠狠地一緊,美貌侍妾立刻萎頓倒地,不能移動一分。
青衣書生猶如未聞,施施然搖著扇子,既不阻止,也不惋惜,只是一臉好事之徒表情,微微笑著,等著看一出好戲。
果然,此番作為,更讓天帝羞惱萬分。
怒聲叱道:“賤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我在此地宴請群豪,哪個允許你在此輕賤賣笑……不成體統(tǒng),敗我門風(fēng),徒然若人嘲笑?”
美貌侍妾嚇得趴在地上,抖若篩糠,顫聲說道:“臣妾知罪,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這美人知道在座之人,俱都是一派宗主,魔門大豪,哪敢指責(zé)青衣書生主動挑逗,只是心存希夷的盼望這個風(fēng)流倜儻的多情公子能夠主動替自己說上一句好話,留得自己活命。
可惜這美女實在輕看了魔門中人的冷酷無情。
那青衣書生依舊搖著紙扇,一派悠然自得的神情,頭都不轉(zhuǎn)一下,完全無視美女求救的眼神。這青衣書生,何曾心存善念,明知道羅破敵善妒,從第一時間起,便是故意逗弄侍女,惡心天帝羅破敵之用的,這個侍女,即便再美貌,再讓人心動,此時此刻,也不過是青衣書生手里的一枚棋子而已。
棋子既然已經(jīng)落地,那剩下的,自然就看對手的表現(xiàn)了。
至于棋子?誰人能管得了它死活。
“來人吶——”
“在!”
“拖將出去——”
“遵命!!”
兩個赤膊的彪形大漢將那拼命求饒的侍妾拖了下去,凄厲的求饒聲讓殿內(nèi)所有人心中戚戚。
天帝羅破敵面容一轉(zhuǎn),哈哈一笑,言道:“各位看笑話了,朕御下不嚴(yán),徒增笑料,自罰一杯……”
說完,將銅爵中酒一飲而盡,一抹胡須上的酒漬,剛才的不愉快恍如從未發(fā)生,依然帶著春風(fēng)一樣的笑意,對著青衣書生,溫言說笑,絲毫不以剛才對方的無禮為氣。
這倒叫一直想看羅破敵笑話的風(fēng)宗之主東方明,心下肅然,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剛剛東方賢弟言道,自己不是那白道高手之?dāng)常铱从行┳灾t過甚了。東方兄的【凝風(fēng)十九變】,乃蓋世絕技,不下于任何神功絕技。如若東方兄能夠在武學(xué)境界再有突破,‘天絕榜’上的十大高手,怕也敵得一二。”
青衣書生,淡然一笑,微帶嘲諷地說道:“小弟困于【天元境】足足二十年有余,功力一直未曾精進(jìn),如若羅兄有辦法讓小弟得進(jìn)【歸虛境】,那與那些道貌岸然之徒斗上一斗又有何不可?只不過……”
說道這里,青衣書生面目一頹,黯然不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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