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的啊!自恃天姿?尼瑪你的天資又不是最好的。牛個卵!
首御長比曾義昊想像中要年輕,雖然長相很平凡,是那種融入人群之中馬上就找不到的相貌。卻有種深沉如海的智慧,淡泊如湖的包容,讓曾義昊深深地佩服他的修養(yǎng)。
首御長并沒有對歐德燦也被臨時加進來而不滿,甚至還微笑著問了幾句在歐家的生活,讓歐德燦受寵若驚,看向曾義昊的眼神又再度透出輕蔑。
曾義昊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
問過曾義昊和歐德燦的家中情況之后。首御長便步入正題:“你們先前激發(fā)那八方鍛體星宿陣時,可有留意那份鍛打的方位和間隔時間?”
曾義昊剛要張口。又停下來目視歐德燦。正巧歐德燦這時也在看他,見他欲言又止,頓時眼中一亮,剛要說話,卻又突然意識到什么,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恭敬地道:“稟首御長大人,晚輩聽說曾義昊兄弟天資聰穎,記憶絕佳,晚輩更佩服曾兄弟毅力一流,兩次都打破了問心路的紀(jì)錄,所以晚輩想和曾兄弟分開寫出答案,以免互受影響,請首御長批準(zhǔn)。”
分開寫出答案?
曾義昊嘆氣。好吧,歐德燦,你不就是認(rèn)為我沒留意,又怕自己說出留意的情況而被我點頭附合,分薄了你的功勞,才這樣別出心裁請求寫么?在首御長大人面前玩這種手段,你表現(xiàn)的不是你的聰明,而是你的小家子氣!
“哦?”首御長有些意外,但再看看曾義昊和面色如常的赤司位,又笑了:“這建議倒也使得。行,來人,準(zhǔn)備紙筆!”
歐德燦眼中得意之色一閃而過。
紙筆很快取來了,曾義昊和歐德燦分別在兩側(cè)茶水幾上執(zhí)筆開寫。不過一見曾義昊的執(zhí)筆姿勢,歐德燦忍不住就是一聲嗤笑,而赤司位和隆司位的臉色也有些古怪,倒是首御長神色如常:“曾家小子,在家很少練字?”
曾義昊暗想我要是寫鋼筆字,你們肯定無一人能及我,很淡定:“賺的錢都給我爹買藥去了,沒錢買紙筆。首御長大人,我的字是寫得不好看,不過這不是書法比賽對吧?”
“呵呵……”首御長失笑:“沒錯,只要你寫的我們能看懂就行。”
無視歐德燦嘴角邊的輕蔑,曾義昊開始在腦海里回憶著八方鍛體星宿陣的規(guī)律。
做為一個常年同各種數(shù)據(jù)打交道的研究人員,曾義昊又怎么可能不去仔細(xì)留意八方鍛體星宿陣的規(guī)律呢?歐德燦想從這方面來打擊自己,完全是找錯了方向。
若是剛穿越那會兒,曾義昊或許還要多廢幾張紙,才能完全整理好并默寫出記憶中的規(guī)律,但現(xiàn)在……。一張清晰的表格一點一點地在腦海里成型,東、西、南、北以及東南、西南等八個方位的不同角度,取相同值和相近值匯總,統(tǒng)計那力道和次數(shù),重復(fù)的特點,不斷地,曾義昊腦海里的表格數(shù)據(jù)便迅速更新,不過也正因此,他不僅沒有提筆,甚至連墨都沒有去磨……。
而這邊,歐德燦在認(rèn)真回憶了數(shù)十息后,便鋪開紙張,自信滿滿地開始磨墨、醮墨、提筆、落筆……。()(.. )